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南下,林之卿不問,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見路旁枯黃換做蔥綠,他們才稍微緩一緩。
林之卿下車,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曬得頭一陣發(fā)昏,有點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摟在懷里,大庭廣眾下把他打橫抱起,抱回客棧。
這下把林之卿嚇得不輕,他生怕別人恥笑,小聲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愛上了看他在眾目睽睽下羞恥的模樣,這樣的機會怎會放過,自是死死抱住他,還使壞地把他的臉露出半個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著的是個男人,在樓下轉(zhuǎn)了一大圈后才心滿意足地上樓。而林之卿早就羞憤欲死,荊衣則如沒有看到,鎮(zhèn)定自若地要了兩間房,上樓后自己鉆進其中一間,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汕G衣既然敢這樣做,只能說明他的主子是默許的,林之卿對這樣打不過罵不過只會笑臉對人的殷承煜實在沒轍,只好使出裝死的殺手锏。
他們幾天沒有好生梳洗,身上臟的很,殷承煜有點兒奇異的潔癖,洗澡時沒有動他,兩人都洗干凈了,鉆進被窩后才抱著他毛手毛腳上下亂摸。
他們隔壁就是荊衣,薄薄一層木板根本擋不住任何聲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癢,偏偏不想在荊衣面前失了臉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還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鎖骨處亂咬,一手伸進他的衣下,撫摸細軟的腰,另一手則捏住他脈門,不忘號脈。
“只是被爺親得氣兒短了些,血氣旺盛了些,哪里有毛?。俊彼苹腥淮笪蛞话闳ッ澮d,發(fā)覺那兒已經(jīng)微微動情,抬著頭,不免調(diào)笑道:“這兒的毛病都被爺治好了,你還有哪里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個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爺還不樂意摸呢。爺就樂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順著陰莖勃起的弧線一路下滑,從會陰直到菊門,在那兒細細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給我摸著,可是順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話戲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臉上招呼過來。
殷承煜吃一塹長一智,靈敏地把他一壓,兩臂按在身后,道:“還打?爺還沒給你教訓(xùn)呢,你又來招惹我?!?/p>
林之卿翻個白眼,開口罵道:“無恥下流的淫賊,怎么不叫你那根驢屌也爛在褲襠里,呸!”
殷承煜聽他罵的難聽,皺起眉頭:“誰教你這些村話,這樣難聽?”
林之卿道:“罵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爺能教你罵人不帶臟字的,學(xué)不學(xué)?”
林之卿道:“我偏要用臟字兒罵你,心里才高興?!?/p>
殷承煜氣極反笑:“好好,那就讓我好好給你洗洗嘴巴,免得這樣臭熏到別人?!?/p>
低頭就親上兩片肖想已久的唇,仔仔細細從里到外清洗一番,唇瓣都被親的腫起來,才離開他一點兒:“小東西,你還嫩著呢,也就是爺吃你這一套,不然早就把你扔了?!?/p>
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還未說完,那人又親上來,輾轉(zhuǎn)反側(cè),把自己的涎液也喂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緩地挑弄身上的敏感點,四處點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頭就酥了,即便心里十萬個不愿意,可還是被他弄得氣喘吁吁,身體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樣子不經(jīng)意地取悅了殷承煜,加把勁煽風(fēng)點火,林之卿死死閉著口不肯哼聲,于是他便誘哄道:“叫幾聲聽聽?!?/p>
林之卿臉頰紅潤,眼角也有些發(fā)紅,迷蒙著眼輕聲道:“再罵你?”
殷承煜搖搖頭:“就喊讓爺干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臟,殷承煜眼瞧著是聽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干到你喊?!彼殃柧咿哿艘话?,抵到林之卿下體,忽然笑道:“你的荊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會兒你可是要罵的大聲些,他才能聽得清楚?!闭f完一下挺入,竟是沒有一點兒擴張與濕潤。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沖上喉嚨的痛呼給咽了下去,手指被壓在身下緊緊抓著床單,恨不得把床單也要抓破,兩腿被殷承煜擡起,大大張開,肆無忌憚地進出,絲毫不顧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來。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發(fā)一聲,房間里除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與木床的仄仄搖晃聲,倒是安靜得很。
殷承煜進去起初也被干澀的谷道夾得疼,抽送幾下后,被調(diào)教慣了的后穴也滲出些許粘液,再多進出幾下,就已經(jīng)十分順暢了。
殷承煜在兩人相接處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濁的粘液,卻是沒有血跡。
“喲喲,被干出經(jīng)驗了,連血都沒有,爺還想再重溫下怎么給你開苞的呢?!?/p>
林之卿倔脾氣上來,惡狠狠地向他丟眼刀,唇抿得緊緊地,都能瞧見雪白的牙齒咬出的深深痕跡。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進去更深,挑著林之卿后穴要命的一點瘋狂地頂撞,只一下,林之卿的腰就徹底軟了,再幾下,林之卿就敗下陣來,眼角也被撞出了眼淚。
殷承煜甚是得意,還把林之卿硬邦邦杵在自己小腹上的陽具也握在掌心把玩,在鈴口里輕輕摳挖,沒幾次,林之卿就再也忍不住,嗚咽一聲,交代在殷承煜的掌心,精液噴了他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