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注視著岳清夏。
白衣青年衣襟大開,露出赤裸身軀,上身倚著老樹,下身因著腳鐐緣故,只能將雙腿環(huán)成個圈兒。他一手扶住陽物,另一手則伸得更加往下,探入后穴之中撥弄。
修長雙腿抖得撐不住勁,岳清夏幾乎是半躺在青石上,穴口淫液滴答而下,沾染了白皙手掌,也打濕了墊在身下的闌云袍。
就算已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還是沒把手指抽出,反倒更加努力的探入深處……李因借靈寵眼睛打量著岳清夏混了情欲與羞恥的難堪表情,只覺得就算自己動手,能看到的美景也不過如此了。
畢竟這副淫靡模樣,可有大半是師兄自己的功勞……
岳清夏自然也意識到了這點,他身體微抖,面上泛紅,卻不曾遲疑,將插入后穴的手指稍抽出些后,又添了一根進去。
穴口已變得濕潤柔軟,兩根手指一起探入并不算難,經(jīng)過方才的折騰,岳清夏也察覺到,穴中那物越是碰觸,越是動得厲害。沒人碰的時候,它反倒乖巧起來——就像現(xiàn)在。
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因為那物盤踞的位置,恰好是他后穴中最敏感的那處軟肉。
若再讓它往里,怕是會爬到難以想象的深處……不能再碰,只能想辦法把它逼出來。
岳清夏抿了抿發(fā)干的唇,用兩指將穴口稍微撐開,再慢慢活動穴肉,試著將銀環(huán)推出。那物果然沒再亂動,只是就算如此,隨著岳清夏的動作,銀蛇還是在敏感之處磨蹭起來,雖沒有之前自主爬動時那般強,但這感覺何時來,何時去,卻完全是由岳清夏自己掌握的。
后穴中傳來的滋味少了難以掌控的刺激,卻多了些異樣的甘美……岳清夏臉色通紅,仿佛要否認什么似的,察覺到銀環(huán)被推到了大致合適的位置后,便飛快探入手指,夾住了它。
手指一碰,銀環(huán)頓時抖動起來,只是這次岳清夏有了準備,到底是將它從后穴中取了出來。
銀環(huán)落入手中,岳清夏終于松了口氣。
他勉力揮手,將銀環(huán)遠遠扔出,總算完成此事的輕松中混了殘存的快感,岳清夏口中,不覺溜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呻吟……
他眨了眨迷蒙雙眼,撐著青石站起,重新束好外袍。闌云袍下擺處洇開一片濕痕,好在這法袍上本身就帶著清潔法術(shù),不懼臟污,稍等片刻就干凈如新。但被淫液打濕的雙腿卻沒這么方便,岳清夏只覺得兩腿間涼颼颼的,仿佛連山風都在提醒他,方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不管怎么說,取出那銀環(huán),到底是讓他有了自邢莫修手上扳回一城的感覺。
等到了山下,那靈寵怕是又會跟上來,到時候要怎么把消息傳出,還得好好想想……
心里有了念想,闌云袍與皮膚摩擦的感覺也不再那么難忍,對岳清夏來說,要犯愁的變成了另一個問題,他的陽物因著剛才那番動作生出反應,雖然有衣襟遮擋看不出端倪,可前端翹起,隨著他行走,時不時地與衣擺摩擦一番,格外難耐。那處皮膚嬌嫩,不比乳尖差多少,光是痛癢尚且能忍,可一想到自己要這么個樣子走到大街上,岳清夏就覺得難堪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另一處的異樣感覺,就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了。
四周林木漸疏,能隱約看到大道的時候,他下腹處傳來了微弱的鼓脹感。跟其他幾處比算不得什么,因此岳清夏也沒多在意,只站在森林邊緣略略收拾了下心情,便順著大道,走入不遠處的城池。
入道之后,外出時多以法寶、飛劍代步,像這樣腳踏實地地走在凡間城池的次數(shù)著實不多。而周圍往來的行人,又讓在林間空地里經(jīng)受了一番折磨的岳清夏,有了少許回到人間的感覺。
靈寵尚未跟來,岳清夏四下環(huán)視,想找到他熟悉的店鋪——他現(xiàn)在功體被封,可以證明身份的令牌被邢莫修拿走,沒有證據(jù)、沒了白華山大師兄的名頭擔保,“邢莫修尚在人間”的消息就算傳出去也得不到他人重視。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偏遠之地,找到個認識他的修士……
“大師兄!”
耳邊忽然傳來清脆聲音,岳清夏愕然轉(zhuǎn)頭,卻在同時,聽到一陣撲棱棱的聲響。
黑雀悠然落下,重新停在岳清夏的肩上,它望了那對驚喜的少年少女的一眼,又側(cè)過頭,凝視著岳清夏。
伴隨著黑雀的目光,熟悉的陰冷聲音,在岳清夏心中響了起來:
“在這種地方,居然又見到了自己的師弟師妹……清夏心里,是不是高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