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爹爹……”
“那雨兒的小胞宮給爹爹,讓爹爹疼愛好不好?”孔覆抱著時雨的臀瓣,往最深處的花心頂去,不斷操弄宮口,想破門而入。
“唔嗯爹爹爹是不是,是不是進(jìn)不去”孔覆欺凌伐撻可憐的宮口近兩刻鐘,穴肉被操得服服帖帖,包裹著粗碩陽根任其在穴里肆意橫行,時雨在他身下又泄了兩次身子,只有宮口仍舊堅守,甚至紋絲不動。
孔覆渾身濕汗,白皙俊美的臉頰也因為情欲染上一抹薄紅,“乖爹爹再試試?!?
時雨伸手幫爹爹擦掉額角的汗,沉溺欲海的爹爹讓她心動不已,抱緊被汗水浸透的堅實后背,“爹爹爹爹是我的以后我們要永遠(yuǎn)在一起”
“嗯是雨兒的,爹爹會永遠(yuǎn)和雨兒在一起?!笨赘踩f分憐愛地吻著小東西的臉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況他對她本來就有極深的父女之情,這份感情不知何時默默變質(zhì),不倫之火瘋狂燃燒,灼燒到令他懼怕。
他決定進(jìn)京那一刻,心中便知曉已經(jīng)放不下她了,后來知道她過得并不開心,想要占有她、帶她走,讓她像從前那般快樂的念頭瘋漲,曾經(jīng)的克制卻步也好,與孔嘉的父子之情也罷,都不重要了。
“爹爹累不累?”時雨一直都知道爹爹體力好,只是沒想到這樣好關(guān)心開口。
“不累。”孔覆語氣涼颼颼的,“雨兒嫌爹爹老了,伺候不動你了?”
為了向小東西證明自己,孔覆將時雨的腿圈在自己腰上,奮力挺胯深撞上千下,宮口隱隱有被擠開之勢,時雨沒想到一句好心的關(guān)心之語,惹得爹爹這樣兇狠,忍著下腹酸脹解釋,“沒沒有爹爹最厲害了,爹爹不是一向注重修身養(yǎng)性,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縱欲?”
“你小孩子懂什么,色是藥,酒是祿,酒色之中無拘束?!笨赘矡o奈一笑,這樣和她赤裸抱在一起,他如何能修身養(yǎng)性,克己禁欲?放縱一次又如何,于是趁勝追擊,對微微張開些許的宮口窮追猛擊,終于進(jìn)入小東西最私密的地方,深深嵌入其中。
龜頭操進(jìn)子宮還在向里深入,一根粗長巨大的性器全部埋進(jìn)時雨體內(nèi),沉甸甸的卵袋堵在穴口,時雨感覺快被撐裂,他仿佛深入到了心臟,酸脹痛感之中又有莫大快慰滿足。
穴肉不由自主蠕動,“呃呃”夾得孔覆喘息呻吟連連,操著小東西溫暖濕潤的子宮,龜頭搗在子宮壁上,戳得時雨小腹露出一條粗屌形狀,“爹爹被雨兒全部吃進(jìn)去了,呃雨兒下面的小嘴好會吃爹爹,哦爹爹的乖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