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疼的厲害,有氣無力地笑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殷承煜愣了一下,隨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林之卿自然不會在這上與他糾纏,殷承煜卻還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續(xù)從前,挑起林之卿欲火后就丟在那兒不管不顧,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線希望,便是咬碎牙齒,也要與他死扛下去,兩人就陷入了長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并沒有玩出什么新花樣,他似乎是愛上了林之卿欲火勃發(fā)但不可抒發(fā)的姿態(tài),把銀托子角先生之類一一在他身上試用。
而林之卿似乎是厭惡被仆從們觸碰的,殷承煜也覺得這事兒還是自己來得順手,便干脆親力親為,甚至還在房中鋪設(shè)畫案,將林之卿手腳以紅綢束縛在床上,擺出各種姿態(tài),再用藥物和器具勾起情欲,把那種種淫靡姿態(tài)繪在紙上。
至于兩人歡好后,把二人的精液摻在墨汁中研磨,最后繪圖,也是他的得意之處。
那畫均極大,畫好后就掛在墻壁上,殷承煜看著那畫,興致就更高一些,床上的動作也更大。
林之卿這個武夫也不得不佩服,殷承煜于丹青上的確是個奇才,雖然多用寫意筆法,簡單幾筆,畫中人一舉一動,盡態(tài)極妍,春意盎然,淫靡不堪。
“真惡心?!?/p>
殷承煜把林之卿壓在畫上,兩腿抻直,做的正歡。
兩人身上出的汗水,與下體的汁水把好好的畫也弄得糊了,但殷承煜并不覺得可惜,反而把這些都珍而重之地藏起來。
“阿卿,從前的男人,可沒有你這樣被我畫了這么多?!彼幌乱幌马斨种?,如蛇一般糾纏在一起。
“他們只需要一幅,就乖乖地跟了我,偏偏你,難道是想跟我試遍龍陽十八式才肯罷休?”殷承煜抱著他滾到地上,捏著林之卿的命根子道:“就是嘴硬,這兒也硬……”他手里原是有根玉搔頭,插在林之卿的陽具之內(nèi),淺淺抽插。
林之卿不曾想自己的致命弱點是在前面,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會與男人共赴云雨,更不用提后庭中那點脆弱會被人玩弄于胯下??梢蟪徐显跀?shù)次與他交媾后發(fā)覺若是刺激他前面,林之卿硬得更厲害,便大喜道:“我果然是撿到寶貝了!”
把什么銀釵玉簪子,都往里面塞,例行的油脂灌入則改成了湯藥。也親自動手,注滿后還撤了管子,改用銀絲穿成的細(xì)小珍珠鏈堵上。
他曾把那珍珠與林之卿細(xì)細(xì)觀賞,道是產(chǎn)自南海深處,每粒大小一致,入體后并不能完全堵住尿道,永遠(yuǎn)會有油脂從珍珠與尿道壁之間的縫隙中流出來。
湯水比油脂更容易流出來,細(xì)小的水流永遠(yuǎn)不能流盡,順著那珍珠串子,絲絲縷縷地從腹中排出,到了鈴口就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林之卿就永遠(yuǎn)忍受著尿孔被強(qiáng)迫打開,尿液不能自主的困境之中。
殷承煜臉帶憐憫地對林之卿道:“也是個大人了,你這樣尿床,每天洗被單也是個麻煩事啊,你怎么好意思呢?”
林之卿往他臉上啐口水,殷承煜自己擦干凈后,轉(zhuǎn)而把他兩腿大張地吊在梁上,腳下放一個玉盆,尿自鈴口出來后,就滴到盆中叮當(dāng)作響。
殷承煜自是把這一節(jié)也畫到畫中,題做《大珠小珠落玉盤》。這一幅畫卻是一改寫意之風(fēng)精工細(xì)描,夾入一本小冊子中。
他攬著林之卿的腰,男根插在他后庭里,一面動一面指著小冊子中的某個姿勢說:“這個孩子機(jī)靈得很,我甚是喜歡?!?/p>
原來那畫冊收錄了他最為得意的畫作,都是殷承煜與男男女女歡好后記錄下的、
林之卿自然是知道這個是春宮冊子,他與派中師兄弟也有年少慕少艾之時,偷偷在山下買了躲在被窩里看。
可那些刊行的冊子哪里比得上這一本精致無雙,而且那些春宮也多是男女之間,少有龍陽,殷承煜男女不忌,似是更偏愛分桃斷袖,這男男上就畫得更細(xì)致。
林之卿看的面紅耳赤,殷承煜見他這般,明白這人好羞恥,十分喜愛,身下大動,心里又起了新的戲耍點子,想著要與他試一試。
【珍珠串子那兒……大家可以想像一根管子里塞了珠子后不可避免留的孔隙,可以供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