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話語,往屌上涂藥的孔覆聞言一怔,扶著涂滿藥膏的雞巴對準(zhǔn)花口磨蹭,“不騷?雨兒知道你被爹爹日過幾次么?不騷你常常來夢里勾引我?在夢里你早被我翻來覆去奸透了,這張貪吃的小屄都是爹爹開苞的,往雨兒的處子穴里射了滿滿一泡濃精?!?
時雨沒想到,那幾次的淫夢居然是和爹爹一起做的,神思際會,巫山云雨,不由得喜極而泣,“爹爹...我,我也做了相同的夢?!?
心有靈犀至此,本是天定的良緣,卻成了如今這般偷情通奸,孔覆恨極了自己,捧住小臉吻去淚珠,顫聲道:“都是爹爹的錯,是爹爹不好,是爹爹讓你受盡委屈。”
“不怪爹爹,都怪我自己,對爹爹生了不該有的心思,貪心的想霸占爹爹,想要爹爹所有的愛。爹爹,你......是真的喜歡我,對我有男女之情嗎?”
“什么傻話!”孔覆氣得向前聳腰,朝穴里送進去個龜頭,被緊致包裹的快感令他渾身一抖,“我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不喜歡你,三番五次操你?還是在你已是兒媳的情況下?!?
“可......”時雨正要說話,被他用力一頂,性器深深插入穴里,龜頭抵住花心狠磨,“爹爹,好深......”刺激得時雨忘了要說什么,試著放松私處以適應(yīng)杵在身體中的巨物。
“那晚之后,我就對你動了不該有的心思,雨兒,爹爹年屆不惑,馬上三十九歲了,我已經(jīng)老了,而你的人生才剛開始,若我比現(xiàn)在年輕十歲,早在你中藥那次,或者更早拉著你的手自瀆那次,就會要了你。”
他的話講得十分沉緩,時雨還是敏銳察覺到那絲他極力想掩飾的哽咽,包括深眸中隱含的淚光,時雨找到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人家還有一樹梨花壓海棠,八十歲納十八歲小妾的呢,爹爹才不老,我要和爹爹做比翼鳥、連理枝,不管是上碧落還是下黃泉,我都想和爹爹在一起?!?
孔覆無比憐愛地吻住她的嘴唇,“為了我的雨兒,爹爹一定努力健康活著,陪你歲歲年年,長命百歲?!?
“嗯嗯,爹爹最好啦。”時雨抱著他甜甜笑道。
“讓最好的爹爹操一操你,哼...穴怎么這么緊,放松些!”孔覆挺腰深入抽插幾下,輕拍雪白的臀瓣,“等以后爹爹天天操你,操壞雨兒,操松寶貝的小花瓣,給不給操?”
爹爹討厭死了,她還想聽他再說幾句好聽的話,結(jié)果又開始說這種羞人的話了。
孔覆對著嬌嫩花心直捅上百下,弄的時雨體內(nèi)一片酸脹酥麻,緊接著他又狠撞一下,龜頭鑿嵌在宮口,“快說!給不給爹爹操?”
“給...給爹爹,爹爹慢一點,太深了......”
考慮到小寶貝已經(jīng)腫了,孔覆不敢再激烈疼愛她,動作慢了下來,溫柔輕緩,“真是爹爹的好孩子,爹爹喂雨兒吃雞巴,今日一定要喂飽小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