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一聽,頓時激起雄心壯志。
男人被罵妻管嚴(yán)沒關(guān)系,但是被懷疑這方面的能力卻是大大的有關(guān)系,
他少不得拼了老命也得叫林之卿輸?shù)男姆诜?,林之卿唯恐天下不亂,還扯起了閑篇,道:“從前我看古人寫的詩詞?!?/p>
“嗯……”殷承煜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把林之卿一把掀翻在床上,光滑的后背袒露在眼前,勾得他口水幾乎流出來。
“曹孟德那篇寫的好,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你說我記得對不對?”
殷承煜心中有點不好的預(yù)感,便直接用嘴封住了林之卿的,接吻的時候林之卿一手搭在他的臀上,把被自己剛操過的屁股揉了一把,另一手則握住他半軟的陽具緩緩捋著,一雙晶亮的眸子中因為適才的高潮帶了一點水汽,分外淫靡。
殷承煜吻得滿足了,才抽出舌頭,把他上唇上的一點白濁舔去,那林之卿又開口道:“我不記得后面那句是什么了,你提點我一下?”
殷承煜精蟲上腦,哪里有空跟他一起背詩,再說還是那首詩,便不悅道:“那個再過五十年再念也不遲?!?/p>
兩人的性器湊在一處,被林之卿一起把玩著,一會兒捏捏這邊,一會兒揉揉那邊,本就濕潤的東西上幾乎流下水兒,相互磨蹭的時候黏膩不堪,上頭幾乎連著銀絲。
“嗯……你現(xiàn)在是不是烈士暮年……啊!”再讓他說下去,自己鐵定會先軟了然后被反壓在身下狠狠操,殷承煜當(dāng)機立斷,扒住了年輕人的臀,提槍挺入。
林之卿被插得猝不及防,四個字堵在嘴里不吐不快,身下那家伙雄赳赳的模樣絲毫不遜色從前,他輕輕抽著氣,配合他進(jìn)入自己,還不忘調(diào)侃道:“不僅壯心不已,還有老當(dāng)益壯的跡……象!”
殷承煜被他的話激得血氣上涌,氣得幾乎吐血,什么風(fēng)度什么技巧通通被拋在了一邊,只想著把他操得說不出話,那張嘴里只會哼哼唧唧地贊他雄風(fēng)不減,最后乖乖地求饒!
林之卿跪在床上,細(xì)腰窄臀扭來扭去,破天荒地主動去套弄身后插著自己的那根粗壯的東西,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脊背,十分養(yǎng)眼。
殷承煜心里愛極,一邊與他交合,一邊細(xì)細(xì)親吻他的后背,林之卿悄悄伸出手,握住他的,拉著他去摸自己前面。
殷承煜笑道:“比起我的,你還嫩了一些。”
卻聽見林之卿輕哼:“盈縮之期,不但在天,你這里……”他縮緊了內(nèi)壁,把殷承煜幾乎夾了出來。
殷承煜微惱,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別鬧!”
林之卿悶笑:“遲早都要縮……”
殷承煜不怒反笑:“以前怎不知你在床上這樣牙尖嘴利,我倒是更愛你這樣?!?/p>
林之卿轉(zhuǎn)過頭,清秀端正的面孔因染了情欲,十分誘人,他眨了眨眼睛,慢悠悠道:“其實,我也懷念你從前禽獸的模樣,讓人看了更想把你壓在身下?!彼肿煲恍?,竟是說不出的邪氣淫蕩:“讓你也哭著求我放你一馬?!?/p>
殷承煜被觸動心事,緩緩地貼住了他,柔聲道:“以后,我便任你處置,要哭要鬧,你喜歡就好?!?/p>
林之卿順從地與他親了親,殷承煜便就著親吻的姿勢,舌尖往里頂,下頭也往里插,讓情話都梗在了喉嚨之中。
之前射在殷承煜后庭中的東西因為此番動作擠出來不少,便順著那孽根也流到林之卿臀間,殷承煜自覺這樣更加助興,下面就越發(fā)持久了一些,直到他也射了出來,兩人身下已然泥濘一片。
他們便不要臉地互相挑著對方的東西取笑,在對方的身上抹來抹去,一時興致又起,便再次糾纏做一處,上下之分也顧不得了,只求盡興。
如此一來,這一夜顛龍倒鳳,春宵竟是沒有白費。一個是年輕氣盛,一個是老當(dāng)益壯,拼了個旗鼓相當(dāng),一張繡床搖搖晃晃了一宿,天亮?xí)r才偃旗息鼓。
次日收拾殘局時,兩人臉皮如此厚也忍不住為昨夜的荒唐而臉紅。
只是新婚燕爾,這等好事又怎能饜足?
于是,兩人便過上了白日游山玩水,夜晚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洞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