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莫修道:“你方才說的倒是沒錯,老夫確實在你師兄身上用了些手段——”
他又將“欲仙蟻”的好處說了一番,然后道:“你可知這蟻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嘿嘿,乃是以一種名叫浮游蟻的小蟲,與歡喜教中的銷魂蜂交配而成。那銷魂蜂為欲仙蟻之母,毒性比欲仙蟻更為劇烈,老夫之前用幾個奴兒試過,被那銷魂蜂叮過、毒性上來之后,都是寧可被我操死,也不愿老夫把陽物拔出來……”
他話說得粗俗,暗示的意思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李因似乎也被他嚇住了,聲音里多了一絲懼意:“你要——”
“我要不要,可就要看你了?!毙夏薜?,“等會兒老夫會將這花蜜涂到你師兄身上,若是不想他被銷魂蜂光顧,便乖乖把你那好師兄舔干凈吧?!?/p>
“你!”
“怎么,不肯?”
邢莫修忽然伸出手,捉住了岳清夏被縛住的陽物——那兒因為之前的情欲糾纏,就算有鎖陽術(shù)遏制,此刻也已是半硬。邢莫修輕輕捏了捏被捆得可憐兮兮的肉物,道:“那蜂兒可比你想象得厲害,若是叮到此處……你猜,會是個什么滋味?”
“……”
別聽他的!
岳清夏口中嗚嗚作響,只想叫師弟冷靜點,莫要上了邢莫修的當??墒屡c愿違,他終是聽到李因開口:
“……我做。”
妖藤再度蠕動起來,將岳清夏拉成了個平躺在空中的模樣。雙腿依舊大開,雙臂則高高舉起,確保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李因眼前。
邢莫修忽然聲稱自己懶了,不愿廢那個慢慢抹蜜的力氣,只把瓷瓶倒過來,在空中飛快轉(zhuǎn)了幾圈。蜜滴因此灑落,落得岳清夏滿身都是。
“喏,老夫可幫你省了一半力氣,否則至少要抹兩面才成?!?/p>
邢莫修一邊說著,一邊做了件讓岳清夏吃驚的事——他竟將手伸入岳清夏口中,取出了那個玉環(huán)。
緊接著他手一扣,捂住了岳清夏的嘴:“清夏別忙著說話,若是要老夫聽到你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你沒事,你這硬骨頭的師弟可保不住?!?/p>
岳清夏一頓,隨即慢慢點頭,邢莫修松開他:“那好——蜜液里摻了水,顏色淡了,看起來跟水也沒什么兩樣。你這小師弟方才未必能看清楚蜜滴都落在了哪里,清夏修為高深,大約不會出錯,便由你來告訴他,該舔哪個地方吧?!?/p>
“你!”
“清夏這么快就忘了老夫剛才說的是什么了么?”
“……”
“這等香艷享受可也不能太久,這柱香燃盡,我就放蜂,小子,快過去吧?!?/p>
腳步聲隨之傳來,岳清夏聽到有人逐漸走近,輕聲喚他:“師兄……”
他頓了頓,又低聲道:“……不是你的錯?!?/p>
“……”
岳清夏心中一時五味雜陳,他不知該說什么,腰側(cè)卻忽然覆上了一陣溫?zé)嵊|感——
是李因。
修道之人本就比常人五感敏銳,岳清夏現(xiàn)在看不見,對觸覺的感受便又高了幾分,甚至能分辨得出,李因先是用舌尖輕輕碰了碰他,再是湊過來,慢慢舔舐……
那是他的師弟……
濕熱觸感順著腰線移動,一路舔到了腹部,岳清夏甚至能感覺到李因的呼吸吹到自己身上,吹到被舔濕了的地方,居然帶來了微微的清涼。
岳清夏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不光是因為被師弟舔舐身體的刺激,也是因為,他居然覺得這滋味有點舒服……
李因能看到香,知道時間緊迫,自然不敢大意。岳清夏只覺得那溫?zé)崽蝮碌母杏X一路向下,李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含住了他的……陽具。
好在只有一瞬。
可那一瞬,也足夠岳清夏記住,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個部位是怎么被個暖熱的所在裹住,軟軟的舌尖飛快地掃過龜頭,甚至在尖端小孔處停了停,掃去了一滴蜜汁。
無數(shù)種滋味交錯著在他腦中炸開,岳清夏耳邊嗡嗡作響,正在此時,他又聽到了李因的聲音。
“師兄……”李因的聲音似是有些為難,“接下來我該……舔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