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低頭專注地翻著烤肉架上的烤肉,一副“你安排就好,反正我都可以”的柔順模樣,惹得粟小米抬手在她臉蛋上摸了一把,摸完還感慨萬千的說了句:“蕭小落你怎么這么乖啊,你這樣男人會很想虐哭你的?!?/p>
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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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聚會定在1月18號晚上7點,松城飯店3樓。
等蕭落給梁焰做完晚餐再回綠城玫瑰園洗澡換了衣服匆匆趕過去,已經(jīng)比約定時間晚了半個多小時了。
剛一推開包廂門蕭落就明顯愣了一下,人太多了,而且乍一看過去竟然都是看著面熟卻壓根叫不上名字的夾生面孔。最后還是坐在角落里的粟小米發(fā)現(xiàn)了她,笑著沖她招了招手:“落落,過來坐!”
粟小米坐在包廂角落里,蕭落若是想坐過去,就得繞過半個包廂。而且這個包廂人擠人做得極密,所以蕭落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在靠近包廂門口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結果蕭落一落座,幾個男生便突然開始起哄。
蕭落正覺得莫名其妙,就發(fā)現(xiàn)坐在她右手邊的某位男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熟了起來。
蕭落:“……”什么情況?
等蕭落跟粟小米手挽著手去了洗手間,蕭落才趴在粟小米耳朵邊上小聲問粟小米:“剛才是個什么情況?”
粟小米斜睨她一眼,幽幽吐出三個字:“血情書!”
蕭落:“……你的意思是當初給我寫血情書的那個就是……”
粟小米點點頭:“對??!就是坐在你身邊的那只蝦子?!?/p>
血情書事件給蕭落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帶太深,以至于蕭落重新回到包廂之后,非常欲蓋彌彰地換去了粟小米身邊,而且假裝沒有看到那位仁兄的幽怨眼神。
原以為當著所有初中同學的面換座位已經(jīng)給了這位仁兄非常明確的拒絕信號,但凡稍微識相一點的人都不會繼續(xù)再死纏爛打了。結果結束聚餐從飯店出來的時候,那位仁兄竟然沒事人一樣主動當著所有初中同學的面提出要送蕭落。
其他同學見狀紛紛開始起哄,蕭落頂著巨大的壓力,非常堅定地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p>
結果這位仁兄非常坦然地看著蕭落說道:“既然這樣,那你送送我吧,正好我今天喝酒了,沒法開車?!?/p>
蕭落:“……”我去,這男人套路太深了,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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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落最終還是讓這個叫魏仁的同學上了車,當然為了避嫌,她非常堅定地拽上了粟小米,而且特意讓粟小米坐在了副駕駛。
結果魏仁全程都當粟小米不存在,一路都在纏著蕭落說話,而且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如今是多么的事業(yè)有成,是多么的財大氣粗,換言之蕭落當初拒絕他絕對是蕭落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蕭落已經(jīng)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好不容易把魏仁送到目的地,結果下車的時候對方賴在后座上,死活要留蕭落的微信和電話。蕭落一路本來就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哪里還肯給他一點點希望,所以一臉抱歉的拒絕道:”不好意思啊,我已經(jīng)結婚了,而且我老公不太喜歡我跟其他男生走太近?!?/p>
魏仁笑瞇瞇地看了蕭落一眼:“你來之前粟小米都交代過了,你這些年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又從哪里來的老公呢?”
蕭落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粟小米一眼,粟小米用眼神求饒“落姐饒命,我知道錯了”。
正僵持著,碰巧蕭落電話響。來電顯示是杜宇,于是蕭落當機立斷地摁下了接聽鍵,然后對著電話嬌滴滴地叫了句:“老公~”
電話那頭開著免提的杜宇:“……”
電話那頭正在擼貓的梁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