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聽渾話的雷玨登時呆了呆:“抽什么瘋?”
“不讓說實話么?”肖令宇笑笑,一把摟住雷玨的肩,又恢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骸白甙桑心愕母?,我今天大概要成為全民公敵。哦不,更?zhǔn)確的說法應(yīng)該是……國民情敵?”
“就你?”雷玨上下打量肖令宇:“省省吧,我看國民純情小處男還差不多?!?/p>
“你!”肖令宇一趔趄,“雷小玨,你不懟我你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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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志成也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雖然他們這里是晚上,但是到林都市就是上午,趕的時間應(yīng)該剛剛好。
雷玨跟肖令宇跟在肖志成身后上了s15戰(zhàn)機(jī),之后一路飛向園中區(qū)。
國議會的成園跟審核組的人差不多已經(jīng)到齊。十分趕巧的是,肖志成一下戰(zhàn)機(jī)就見到了剛下飛行器的馮清遠(yuǎn)。
馮清遠(yuǎn)見到肖志成,自然是要上來打招呼:“肖元帥,真巧,你們也剛到?”說著向肖志成身后看去,“怎么還把兩個孩子也帶來了?”
肖志成神清氣爽地說:“這不是審核組和國議會發(fā)了邀請么,想證實一下以小玨的能力能把我治療到什么程度。小兩口正好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一刻都分不開,令宇也就跟著一起來了?!?/p>
馮清遠(yuǎn)點點頭,看了看十指緊扣的兩人,心里有些郁悶,但笑容看上去很真誠:“也是,到底是年輕人嘛,又是新婚燕爾的。那咱們一起進(jìn)去?”
肖志成自然不好推辭,便帶著雷玨和馮清遠(yuǎn)一起走。肖令宇則因為身份原因,只跟到了議事廳外面。外面有待客室,他就坐在那兒等著雷玨。
有些后到的人看到他坐在透明的待客室里,心里帶些疑問,有的人眼里還略帶鄙夷。但是也只是傾刻間,所以也沒什么人注意。
大約五分鐘后,議事廳的門便被關(guān)閉,五年一次的換選即將開始。
肖令宇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閉合的金屬門,繼續(xù)玩兒通訊器里的小游戲。
議事廳里,由于雷玨在場,所以這一次不是一開始就進(jìn)行投票,而是一開始先讓他展現(xiàn)了他的自然力。因為他在場便有許多不便談的事情,所以上頭要求他先展示能力,然后離場,之后再開始投票。
雷玨本來也不太喜歡這種特別正式的場合,所以樂得同意。
經(jīng)國議會和審核組商定,為了確定雷玨的治療能力,也為了確定他能維持肖志成的健康狀態(tài)以及不作弊,他要治療的不單單是肖志成一個人。
審核組從軍總醫(yī)院找來了四名患者。
雷玨大致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找的還挺全面的,有一位燒傷的,一位對刺傷的,還有一位骨傷坐了輪椅的,以及一位中毒的。
找這些人來是為了探他的能量底線。
這些人看他這么年輕,都免不了有些保持懷疑,畢竟卡斯微爾帝國發(fā)展至今,所有木系自然力異能人都是越年長的級別越高。像雷玨這樣的,大都是d級或者e級,也有治療能力,但是像他們這種程度的傷,根本不可能治到痊愈,而且就算能治好,也頂多是治好一個人。
于是看起來最年長的說:“先從他開始吧可以嗎?”他指了指看起來年紀(jì)最小的一個燒傷的患者。
這次他們出任務(wù),有兩個隊員為了救人被不同程度燒傷,最嚴(yán)重的兩已經(jīng)由總院特聘的b級木系自然力異能人治療過。但是也正因為如此,這位異能人治療師目前正處于恢覆期,三五天里是不能再治療了。而他這個隊友傷得也不輕,雖然已經(jīng)用了特效藥,但是恢覆期實在是太痛苦了。所以如果可以,他們都希望能先把他治好。
雷玨一看說話的人很真誠,而且年紀(jì)最小那個看起來也確實傷得最重,便點點頭,把手伸了出來。
離雷玨最近的小年輕擡頭看著那一張美得不太真實的臉,一臉問號。
雷玨笑說:“把手給我就行?!?/p>
小年輕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的身體燒傷嚴(yán)重,兩只手也帶著傷,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是對面的人居然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他看到醫(yī)院的那位b級木系自然力異能人都是把手放在沒傷的地方去治療他的隊友的。
他不太自在地把手伸了出去。
雷玨一臉平靜地挑了個傷情較重的地方把手背輕輕一搭,然后在座的人就見以雷玨的手背為源點,一張細(xì)密的綠網(wǎng)迅速覆蓋在了患者的燒傷部位,緊接著那些可怖的傷處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覆,原本被燒得凹凸不平的皮膚一點點的變回原來的顏色,平整、干凈,完全看不出絲毫受損的痕跡。
然而就在大家一邊暗暗心驚著這位修覆力當(dāng)真強(qiáng)時,雷建英和馮清遠(yuǎn)卻著實氣得不輕。雷建英甚至情急之下揪起了自己的褲子!
這、這特么哪里是d級木系自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