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他一邊春囊一按,林之卿慘呼,下體痛得不似他自己的,那棍子就趁這一瞬,順利地插了進去,直直插到進無可進。
林之卿發(fā)出一聲悲鳴,男人看他一眼,低頭研究萎靡的性器,把那棍子捏住外面的一頭,順到一個小盆中。
原來那棍子是根中空軟管,只見一股淡黃色液體順著管子流入小盆。
男人道:“這是以上好蛇皮熬成膠質(zhì)凝固而成,殺了數(shù)百條蛇也才做成幾根,給你用,還這般不識擡舉?!?/p>
林之卿心道:“你求我識擡舉我也不識?!彼弁瓷跃?,憋了大半夜的尿從膀胱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的羞恥感覺,讓林之卿心一橫,咬舌欲自盡。
還不等牙齒合上,男人哢地卸下他的下巴,諷刺道:“想死?這么容易?”
林之卿牙關(guān)劇痛,仍忍痛口齒不清道:“士可殺不可辱。”
男人拍拍他的臉,用一種誘哄的口氣道:“別傻了,這是人間最極樂之事,我這樣是心疼你呢?!?/p>
“狗屁!”林之卿舌頭努力彈出,竟把一口吐沫吐到他臉上。
男人臉色一沈,罵道:“給臉不要臉?!?/p>
當下再不憐惜他,見管子里已經(jīng)排空,就捏了捏根部,把管中殘存的黃色液體也擠出來,拿著一個小小漏斗,連在軟管上,把兌好的清水通過管子,倒灌進林之卿的腹中。
灌完后,林之卿小腹鼓起,原本的肌肉已經(jīng)看不清形狀,肚皮上淡青的血管倒是一清二楚。
林之卿腹中鼓脹欲炸,那兒被灌滿又和后庭被灌滿感覺不同,這兒連帶著整個下腹與陽具都似要爆開。
林之卿眼眶微紅,男兒淚緩緩流下。
男人看他流淚,更加興奮,把漏斗拿開,按壓他的小腹讓灌進去的水重新尿出來,如此幾番,林之卿就像在生死之間徘徊了幾遭,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讓他尿完,把管子緩緩撤出。只見他鈴口紅腫,中間的小口被撐得還沒合上,就輕輕往上吹了口氣,那兒就羞澀地輕輕抖動。
“里面算是干凈了吧?!蹦腥肃哉Z,“中間還沒洗呢?!?/p>
男人想起什么,自己開門出去,一會兒又回來,喜滋滋道:“還有這個。”
林之卿恐懼地瞪大眼,淚水模糊了他的眼角,顯得十分可憐。
男人手里的是一根細細的毛茸茸的東西,難不成這個也要往自己那里塞?!
男人果然說:“用這個洗,是再好不過。 ”
握緊那處,把那毛茸茸的細棍塞入鈴口。
林之卿大張的嘴嗚咽出聲,那東西進去后,根根劃過敏感的尿道,拔出來,又有些倒刺,軟毛扎得微痛。在這又癢又痛中,林之卿的陽具又漸漸充血硬起來。
男人滿意道:“果然你還是喜歡這個的?!笔掷飫幼鞲?。
林之卿羞憤無比,被人插那兒都能硬起來,自己的廉恥也不知哪里去了。
進進出出幾次后,林之卿的陽具上根根青筋凸起,鮮紅的龜頭賁張,涌出粘稠的精液。
男人當機立斷手指摸到他臀縫,往那還柔軟的穴口插入,在他里面摸索幾下,找準要命的地方狠狠一按。
林之卿渾身顫抖,身體猛地從榻上彈起來,性器跳了幾跳,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量很多,也射的很遠,有些都濺到了他的臉上,他迷茫著雙眼,痛快交加,臉上粉白色桃花中黏著幾點白濁,嘴巴合不攏,一絲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淫靡無比。
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林之卿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那驚艷的表情,以至于男人又重新插入軟管,往里注入細膩的油時他也沒有抵抗。
只灌了多半,男人按了按他的肚子,就停手,卻沒有拔掉管子,用一個精巧的夾子夾在根部。
林之卿的性器被迫半軟不硬地耷拉在微鼓小腹上,鈴口紅腫地銜著一根細細的軟管。
男人站起身,舔舔下唇,神色如同餓狼看到一頭肥美的鹿子,卻不舍得這么快吞咽掉一般。
“乖乖呆著?!彼仙狭种涞南掳?,親了下他的額頭,給他擦凈淚水和口水。
“可憐見的,我都心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