很久以前的顧家是黑白兩道通吃的,暗地里更是吃人無數(shù),也就到了顧望淮的父親這一代才開始慢慢的洗白。
但就是現(xiàn)在對付抱有二心之人也是要見血的,這不跪在中央的中年男人不住的求饒。
“顧家主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顧望淮的手中把玩著一把銀色的迷你小槍,他慢悠悠的看著地上的男人,目光含笑。
他明明是在笑,但是那笑容卻更加的讓人頭皮發(fā)麻,主要是他身上的肅殺氣質(zhì)讓人膽寒。
“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吃里扒外的東西,將功補過你......沒有機會了?!?
身上明明冷的發(fā)抖,但是頭上的冷汗卻大顆大顆的滑落。
“砰砰砰?!?
中年男人嚇破了膽,傻傻的目光沒有焦距,下身卻彌漫一股騷味。
顧望淮擦了擦手槍,覺得連開槍都嫌臟。
“拉下去,別讓他那么輕易死了,讓他好好享受享受我們顧家的待客之道。”
聽聞書房里的人瑟瑟發(fā)抖起來,更是大氣也不敢出,顧望淮在他們的面前處理這個人,是在殺雞儆猴,警告他們,敢有二生不如死。
簡柔把剛剛的一幕盡收眼底,突然對面前這個溫和紳士男人升起了遠離的心思,但是只要一想到如今的這種局面,和讓她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她理了理精心做的頭發(fā),扭著纖細的腰肢風情萬種的走到了顧望淮的面前,對上他手里那把銀色的小槍,目光閃爍了一下。
片刻后又挺了挺胸膛,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吊帶裙,胸口低的只卡住了奶頭,下面短的包不住屁股。
看的旁邊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但在顧望淮的面前也不敢太過于放肆,畢竟還不清楚這個女人是顧望淮的什么人。
“顧先生,你讓他們都下去,我有事和你說。”簡柔輕咬貝齒,不好意思的拿包擋住胸前的風光。
“簡小姐,有事不妨直說,沒事請離開。”顧望淮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拆解手中的銀槍,看也不看簡柔。
見顧望淮不搭理自己,簡柔急的滿頭大汗:“顧先生我有關于傅文衍的事情要和你說。”
聽見傅文衍的名字,顧望淮終于有了反應,但還是興致缺缺,畢竟誰會好奇一個已經(jīng)不成氣候的對手的事情。
“你可以告訴我那條祖母綠手鏈的真正主人是誰?!?
“那就是我的手鏈,是傅文衍送給我的?!?
剛才還被拆解一地零件的銀槍,不過一分鐘的功夫已經(jīng)被組合完畢,抵在了簡柔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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