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已一個挺身,直直撞入岳清夏身體。
后穴被串珠玩了許久,卻依舊難以承受邪修陽物的尺寸,岳清夏渾身發(fā)抖,就算邪修已松開他雙腿,他也是站立不住,只得狼狽地靠在邪修懷里,由他上下其手。
“真人咬得好緊……”邪修一邊抽動,一邊不忘低語,“是等不及了,想叫本座快點射出來么?”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急促的喘息聲,邪修笑著撥了撥岳清夏胸口的兩顆紅寶墜子,貼在他耳邊道:“清夏不想出聲,倒也沒什么……不過下面可得松開些,等本座出精,你才能舒服?!?/p>
就算再怎么不想回應(yīng)此人,這句話,還是鉆進了岳清夏耳中。
等這人射精了,他便能……
多日累積的欲望與此刻沖擊的快感疊加在一處,讓岳清夏也失了自制,竟是順從邪修的吩咐,慢慢地放松了后穴。
他一放松,邪修便抓緊機會,毫不留情地向更深處挺進……原本抗拒的后穴此刻配合了許多,穴肉一縮一縮地裹著陽物,稱不上柔順,可這種生澀的配合反倒勾起了邪修的興致,他低下頭,吮咬著岳清夏的頸項,一只手仍在逗弄著他的乳尖,揉捏乳暈,另一只手卻滑了下去,捉住了挺立的陽物。
他力道松了些,不像方才桎梏得那樣緊,岳清夏本能地伸手去攔,被邪修順勢拉住,牽引著將兩只手一并拉了下去,握住了他自個的陽物。
他手心發(fā)涼,陽物滾燙,兩相一觸,刺激竟是翻了番——邪修又趁機在后穴里搗弄,岳清夏身體順著他力道搖晃,陽物就這么在自己手中抽插,蹭過掌側(cè)的硬繭,起初他只覺得疼,等到痛感漸漸麻木,隱約的快意便抬了頭,欲射不能的陽物漲得厲害,快感卻仍在累積,努力維持清明的大腦漸漸被攪成一片空白,在邪修瞄準敏感點的一頂后,岳清夏終于壓不住聲音,低低嗚咽起來。
聽他總算肯出聲了,邪修倒是松了松勁,不再逼著他自慰,將他的手拉了起來,去觸自己的乳尖。那兒被彈跳不休的紅寶墜子拉得生疼,手過去拿住兩顆墜子后稍微舒服了些,再在飽脹的乳暈上一揉,又癢又酥的滋味便溢了出來,連帶著嗚咽里都帶了一絲酥麻。邪修又緩緩插了幾下,方舔了舔岳清夏耳垂,道:“清夏等急了吧?本座現(xiàn)在……就讓你舒服。”
他指尖極快地在岳清夏陽物上一觸,無形桎梏頓時消散??释S久的釋放近在眼前,只剩那一線距離,卻怎么也越不過去……邪修又握緊了他的手,不許岳清夏動作,被桎梏之人無路可選,只得將注意力凝到后穴,試圖從陽物進出中獲得些許慰藉。
那物此時卻矜持起來,只不緊不慢地在淺處磨蹭,偶爾還抽脫出去,拿龜頭堵著已十分柔軟的穴口,不進不出,只享受那兒不住吸吮的感覺。直到瞥見岳清夏雙眼通紅,似是要繃不住之時,才低笑一聲:“真人,抬頭?!?/p>
話音落下,他身體也同時往前一挺,直直撞進甬道深處。岳清夏呻吟了聲,尚不及享受這渴盼許久的快感,雙眼便陡然睜大——
裹著靈舟的白霧散了。
白霧之后,越過碧色江面,他看到了一座山。
山形如劍,峰頂云靄常年不散,仿若雪白蓮華,故名白華。
“啊……啊啊啊啊啊?。 ?/p>
懷里的身體仿佛脫水魚兒般一跳,又無力地跌落下來,仍被他攬在懷中,邪修親吻著岳清夏驟然失色的唇角,溫聲道:“真人可要小心些,這江上來來往往皆是仙家,若是有誰聽到聲音,看到真人這副模樣,可就不好收拾了……”
這言語仿佛喚醒了岳清夏的夢魘,他渾身發(fā)抖,縮緊的穴肉緊緊絞著深入其中的陽根,可直到邪修心滿意足地將精液灌注到他身體最深處,直到自己的陽物終得釋放,連著吐出了兩三股白濁,他也沒再發(fā)出一絲聲音。
江上風(fēng)寒,邪修慢條斯理地將陽物拔出來之后,還好心地分了一半斗篷出來,將赤身裸體的孌寵裹在其中——這舉動若在往日必然得不到一星半點的回應(yīng),可此刻,岳清夏卻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縮進他懷里,連看都不肯看江面一眼。
“清夏莫非是近鄉(xiāng)情怯?怎么白華山就在眼前,也不肯瞧一瞧?”邪修揉了揉岳清夏臀肉,“現(xiàn)在就這樣,等本座帶你故地重游的時候,清夏可要怎么辦?”
“你!”
他語氣親昵,聽在岳清夏耳中卻無異咒詛。邪修滿意地欣賞著他驚惶的表情,順勢俯過去一親——往日他親吻岳清夏時總覺得跟親個木頭人沒什么區(qū)別,此時卻有了些不同,柔軟的唇舌仍是僵硬,卻有了幾分迎合之意,笨拙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把懷里人的嘴兒里里外外嘗了個遍,邪修方松開他,又慢慢逗弄起兩邊乳尖來:“據(jù)說岳真人早晚是要當掌門的……到那時,本座就去白華山當個太上掌門,可好?”
有爐鼎印在,岳清夏絲毫不能違背邪修的命令,要讓他做超出能力的事是不成,可誰不知道,只要岳清夏接下來不出差錯,這白華山掌門之位,便能順順利利地到手?
若是他接任了掌門……那跟將白華山雙手奉予邪修,又有什么區(qū)別?
“當然,為了避免清夏接下來出什么岔子,本座也會隨你一起回山,”邪修又道,“左右有白華山大弟子幫忙遮掩,出不了什么紕漏?!?/p>
白華山有護山大陣,有照魔鏡高懸,又有弟子日夜巡邏,等閑魔道中人,萬無可能潛入……可有了幾乎代行掌門之責(zé)的岳清夏接應(yīng),誰又能發(fā)現(xiàn)得了他?
若是讓他混入山中……
落入妖人之手、被百般欺凌,被烙上爐鼎印,生死情欲皆操于人手……幾番折辱,岳清夏卻從不曾像此刻這般怕過。
他渾身發(fā)抖,雙手死死握著邪修衣襟,身體蜷成一團,眼中滿是驚惶,看起來簡直像只被逼到了絕境的動物。邪修覺得有趣,干脆伸過手去,強硬地逼他舒展開來,供他逗弄玩?!@一回,孌寵的反應(yīng)柔順得很,幾乎是他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便乖乖放松,由著邪修把玩。
這乖順自然不是沒有理由的,過了許久,岳清夏終于開口道:“求你……”
“求什么?”邪修眉頭一挑,“總不會清夏放著掌門不做,卻要來當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體一抖,卻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邪修故作驚訝,指尖自不住開合著的穴口抽出,順著會陰陽物一路向上,最終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點了點,岳清夏慢慢張開口,將邪修的手指含了進去。
柔軟的舌尖探了過來,吸吮舔舐著手指,邪修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般乖巧,才有幾分奴寵的樣子……不過本座還是要再問岳真人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門了么?”
手指抽了出來,似是等著岳清夏的回答。
他沒有等很久,便聽到了岳清夏微微發(fā)抖,卻不容忽略的聲音:“我不想做掌門……只想做,……想做主人的……”
岳清夏身體一顫,終是低下頭,吐出了那三個字:“……胯下奴?!?/p>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總得真人心甘情愿,這才有趣?!?/p>
“不過,若是真人一心追隨,這世上可就再沒有白華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只奴寵——就算如此,真人也愿意么?”
岳清夏沒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頭,顫抖的雙腿彎了下去,膝蓋觸地,臀肉緊貼著雙足,上身挺起,抬頭望著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個陽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剛剛射過,此刻正軟垂著——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人望之生畏。
遲疑片刻,岳清夏終于慢慢前傾,含住了陽物前端。
邪修眉頭一挑,卻沒有開口,只沉默地看著他動作。
陽物上還沾著些精水淫液,滋味想必不會很好,岳清夏仔細地舔著前端,努力地將它整個含住,并學(xué)著腦中留下的印象,不僅用舌頭去舔,還彎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雖然生澀,陽物卻很快有了精神,撐得他嘴巴酸痛。
想整個吞進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撫摸起沒能享受到口腔的陽根和雙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沒過多久,便侍奉得陽物熱漲,隱隱有勃發(fā)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開,岳清夏抬眼望他,臉上一紅,輕輕搖了搖頭。
他最終鼓起勇氣,用舌尖舔了舔精孔——邪修長嘆了聲,低聲嘟噥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泄了出來。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準備,也被嗆得咳嗽不停,邪修趕緊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幫忙拍背:“師兄沒事吧?”
師兄——這個詞就像一個奇異的開關(guān),岳清夏望了他一眼,雖是面色通紅,眼角帶淚,眼中卻沒了抗拒提防,只余一片柔軟。
軟過了,又想起方才種種,岳清夏眉頭一揚,道:“你方才怎么……”
師弟犯上作亂的花樣太多,當師兄的反而不知道先聲討什么最好。李因一邊忙著摘下岳清夏身上那些飾物,一邊麻利認錯:“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師兄覺得舒服么?”
說完還不忘把師兄攬過來,岳清夏眼前一閃,已從甲板到了青葉舟下層的浴池。
暖熱池水泡著全身,最后一絲寒意也隨之消散,岳清夏閉了閉眼,終是小聲道:“……舒服?!?/p>
一開始師弟提出這般玩法時他還有些不習(xí)慣,可試了幾日下來,竟真有些入戲之意。
那些讓人羞恥難堪的花樣,本就比尋常玩法更能叫他舒服,之前那般受制于人,只得服從討好的感覺,也讓他又是懼怕,又是快活。
而一想到那個人是師弟……懼怕便縮得很小,快活也隨之放大。
只是這話,岳清夏卻是絕無可能說出口了。
李因端了清水來讓他漱口,還不忘問道:“師兄怎么想出來這么做的?”
“你之前不是做過么?我也想……試試就是?!痹狼逑拿蛄丝谒?,含混道。
他自知在情事技巧上萬無可能贏過師弟,又不好意思請教,只得自己琢磨些技巧……今天一試,效果倒也不錯。
李因樂滋滋地親了師兄一下,自己也滑進池子里。他在岳清夏脊背上撫了撫,朱砂畫成的“爐鼎印”盡數(shù)消散。李因左右看看,點頭道:“原本那印記果然什么都不剩了,還好還好?!?/p>
水溫暖熱,泡在里面難免有些倦意,岳清夏閉著眼睛嗯了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師弟的方向一側(cè)——果然有雙手伸過來,將他攬了過去。
“情花欲草之毒,應(yīng)該也是全解了……師兄心里的魔障,也不妨事了吧?”
李因的體溫卻似乎比池水更溫暖些,岳清夏更覺困頓,只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好——接下來回山之后,師兄也可放心了。”李因道。
……回山?
一絲異樣在心中掠過,岳清夏微微睜眼,茫然地望著李因。
“那白華山可不是幻術(shù)——我只是弄了個讓外人看不見里面,里面人卻能看見外面的罩子,”李因笑道,“雖說有望山跑死馬的說法,不過咱們走的是水道,估計用不了一日,便能回家了!”
他眼中全是笑意,岳清夏怔然片刻,才慢慢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