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巷懲罰
暗巷是鎮(zhèn)上的大戶人家留出來的后道,一頭通著街上,另一頭則被堵死。那大戶人家不久前合族搬走,宅子尚未賣出,如今這暗巷幾乎無人進出,清靜得很。
更妙的是,暗巷的位置接近鎮(zhèn)尾,就算是連著大街上的那頭,平日亦少有人經(jīng)過……哪怕在這里弄出了什么聲音,引來人查看的幾率也不大。
邢莫修笑道:“如何,這樣清夏可放心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方才邢莫修隨手一指,腳鐐之間的那條鏈子乖乖地從中斷開,連著右足的那半自動延長,靈蛇般游動起來,在一邊墻上找了個合適位置拴緊,將岳清夏右腿拉起,逼他擺了個單足站立的姿勢。
邢莫修自然也不會站著干看,他下手第一步,便是剝開了闌云袍。
他并未將闌云袍完全脫下,只是解開衣帶,將衣領拉下,下擺撩起,纏在岳清夏手上。白華山首徒才能穿的法袍助紂為虐,將主人的雙手牢牢捆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邢莫修小退半步,繞著圈兒欣賞起了眼前風光——
岳清夏本就雙腿酸軟,又被這般處置,別說站穩(wěn),連身體平衡都極難維持,兩條被迫分開的長腿搖搖晃晃,股間風光一覽無余,銀色龍形盤旋其間,看起來倒像是精巧別致的裝飾。邢莫修伸手向下,逗了逗那探出頭來的銀龍。
龍頭抽出,原本含著它的穴口發(fā)出了“啵”的一聲輕響,被攪得松軟的穴口沒能及時收緊,幾滴淫液淅淅瀝瀝落了下來,打在地面上。
邢莫修“嘿”了聲,挑眉去看岳清夏,岳清夏卻不言不語,莫說出聲,連個反應都不屑給他。
邢莫修也不急,只慢條斯理地撫摸著繃緊的腿根,享受那里的柔滑滋味,股間皮肉細嫩,感覺本就敏銳,邢莫修又故意用指尖去點血脈流動最旺之處,直到岳清夏身形搖晃,似乎有點撐不住了,才收回手,撫上硬挺已久的陽根。
他輕扯了扯依舊插在精孔中的龍尾,打著轉兒將它抽了出來,龍尾被精水浸得濕淋淋的,潤得發(fā)亮,邢莫修捻著龍尾,一邊拿尾尖垂下來的細細須子去逗弄精孔,一邊道:“這孔道被玩的滋味,清夏已經(jīng)嘗過了……不過真正的好處,還在里面?!?/p>
言罷,邢莫修將龍尾繞到岳清夏陽根上,取出一根細管。那細管通體透明,似是水晶琢成,整個比龍尾還要粗上一分,一頭如水滴般微微膨大,頂上開有小口。邢莫修將那細管在岳清夏眼前晃了晃,便扶著他的陽根,將細管探了進去。
親眼看到外物進入那男人的要害,就算岳清夏竭力克制反應,呼吸仍不由粗重了幾分,因細管是透明的,他甚至還能看到精孔被它撐開,露出里側細嫩紅肉。水滴形的末端慢慢沒入,進去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時候,邢莫修卻停了下來。
他手一揚,掌中多了個軟革小袋,袋口被他掰開,湊到細管開口,岳清夏眼睜睜看著淡黃色的油狀液體順著袋口流出,再流入細管,一路向下,邢莫修上下活動細管,助那液體不斷涌入。被涂抹的地方起先還不覺異常,漸漸地,才開始覺出不對。
孔道內部似乎變得更敏感了,莫說抽拔,就算邢莫修只是拎著那細管微微轉動,岳清夏都覺得十分難耐,更不用說他不光抽拔旋轉,甚至還俯身湊近那細管,朝里面吹了口氣。一股熱流順著細管涌入,撩撥著敏感的孔道內壁,難耐的快感一波波涌來,陽根硬得發(fā)燙,卻難以釋放……
銀龍依舊牢牢鎖著玉囊,孔道也有細管攔阻,最多只能淌出些清液,然后被邢莫修蘸了,在他陽根上涂抹,暗巷里有時也有風吹過,燙熱的陽物被涼風一吹,又是一番刺激。岳清夏身形搖搖欲墜,邢莫修見他站得實在艱難,干脆又招出兩根妖藤,牽住左右肩膀,助他“一臂之力”?,F(xiàn)在岳清夏幾乎被吊在了空中,唯有左腳的腳尖還點在地上,卻也不能支撐身體,只便于邢莫修賞玩他的雙腿。
對陽物的玩弄仍未停止,細管進上三分,退出兩分,慢悠悠地向里開拓,邢莫修一邊抽動細管,一邊慢慢撫弄柱身與玉囊,前端自然也不會被放過,時撫時撩,時摸時蹭,整個陽物在他手中飽脹到了極致,岳清夏只覺自己在極樂與極苦徘徊,陽物被撫弄的感覺有多舒服,釋放被阻便有多難耐,他全身上下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一處,只要把握那里,便能一手掌住他的喜怒哀樂。
不行……不行……
這種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覺令岳清夏渾身戰(zhàn)栗,他心中竭力維持著一線清明,不知撐了多久,才聽得邢莫修道——
“差不多是時候了。”
邢莫修握住細管,探向之前從未觸及的深處。
“記住了,這兒,便是前孔里面,最最舒服的地方——”
細管向內一探,銀龍倏地松開玉囊,岳清夏只覺得陽根深處的某個點被重重一觸,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猛然襲來,他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體,心中難以自制地期待起釋放的滋味——
可他嘗到的,卻比他想象中更為復雜。
細管還留在精孔中,阻住了精液流出,只見細細一道白液自管口垂下,還有些從細管與精孔之間溢出,滴滴答答地垂下。原本應如巨浪般襲來與褪去的快感被強制延長,岳清夏全身發(fā)抖,他不住喘息著,嘴唇開開合合,吐出些他自己也不知其意,卻能聽出滿含情欲的破碎聲音……
邢莫修卻在此時發(fā)難起來,繞到岳清夏身后,伸手環(huán)住他,上上下下的撫弄。
剛剛嘗過高潮滋味的身體本就極度敏感,何況這高潮還被人刻意延長?岳清夏只覺那兩只手摸到哪里,欲火就燒到哪里,他下意識地想擺脫那兩只手,身體扭動躲閃,卻也逃脫不開,只給身后之人帶來了更多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