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做什么……”林之卿慌亂地退一點,把殷承煜推開,兩人相連之處輕噗一聲才分開,那股液體便汩汩地淌出來。
殷承煜壓倒他,自己并不插入那處,只是把兩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合著兩個人的精液撫弄。
他手指輕攏慢撚,直逗得林之卿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即使臉上還是不情愿。
殷承煜輕聲細(xì)語地說:“食色性也,阿卿也覺得快樂,那何苦自個兒為難自個兒,只管享受即可?!?/p>
林之卿春囊緊縮,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殷承煜還未玩夠,硬逼著他到了幾次高潮,射出的精液逐漸稀薄,最后射無可射,只見龜頭頂?shù)男】滓粡堃缓希栁镌偃绾翁舳阂膊荒苋?,那林之卿被難以到達(dá)的高峰逼得嗚咽起來,只在他懷里不住輾轉(zhuǎn),四肢屈伸不定,卻不知如何才能滿足。
殷承煜這才罷手,居然就放著他在那不尷不尬的地方不理了。命跪在一旁的少年把他洗干凈,送回原處,自己則浸回池中閉目養(yǎng)神。
他所修功夫?qū)崉t有些陰損,乃采補(bǔ)他人陽氣為自己所用,雖然時常夜御數(shù)人,但輕易不肯泄精液。今日床事太過愉悅,以至他在一次后居然還想再射,實在是犯了大忌。
殷承煜靜靜地引導(dǎo)真氣在體內(nèi)周循一環(huán),才睜開眼。原本熱氣騰騰的池水,居然已經(jīng)變得冰冷。
他自嘲地一笑,把長發(fā)甩到肩頭,從池水中起身欲更衣,只聽得門外有不尋常的動靜。
他神色一凜,只披好外衣,便閃身跟那聲響奔了出去。
想他殷承煜對這谷中設(shè)置一向自大的很,外人必不能擅闖此地還能全身而退,但眼前一道淡青身影卻似十分熟悉此地陣法,來往皆是陣法最薄弱之處。
殷承煜與他幾次擦肩而過,漸漸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干脆停下喊道:“師兄好興致,想那教中雜事已了,方有閑情來這谷中與小弟戲耍?!?/p>
那青影聞言,輕飄飄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師弟莫非太過貪戀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這么多。”
殷承煜眉頭一擰,一掌揮出,那根竹子連帶后面一叢毛竹都被齊刷刷削下。
青衣人飛快閃過,才幸免于難。
只見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應(yīng)是不錯,只是一道血痕從左眼角直劃到右邊唇角,皮肉外翻,極為可怖。
“師弟原來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劍進(jìn)境如此迅速,是師兄唐突了?!?/p>
“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妨直說。”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來江湖頗不寧靜,為兄聽聞有些狗屁正派要開武林大會……”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與大腿:“要征討南山妖孽?!?/p>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這個師兄從小陰陽怪氣,心思陰毒無比,自己與他一起長大,不知受了多少戲弄吃過多少苦頭,后來更是吃了大虧。自從師父去世,他便趁機(jī)反出師門,再也不肯回去。這么多年,居然還是被這個人摸上了門,實在晦氣。
“那多謝師兄關(guān)心,若無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謂正道把你拎出來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闭f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青衣人搖頭嘆道:“小子有眼不識泰山,有人找找麻煩也是好事?!?/p>
他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猶帶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說小師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數(shù)日,仍不見師兄飛鴿傳書,與衙門道時,也毫無音訊,只能按捺下焦急靜靜等候。
過半月,忽然有村民來報,道在南山知返林口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死時渾身赤條條,軀體干癟蠟黃,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亂。
消息傳來,秦之平便知師兄此去怕是兇多吉少,連夜拜別縣令回青城稟告掌門,掌門聞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門派廣發(fā)英雄帖征討南山。
這年九月初九,群雄齊聚青城山,誓將南山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