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绷阂煌G訥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好。明明是已經(jīng)下了決心的,看著養(yǎng)子難得脆弱的表情,還是很難堅持啊。
“不是趕你走.......只是,只是我們老住一起不行的?!?/p>
“怎么不行了!我昨晚說了很清楚了吧,我喜歡你,要跟你在一起,你全忘了,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是吧!”陳潛畢竟年輕氣盛,聽父親要趕他走,難受的不行,飯了不吃了,怒氣沖沖地瞪著梁一彤,眼眶泛紅,甚至還有點委屈不堪的意思。
“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不用說了,去住宿舍,和你們單位那個小姑娘相親去,我是你爸爸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梁一彤也被兒子的口氣弄火了。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他不允許陳勁唯一的兒子走上歧途!
“為什么不可能,因為你心里還惦記著我那個死了快十年的親爹么?你這樣癡心有什么意義,他還能死而復(fù)生滿足你這淫蕩的身體么?”陳潛最恨他抬出父子關(guān)系來壓他,一氣之下口不擇言,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啪”的耳光聲尖銳得父子兩都呆在那一時無法動作。梁一彤舉著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掌摑了養(yǎng)子。陳潛也被打懵了,梁一彤從來沒動過他一個手指頭,卻在兩人纏綿一夜后的第二天,不但趕他走,還打了他。
青年氣紅了眼睛,反而笑了:“怎么我說錯了么?你不是在為一個死人守身如玉?還是你的身體不淫蕩,昨晚沒在我身下哭喊求饒,求我再多操你幾下把你操射?”
梁一彤聽他越說越過分,還想再打,這回被陳潛抓住了手,眼神兇狠:“你要打,我讓你在床上打個夠?!?/p>
“不!”他一聲驚呼,人已經(jīng)被比他壯了不知道多少的養(yǎng)子像抱女孩子一樣抱起來,往沙發(fā)上扔去。
唇被咬住,咬得又狠又重,他吃痛張開,正好被暴怒之中的陳潛長驅(qū)直入,對著他的舌頭又咬又含。昨夜被折騰到不行,現(xiàn)在又被強吻,梁一彤羞憤地想推開身上的兒子,可是他的力氣在陳潛看來根本就是縛雞之力,把他兩個手用一個手就能固定牢,不住地把舌頭伸進他甜蜜的嘴里,吸允他的口液,舔過他的牙齦,甚至連敏感的軟腭也不放過。
梁一彤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嗚啊的呻吟全被養(yǎng)子吃進口中,他越吻越重,越吻越兇,梁一彤最終只能軟下身體讓他侵犯個夠。
陳潛見養(yǎng)父不掙扎了,動作稍微溫柔了下來。剛才被怒火燒壞的大腦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唇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養(yǎng)父的唇都被自己吻的又紅又腫,心中一疼,用么指指腹仔細(xì)地輕輕抹擦,邊道歉道:“對不起,我太粗暴了?!?/p>
梁一彤渾身發(fā)抖,他怕極了陳潛真會再次獸性大發(fā)像昨晚一樣強上他。這種恐懼的眼神像把利刃一樣刺進陳潛心里。他幫養(yǎng)父整理了下剛才激情中幾乎被完全扯開的襯衣領(lǐng),咬了咬牙:“你別怕,我不欺負(fù)你了,別怕?!?/p>
“你走?!绷阂煌澲曇粽f出這兩個傷人的字。只有養(yǎng)子走了,他們以后才可能還是一對正常的父子,而不是他時時刻刻恐懼被侵犯的奇怪關(guān)系。
“.......”陳潛受傷地望著他,深情又不得不克制,眼中像是有千言萬語,嘴里卻一個字眼都蹦不出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被養(yǎng)父討厭至此。
“你不走的話......爸爸就走?!绷阂煌菍嵲跊]辦法了,連離家出走的話都說了出來。
陳潛沉默了一會,像是用盡渾身的力氣起身說:“好,我走,我走?!?/p>
他發(fā)泄一樣,狠狠地把餐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什么東西都沒拿,重重甩門離開。這砰的一聲巨響,打得梁一彤心里一顫,竟然忍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流下了眼淚,止都止不住。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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