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爹一起被國公趕走,時雨小步跟在他身后,心里甜滋滋的,能與他多相處一刻都是好的。
孔覆故意帶她七扭八拐,一路十分輕松躲過下人,行至一處偏僻角落。
咦,這里怎么好像沒來過?有點陌生,時雨悶頭跟他走,直到他腳步停下,才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從沒到過的所在。
“正人君子”轉(zhuǎn)身一把將兒媳揉進(jìn)懷里,“小笨蛋,今天這頓操,你是躲不掉了。”
花園人多眼雜,來往甚眾,只能草草了事,帶她來了這隱僻之處,不狠狠干一次,都對不起他日思夜想。
“爹爹,這里會不會有人經(jīng)過?”時雨窩在他懷中,惴惴不安。
“不會?!笨赘彩旨奔鄙斓剿骂I(lǐng)里,找到柔嫩彈軟的雪球揉捏把玩,俯身吻住她,滿含藥香的氣息在冬日格外燙熱,勾引得時雨暈暈乎乎,呆愣原地任他采擷芳菲。
這座宅子,他從小長到大,各種犄角疙瘩,沒人比他更清楚。這里是一處回廊盡頭,外側(cè)種著些松柏,冬日陽光照射不進(jìn),顯出幾分陰森,故而鮮少有人涉足。
在花園孔覆已經(jīng)欲火沖天,現(xiàn)在只是親小東西一下,揉一揉她的奶子,沒有發(fā)泄的孽根就一柱擎天。
非常正人君子的孔載然,懷抱兒媳,摸著人家的小白兔,啃著人家的嘴唇,聳著下體十分下流地在人家肚皮上頂來頂去,“雞巴想操穴,想要雨兒的小嫩屄‘孝順’,寶貝愿意孝順爹爹么?給不給爹爹操?”
明知故問!太討厭了,小時雨不理他,專心吃他的唇舌,香舌卷著大舌挑弄,在他嘴里舔來舔去,攫取她深愛的味道。
“不理爹爹是不是?小壞蛋?!笨赘灿昧σ幌?,扒掉時雨的褲子,然后極其快速地將她裹進(jìn)披風(fēng)。
氣候寒冷異常,他今日也披著件深青色披風(fēng),小寶貝的披風(fēng)被他解下迭放在一旁,將人拉到自己懷里,大手胡亂在雪白臀瓣上捏來捏去。
手指故意掠過她的腿心,指尖稍稍蘸一點花縫滲出的蜜水,涂抹到臀瓣上,又繼續(xù)裝模作樣揉捏小屁股。
時雨雙腿叉開坐在他腿上,抱著勁瘦腰腹,小臉貼在他胸膛。被玩弄著屁股,下面被他有意無意挑逗,春水出澗,洇濕壞爹爹的大腿。
“雨兒尿褲子了?壞丫頭,尿濕了爹爹的褲子?!笨赘彩种冈谒瓤p摸來摸去,故意說道。
時雨氣呼呼捏了一下頂著肚皮的壞東西,孔覆忍不住低吟出聲,“呃……”
“爹爹也尿褲子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他硬了那么久,前端流出的壞水早就弄濕了一小片,還想污蔑她。
孔覆溫和一笑,笑意溫柔,說出的話卻奇騷無比,“尿褲子又如何?爹爹還想尿進(jìn)雨兒的小花瓣里,弄臟弄臭你,以后身上和屄里都是我的尿騷味,洗都洗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