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愿呆在枉水閣的,不要用囚禁這樣的字眼?!逼吆記_他拋媚眼。
身下越來越空虛,七河難耐地扭著腰,膝蓋在陸焰的腰上蹭來蹭去:“阿焰,給我嘛。”
陸焰將鞭子轉(zhuǎn)個(gè),鞭尾對(duì)準(zhǔn)她,從媚肉顫抖的穴里插進(jìn)去。
七河溢出一聲滿意的嘆。
堅(jiān)韌的鞭尾在她穴內(nèi)攪弄,時(shí)不時(shí)碰上那一點(diǎn),她不由把自己的胸部向上送去。
陸焰揉住她豐盈的乳:“阿纏想要我嗎?”
“你還想要有下一次,就不要叫我阿纏?!?/p>
只有師父和師父的朋友能叫她阿纏。
“阿纏,阿纏?!彼穆曇衾p上來,緊緊勒著七河的心。
阿纏,沒用的阿纏,她救不了師父。
陸焰的手撫上她陰部,力度溫柔。
“我偏要叫你阿纏?!?/p>
“隨你吧。”
陸焰低頭,咬住她的乳房,似嬰兒唑奶,吮得七河發(fā)痛。她眼眶濕紅,不斷挺著下身,想把陸焰的手吸進(jìn)去。
陸焰抽出鞭子,換做手指插進(jìn)去。因她已經(jīng)有足夠的擴(kuò)張,他一次送入兩根手指,媚肉擠著汁水向他涌過來,灼熱的溫度似要化開他的手指。
指腹找到那藏匿的肉珠,他壞心地夾住她,七河體內(nèi)蕩漾起來,她忽抖著腰臀,眼前一片花花綠綠,昏昏浮浮。
泉流從她身下涌出,陸焰手腕都被打濕。
玉丹在她穴內(nèi)融化,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變得更敏感。她已泄過一次,陸焰不必再忍。
他褪下自己的玉袍,赤身裸體覆上七河的身體,硬物插進(jìn)七河穴里,立刻被包裹住。
七河的腿被推開,花穴完全露出來,陸焰挺身進(jìn)去,勁瘦腰身擺弄著,每一次七河都被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還是陸焰的那物好用。
陸焰泄過一次,七河有些疲倦,便想著罷了吧,她晃一晃手腕,束著她的鏈子晃動(dòng),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今日就這樣吧,先放開我?!?/p>
陸焰從她腿心抓一把濁夜,涂在她乳上,如同覆了一層玉澤。
“這便能滿足你?”
七河后悔沒好好教他尊敬長輩了。
隨即,陸焰并住她雙腿舉了起來。雙腿彎折壓在胸前,七河變作小小一個(gè)。紅腫的花穴暴露在陸焰面前,濁夜不斷外流,他抹在自己又硬起來的肉莖上,再度插入花穴里。
他單膝跪在床上,一手舉著七河的腳腕,隨著他腰身挺弄,手臂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七河滿頭香汗,聲音嘶啞,她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在陸焰臉上,只見他長發(fā)披散,動(dòng)蕩間,長發(fā)飄散,寂若朗月清風(fēng)。
師父…
她眼里面忽然溢出淚水,抖著身體哭了起來。
陸焰不知她在想念拂流真人,還以為是她快要到了,他更用力地挺入,七河又一次泄了出來。
這夜陸焰做到三更,他和七河的身體都被汗水打濕。他細(xì)心地抱著七河去沐浴,在水里,用手指摳弄出她穴里的殘液,再拿布帛給她擦干。
七河長發(fā)如瀑,披在潔白的背上,她蜷臥在榻上,月光罩在她身上,她肌膚如同發(fā)著光。腕上一道紅痕惹人憐愛,陸焰執(zhí)起她的手腕,吻那里的紅印子。
“對(duì)不起,今天我有些過分了。”
七河淡淡道:“無事,倒是別有一番樂趣?!?/p>
他給七河按了按肩膀,七河問:“你還不走嗎?”
她習(xí)慣一個(gè)人睡在枉水閣里。
“今夜我能留下來陪你嗎?”
“不行?!?/p>
“七河,明晚月升之時(shí),我就要去渡天劫了?!?/p>
七河這才露出驚訝的神情來。
“真的?”
陸焰竟從她神情里讀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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