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被一下子填滿,凝露的手緊緊的抓住大伯哥的襯衫。
“不想給大伯哥生孩子,弟媳婦不聽話?!彼蛊鸬鸟R眼頂著穴里凸起的軟肉,九深一淺的頂弄。
“生不生。”
汁水四濺,凝露很快就潰不成軍,她哭著搖頭:“生?!?
傅文衍喟嘆一聲,心里和生理得到了雙重的滿足,快速抽插了幾下后,抖著肉棒射到了子宮的深處。
凝露喘著氣癱軟在大伯哥的懷里,任由他清理下身的狼藉。
為弟媳婦整理好衣服打橫抱起她回了她的房間。
半夢半醒之間,凝露疲憊的睜開眼睛:“大伯哥,送我回市區(qū)別墅,寧玉一個(gè)人在那,我不放心?!?
燈光照在傅文衍的臉上,他的笑容顯得溫暖又清柔:“睡吧,等你醒來會(huì)看見她只正依戀的躺在你的臂彎里。”
一夜無夢醒來時(shí),醒來時(shí)天光大亮。
凝露伸了個(gè)懶腰,一低頭正對上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清澈見底,清楚的倒映著她的模樣。
寧玉趴在她的旁邊,正努力的抬著頭看著她笑的天真無邪。
凝露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她纖細(xì)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滑嫩細(xì)膩好摸極了。
腦海里突然響起大伯哥的話,逼問她要給他生孩子。
他哪里知道當(dāng)時(shí)他用那種,沙啞卻充滿了致命性感的聲音要她給他生孩子,她心里的情感幾乎要溢滿,幾乎要不管不顧的答應(yīng)他。
但她還有理智,她顧慮的太多了,首先寧玉太小了,以及他們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樓下突然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她把寧玉交給傭人穿著拖鞋下了樓。
“傅文衍你要和我離婚,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簡柔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著傅文衍,她聽見傅文衍回來的消息也不和趙行舟溫存了,迫不及待的和傅文衍說她懷孕的消息,可是剛一回到老宅傅文衍就拿出離婚協(xié)議書。
對于簡柔的歇斯底里,傅文衍揉了揉被震疼的耳膜。
他看向簡柔,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一絲情緒,黑沉沉的壓的人喘不過氣。
她鮮少看見傅文衍不帶眼鏡的樣子,如果說帶上眼鏡的傅文衍斯文深沉遮掩鋒芒,那不帶眼鏡的傅文衍就如出了鞘的刀,鋒利冷睿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