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眠這會早被情欲奪去了神智,渙散的眼眸盯著殷遠之,卻不知道自己在盯著誰,任由殷遠之將他擺弄成這模樣,而后又將那東西挺入進來。
殷小眠“啊”地大叫一聲,又舒服又痛苦,手指抓住床下被褥,哼哼哭道:“師父饒命?。 ?/p>
殷遠之捉住了他的屁股,著力聳動,微微氣喘,卻仍舊一句話也媒妁,只是在殷小眠快要受不住四處抓撓被褥時,含住了他的嘴唇安撫。
再抽送百下,將精液盡數(shù)泄入進去。
殷小眠哽咽一聲,唔唔聲自喉中不絕,送出一口氣,癱軟在床榻上,眼睛一閉,人事不知。
如春夢一般。
殷小眠咬著牙,看著自己的被子,自己身上的衣物甚至是完好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可疑情事留下的痕跡。
這看起來昨晚一切是假的,但是,殷小眠知道那不是夢。殷遠之無法抹滅他的記憶,并且也沒有使用手段讓他以為那是在做夢。
他渾身酥軟,后庭肉穴中動一動還是有所感覺,能回憶起殷遠之是如何進入他的……
他到后來,卻也回應(yīng)了他。
殷小眠鼻頭一酸,暗道自己難道是那般不知廉恥的人么?竟然被人弄了兩下就覺出快活,并且連反抗也不反抗了……
思來想去,卻又疑惑,殷遠之為何要這般對他?若是……若是他早對自己有情愫,斷不會從前一直沒有露底,何況他是他師父,并且殷遠之為人一向很好,往日以來對自己也好……
呆呆地看了床上錦被半晌,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處去了。
殷小眠穿好鞋襪去殷遠之那處問安。
殷遠之坐于案前,正用鎮(zhèn)魔降妖的朱筆劃著符咒。
殷小眠余光瞥見,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御風(fēng)符,以殷遠之的功力完全不需要御風(fēng),這符咒自然是給別人用的。
殷小眠咬咬牙,跪下,手一轉(zhuǎn),劃出根長鞭來,高高遞于頭上,硬聲道:“徒兒有話要問師父,其中言語冒犯,還請師父先降罪于徒兒,讓徒兒心中安寧??!”
他上了他,然而他看起來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