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開拓過一番后,穴口勉強把銀環(huán)吞了進(jìn)去,邢莫修慢慢調(diào)整著銀環(huán)的位置,終于將岳清夏的穴口,穩(wěn)當(dāng)?shù)負(fù)瘟碎_來。
“清夏不看看自己里面的模樣?”邢莫修笑道,“又紅又熱,還在動著呢?!?/p>
岳清夏置若罔聞,邢莫修也不急,慢悠悠地將瓷瓶湊了過去,又傾斜瓶身,一條金色液線垂了下來,順著被銀環(huán)撐出的小口,落了進(jìn)去。
那是什么東西?
岳清夏臉上不動聲色,心里警鐘大作。他不由自主地收縮起后庭,只覺得那液體微涼,流入之時帶來了些許寒意,又很快被體溫驅(qū)散,暖了起來……
只是這般,岳清夏尚能忍耐,可邢莫修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根細(xì)細(xì)的毛筆,沾了那金色液體,繞著圈兒在穴中涂抹。那毛筆有意在岳清夏的弱點處多停了片刻,岳清夏只覺得細(xì)癢滋味自筆尖一路滲了進(jìn)來,他牙關(guān)緊咬,只求不再在這惡人面前露怯。好在邢莫修又漸漸向下,直到毛筆探至最深處,將那金色液體抹勻了,才抽出來,將剩余的液體,細(xì)細(xì)抹在了會陰及鼠蹊部。
“清夏可知道這是什么?”
“……”
“是花蜜?!毙夏藓谜韵镜溃爸皇瞧胀ǖ幕鄱?。”
他將瓷瓶收了回去,又自乾坤袋中,拿出了個小球。
他將小球輕輕晃了晃:“清夏可知道,這又是什么?”
這次他沒等岳清夏開口,笑吟吟道:“這就是讓你師叔,和其他許多人,都嘗到了銷魂蝕骨滋味的好東西,老夫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欲、仙、蟻!”
隨著他的聲音,一只小蟲自球中飛出,它似是聞到了花蜜味道,搖搖晃晃地落到了岳清夏身上。
見岳清夏臉色泛白,邢莫修笑道:“那欲仙蟻的毒液里可有些好東西,被咬上一口,滋味自不必說……這球里不敢說多,至少也住了千百只欲仙蟻,清夏可想知道,被它們光顧一輪后,你那穴里,會是個什么滋味?”
自從醒來之后,就算知道了“邢莫修”身份,也不曾畏懼過的岳清夏,眼中終于有了一絲動搖。邢莫修瞧在眼中,忽而笑道:“……不過清夏若是不愿,老夫還有溫和些的方法,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先幫老夫一個忙?”
“……什么忙?”
“我之前在林外,還看見了個白華山弟子打扮的年輕人,瞧著像是剛?cè)腴T不久,鮮嫩得很,身材不錯,相貌也算俊俏,”邢莫修道,“俗話說好事成雙,若是清夏肯幫我把他‘請’來,老夫倒是可以不用這蟻,改用輕緩些的法子……”
說著,邢莫修又咧嘴一笑:“你們白華山弟子的功體,對老夫的恢復(fù)大有好處。清夏既是大師兄,想必很得師弟們信任,若是能多幫我?guī)状危业挂部梢责埩恕?/p>
“不必說了!”
岳清夏朗聲開口,聲若金石。
此時他形容狼狽至極,雙腿大開,身上濁液斑斑,下體處還抹了一片晶亮花蜜,怕是青樓妓子都比他更端莊些。可就算如此,那雙眼中,依舊燃起了極清澈的火焰。
火焰燒掉了那一瞬的恐懼,燒掉了他的動搖,剩下的,只有決然。
“——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邢莫修定定地看著他,良久,他微微一笑。
“那,老夫就不客氣了?!?/p>
這般性情,才是他的大師兄。
也才是,他無論如何,都想握入手中,好好玩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