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
林之卿模模糊糊地晃晃腦袋,一股十分誘人的米香傳入鼻端。
銀勺輕輕敲擊瓷器的聲響讓他清醒過來。
一睜眼,只見男人手中端著一只雨過天晴蓮葉盞,左手捏著一只勺子,在盞中緩緩攪拌。
騰騰的熱氣氤氳在空氣中,摻雜著淡淡草藥氣息的清甜米香就這樣鉆進(jìn)林之卿的鼻子中,三天沒有任何進(jìn)食的口腔頓時(shí)充盈起口水,并順著喉嚨不住下咽,眼神巴巴地定在那捏住勺子的手指,此時(shí),銀色的小勺舀起一勺隱隱碧綠的粳米。
男人見他醒來,就把那勺米粥放在唇邊吹了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香氣,贊道:“上好的玉田碧粳米,加以枸杞黃芪細(xì)細(xì)熬煮三個(gè)時(shí)辰,入口柔膩,清香撲鼻。”他斜眼瞧著半死不活的林之卿,嘲笑道:“口水都要出來了,嗯?”
林之卿喉結(jié)動(dòng)了一下。
男人伸出舌尖,在勺子邊緣舔了一下,回味良久,道:“果真美味?!?/p>
林之卿咬咬牙,扭過頭。
男人又道:“也對(duì),肚子里全是東西,又怎么會(huì)餓呢?”他不懷好意地用腳點(diǎn)在林之卿的肚皮上,輕輕揉動(dòng)。
“你!你別動(dòng)!”林之卿急了,無奈渾身無力,只能往里挪幾下。
“這樣,你只要求饒,我就放了你,如何?”
“做夢!”林之卿睜眼,雖然虛弱至極,可雙目中仍有精光。
“你這卑鄙小人,盡用這些下作手段,是什么男人!”
男人冷哼,把手中荷葉盞砰地砸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不是男人,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說罷,他起身捏住林之卿下巴,陰測測道:“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是想惡心我,嗯?”
他又把那盞粥拿來,也不哄他,將那碗粥直接倒進(jìn)林之卿的喉嚨里。
林之卿嗆得咳嗽起來,但卻吐不出那些粥,黏糊糊的粥水順著口角流出不少,大多還是順進(jìn)了胃。
一碗灌完,男人把碗一扔,跨坐在林之卿的胸膛上,膝蓋壓住他的雙手,開始解腰帶。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男人努努嘴,腰帶也扔一邊:“做什么?哈,當(dāng)然是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把褲子褪到大腿,露出下體那話兒。
雖尚未完全脹起,已看得出那東西很是碩大,男人的皮膚倒是白凈,可是陽具卻甚是猙獰,黑黢黢地半豎,在林之卿下巴上晃悠。
“是不是男人?”男人捏著自己的根部,緩緩套弄著,龜頭在那纖細(xì)潔白的指頭中間顏色由棕紅變?yōu)樯罴t,鈴口里淌出透明的液體。
他把龜頭湊到林之卿唇邊,在那口角粘滑的粥液里滑動(dòng)。
“要是白米粥,這東西還真像我射給你的?!?/p>
“你這淫賊!”
“阿卿,你罵人的話還是那么幾句?!彼笾种涞娜鶐?,陽具并不深入,只趁著粥水的滑膩在那雙唇上描畫。
“唔……”林之卿使勁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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