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又疼又羞,被他把持著最羞恥的部位,兩腿大張地站在那兒,身后只隔一層薄薄的門板就是人聲喧鬧的走廊。
他紅著眼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禽獸,放開我!”
殷承煜歪著頭,垂眸把他傷痕累累的肉體看了一眼,分明燒起了肉欲的火焰,但還是道:“我早說了,只是洗一洗,你這樣是勾引爺要你?”
林之卿拼命壓抑下問候他娘親的沖動,啞聲道:“你放開,我自己洗?!?/p>
“不,我給你洗?!币蟪徐鲜终茡崦纤拇笸?,又疼又癢的觸感讓林之卿身上一抖,他咒罵道:“無恥!”
“嗯?”殷承煜慢條斯理地把他胯部掛著的一根布條拿開,手指有意無意地挑弄他軟垂的性器,道:“你傷成這樣,自己洗還不淹死了?還是爺好心幫你,你還不領(lǐng)情,傷心死了。”
這番話又撒嬌又嗲氣,把林之卿惡心得半死,挖空心思找了幾個最臟的字眼罵他。
殷承煜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微一用力,就把他抱起來,試了試木桶中的水溫,才把他放進去。
林之卿才泡到水里就腿腳發(fā)軟地往下出溜,水一瞬間沒過了他的頭顱,伸著雙手在頭頂胡亂抓著。
殷承煜不理他,把衣服脫下疊好了放在一旁,才把猛喝了幾口水的林之卿抓起來。
林之卿嗆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嗽,雖然水不深,但他腿部受創(chuàng)能站穩(wěn)已經(jīng)不易,在飄忽不定的水中更是失了穩(wěn)重,嗆了個半死。
他才趴在木桶邊緣吐出腹中水,就聽到身后水聲亂響,一具溫?zé)岬纳眢w也邁進桶里,兩個大男人把木桶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熱水都要漫出來。
“你,你干什么?”林之卿大吃一驚,可是他退無可退,被殷承煜輕而易舉地困在一隅。
殷承煜張開腿,把林之卿夾在兩腿中間,雙臂便搭在木桶邊沿,松松地環(huán)繞著他的身軀,就像把林之卿都嵌進了自己懷中一般親密。
“這么緊張做什么?”他舒展身軀,輕輕伸了一個懶腰,重新環(huán)住林之卿:“又不是要干你?!?/p>
林之卿漲紅臉,藏在水下的手指使勁掐住手心,似要挖出血來。
殷承煜拾起毛巾,浸透了熱水然后便拉過林之卿的一只胳膊,手勁輕柔地擦拭起來。
他的皮外傷結(jié)疤后都是褐色的血痂,皮肉被拉扯得又疼又癢,十分不適,此時在熱水中浸泡,又被殷承煜擦拭著,疼癢都舒緩了許多。
林之卿緊繃的軀體也不由地松弛下來,甚至在殷承煜把他翻個身,把背部也一一擦凈的時候也只是抗議一下便安靜下來。
林之卿從小便是派中大師兄,除了小時候與師叔們一同生活是被這樣照顧過,其余時間都是他照顧師弟們,就算擦背也是大老爺們吆喝著搓搓就過了,何曾有過被人這樣溫柔地擦拭過。
殷承煜受慣了伺候,其實他本人也是極會哄人心的,不然那些少年如何肯乖乖跟著他?
那些手段只消使出一點點,就會讓林之卿這個土包子潰不成軍。
就算心中不愿意,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
何況是被殷承煜從頭到腳都嘗遍了的林之卿。
待水微冷,殷承煜又加了一舀熱水,被他翻來覆去撫摸著的青年已經(jīng)雙眼朦朧,現(xiàn)出困意,沒精打采地靠在他胸口。
殷承煜摟住他的腰,張開的大腿與他的雙腿糾纏在一起,一眼望去煽情無比。
殷承煜禁欲久了,這些日子對著美食不能痛快享用,小兄弟大感委屈,此刻魚肉在懷,就管束不了胯下那根巨物了,不過被林之卿渾圓的臀輕輕磨蹭幾下就硬邦邦地豎起來,頂在他的屁股上。
林之卿自醒來就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一旦松弛下來就昏昏欲睡,連屁股后面一根兇器也顧不得,他逃出之后身體一直沒有好透,連日奔波再加上后來的鞭笞強暴,實已耗盡他全部精力,昏迷多日的休養(yǎng)也沒能補回來。
他不耐煩地往前蠕動一下,要遠離戳的他不舒服的硬棍,殷承煜卻不放手,反而死死按住林之卿,自己前后挪動著胯部在他的雙臀上來回廝磨。
硬挺的陽具摩擦在他傷痕遍布的肌膚上,比光滑細膩時更多了一些粗糙與快意,殷承煜滿意于這樣的觸感,長腿緊緊圈住林之卿的腿,就著在水里疊坐的姿勢淫玩起了他的臀。
之前他們也在水中弄過一次,那兒極大,與桶中逼仄不同,可以大張大合,進出肆無忌憚。
而桶中不過方寸空間,兩人肌膚緊貼,大幅挪動下動不可能,更別提要擺出什么姿勢了。
但小有小的好處,熱水環(huán)繞下,狹小的空間,兩人每一寸都要在一起親熱,殷承煜腰力很好,一個大男人壓著猶能擺動腰部,讓身上的人前后滑動,自己那根時不時還能擦過他的股縫,戳到他的后穴與會陰,與那人的睪丸和性器接觸,美不堪言。
可這樣無異于望梅止渴,只能靠廝磨獲取的快感太過有限,殷承煜怎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