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說過這個人。
那時他剛剛拜入白華山,當時的白華山掌門還是他的師祖,他有個極出色的弟子,與自己的師尊,現(xiàn)在的白華山掌門并稱白華雙秀……
后來發(fā)生的事,當時正潛心修行的岳清夏知道的并不詳細。只知道師叔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回山之后又忽然自盡。師祖與師尊傷心欲絕,他好奇打聽,只得了“萬淫老祖”“邢莫修”“蟠龍乘鳳之道”等古怪名詞……等他后來曉了人事,才明白這些詞里,有個多么凄慘不堪的故事。
“你不是……”
“是啊,老夫不是死了嗎?”邢莫修咧開嘴,大笑道,“想騙過那幫瞎眼的名門正道還不簡單?老夫只是想避避風頭,暫時潛藏起來??上耶敵跄切t鼎死的死跑的跑,修煉起來不如當年方便,才設了個局,想引一兩個鮮嫩的小子上鉤。想不到,竟讓我釣到了一尾大魚……”
邢莫修若有實質(zhì)的淫邪目光在岳清夏身上掃過,岳清夏的眼睛被怒火燒得發(fā)亮,心卻漸漸冷靜下來。
此人竟還在人間,日后必成禍患……就算自己不得保全,也一定要將消息送出去,讓正道有所提防。他主意漸定,便聚起心神,匯入識海,齒關(guān)扣緊舌尖,正要加力時,邢莫修忽的冷笑一聲——
不好!
岳清夏心神大震,糾纏著他的妖藤驟然收緊,酥麻感自四肢泛起,瞬間侵襲全身,他竟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全身癱軟無力,只能任由邢莫修走近,按上他的身體,肆意撫弄一陣,再順著頸項向上,手指探入岳清夏口中,慢慢攪動起來。
岳清夏幾欲作嘔,卻連動也動不得,只能由得那根干瘦手指刮搔著他的上顎,再揪住舌頭,逗弄起來。等到邢莫修玩夠了,再抽出手,在岳清夏衣服上擦干涎液。他嘴里打了個呼哨,妖藤馴順地隨之動作,繞著岳清夏雙手的妖藤下沈,捆住雙腿的妖藤上爬,幾番動作后,竟將他擺成了個虛虛坐在空中的姿勢。兩條腿被妖藤捆住膝蓋,提了起來,雙腿間的器官,便這么一覽無余的,向邢莫修張開了。
“喲……”邢莫修戲謔地笑了聲,“想不到白華山大弟子,做男人的本錢也不錯嘛?!?/p>
方才一番折騰,胯下陽物竟有了抬頭趨勢。在敵人面前露出這副模樣,岳清夏心中又怒又愧,還夾雜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情緒,讓他不由得移開目光,不去看邢莫修的臉。
眼睛看不見,身體的感受卻騙不了人,岳清夏只覺得有只手握住了自己那處,慢條斯理地撫弄起來。那只手極為干冷,粗硬皮膚刮著要害處細嫩表皮,帶來一陣細微刺痛,但等那只手摸到冠頭,刺痛又變成了陣陣快感……可憐岳清夏一生正直自守,連自瀆都未試過,何曾體會過這般滋味?更不用說邢莫修一邊玩,一邊還在嘖嘖感嘆:“這么快便有了精神,岳真人平時是沒怎么自己玩過吧?莫急莫急,很快你就知道,前面的玩法不算什么,后面玩起來,才是真正爽快。”
他一邊說,手指一邊按上了會陰部,在那兒輕輕撩了下后,才慢慢抵住了后面的穴口。
岳清夏皮膚白皙,那兒的顏色也淺,“邢莫修”靜靜盯了會兒,才伸出手,在那圈褶皺上緩緩撫弄。
不急,不急——扮成邢莫修模樣的李因舔了舔唇,目光在粉嫩穴口流連了會兒,又抬起來,望向驚怒交加的岳清夏。
大師兄長得真是好看,平時有平時的韻味,這會兒生起氣來,竟也十分動人。就不知道……
李因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個細頸瓷瓶。
……就不知道,當他被欲火浸染全身,哭著求自己進去的時候,會是怎么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