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明章說:“那昨晚最后一次怎么愿意轉(zhuǎn)過身,肯乖乖地趴著?”
沈若臻正在擺弄袖子,險些把袖扣揪下來,他胡說道:“是你逼我的?!?/p>
“我怎么逼你?”項明章也不惱,擺弄著領帶,慢條斯理地折磨人,“難道我打你屁股了?”
沈若臻聽不得這種話:“你不要說了。”
項明章充耳不聞:“那到底為什么?”
沈若臻耳朵通紅,半掩在烏黑鬢發(fā)間,他承認道:“我想看看……我們的樣子?!?/p>
余光不經(jīng)意窺見了親吻的光景,他反而變得貪心,一面填補欲望,一面還要虛偽地假裝不能承受。
項明章滿意了,打好領帶,他低頭為沈若臻系袖扣,哄道:“不用羞愧,都是我逼你的,好不好?”
沈若臻不信項明章的甜言蜜語了,這個人床上床下根本兩副面孔,他警惕地說:“你是不是想打我?”
項明章反問:“打哪啊?”
沈若臻不喜歡說粗鄙的詞,道:“打哪都不行。”
“好?!表椕髡乱庥兴傅卣f,“沈少爺嬌氣,沈行長金貴,挨一巴掌估計要紅一片,顫兩顫?!?/p>
沈若臻感覺已經(jīng)挨了項明章的巴掌,不疼,火燒火燎的,他止損地閉了嘴,再說下去恐怕要引火燒身。
項明章見好就收:“走吧,下去吃早餐,我叫茜姨給你煮了參湯?!?/p>
下了樓,早餐很豐盛,又把靈團兒招來,沈若臻面前放著一只白瓷盅,他一手抱貓,另一只手掀開蓋子。
林下參的功效顯著,沈若臻喝完精神了些,臉頰也添了幾分血氣。
項明章給老項樾的助理打了電話,今天晚一點去公司,吃完早飯,他開車和沈若臻去項樾通信上班。
辦公大樓地面上的濕腳印擦掉了,沈若臻到十二樓銷售部,周一早晨最忙,部門里身影匆匆。
他朝李藏秋的辦公室望了一眼,鎖著門,助理房間也關著。
十點整,公司系統(tǒng)發(fā)布了一條會議通知,項樾和亦思各部門的管理層都要出席。
沈若臻拿了鋼筆和筆記本,到五樓的會議廳,其他部門的同事陸續(xù)到位,周恪森和項如緒一起從研發(fā)中心過來了。
馮函先到,帶著會議資料在臺上做準備。
一刻鐘后,項明章空著兩手現(xiàn)身,他掃過座下的一眾身影,目光在沈若臻的臉色停留,然后笑了一下。
黎明交頸醒來,共同沐浴,換衣服鬧得面紅耳赤,沈若臻有點心虛,抬手緊了緊領口,卻忘了襯衫都是項明章的。
大門關閉,一片安靜,項明章正色登臺,說:“各部門人齊了嗎?好像沒看到李總?!?/p>
沈若臻抬了下手:“李總身體不適,請了病假沒來公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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