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終章?如何玩弄掌門人(下)
小間不大,擺設(shè)也少,唯有一張長塌,一座屏風。岳清夏推門而入,一眼望去沒看見李因,倒是略略松了口氣。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輕笑。
李因自屏風后面繞了出來,笑吟吟地望著他。
十年時間,岳清夏自覺沒什么變化,可在李因身上,這段時光就像一把雕刀,琢去雜質(zhì),留下的,是已有了幾分仙家氣質(zhì)的青年。
白華山門人皆穿白衣,唯獨掌門與護法著墨服,與岳清夏身上的寬袍廣袖不同,李因穿的是一身勁裝,行動起來也利落許多……岳清夏尚在思索該說什么,他已經(jīng)靠了過來,雙臂一張,將師兄攬進懷里。
熟悉的氣息與溫度撲了過來,岳清夏身體一繃,又不由自主地放松開來,沈浸其中。
“師兄……”
聲音入耳,仿佛有股熱流也隨之涌了進來,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岳清夏總算還記著某人剛剛扯過的謊,低聲問他:“你怎么能欺瞞師尊……”
“也不算欺瞞嘛,這幾日,師兄確實沒理我。”李因笑嘻嘻地說著,雙手卻不肯松開岳清夏,“我總得擔心一下,自己是哪里不小心‘冒犯’了師兄……才像個師弟吧?”
他在師兄耳根上落了個吻,又一路順著向下,細細吮咬著白皙頸線。岳清夏躲了躲,努力正色道:“那你要怎么收場?”
“等會兒我再去告訴師尊,師兄以為我這幾日會很忙,所以沒急著找我,我去找你的時候,又因為師兄有客,總是錯過……反正只要我信了,師尊也不會多說?!?/p>
就算這理由看著像個借口,池終也絕不會拆自家徒弟的臺,說不準還會順勢再安撫李因幾句,以免他覺得不對。
“再說——”李因拉了個長腔,“就算相信師兄不會真生我的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確實想師兄了?!?/p>
說到后面,到底是透出了幾分不甘和郁悶,聽得他家?guī)熜中睦锇l(fā)軟,不由得停了動作。李因趁機長驅(qū)直入,等岳清夏反應(yīng)過來,他的一只手已挑開衣襟,順著滑了進去。
小間與師弟師妹們所在的正廳不過一門之隔,門上無栓無鎖,若是有人進來……岳清夏心里一緊,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卻被李因拉過手去,湊到唇邊親了親:“師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讓你怎么做?”
探進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轉(zhuǎn),已貼上了岳清夏左邊乳暈,慢慢打著轉(zhuǎn)。輕如羽毛般的觸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說什么,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讓師兄……在這幾天,都帶著‘那話兒’。”
想在大比中獲勝,光靠悶頭苦修可不成,這十年里李因沒少外出歷練,歷練中有風險亦有機遇,可最讓李因滿意的收獲,還是那次在南疆被人用巫蠱之法暗算時獲得的。
敵人所用的巫術(shù)可以制作出一具與真人一般模樣的肉人偶,毛發(fā)五官俱全,除卻無神無識,與本尊毫無區(qū)別。更妙的是,不管對這肉人偶做什么,本尊也會生出同樣的感應(yīng)……李因是如何破去這巫術(shù)的且不提,在解決了對手之后,他還有心逼著對方傳了他這肉人偶的操控之法,等回了白華山,便喜滋滋地拿來向師兄獻寶。
用來暗算他的肉人偶身體被李因毀了,只留下男根,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那話兒”,硬是將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間的情趣。
岳清夏知道“那話兒”的厲害,聞言頓時面紅耳赤——若是這幾日真的都帶著它,那跟他一邊被師弟肏著一邊繼任掌門有什么區(qū)別?
可一旦有了這念頭,卻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著師弟,到時應(yīng)是個什么情形……等岳清夏回過神來,不光衣襟被挑,腰帶也被李因解了下來,外袍松松垮垮地敞開,身體也本能地軟了下來,倚在師弟懷里。
眼見大勢已去,岳清夏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好歹避一避人……”
“師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p>
說話的功夫,他已把岳清夏半扶半抱地帶到了屏風之后。
屏風后面一般作更衣之用,空間更小,連光線也被擋去了大半,倒是比在外面更讓人安心些——岳清夏心中剛生出這念頭,人已被李因圈著按在了墻上。
他完全被罩進了李因投下的陰影里,所知所感,俱是師弟一人氣息。岳清夏身體軟得越發(fā)厲害,由著師弟剝了外袍,再解里衣,待到整個人都脫了個干凈,又順著他力道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抵在墻上。
他身上只剩了鞋襪,再這般站著……岳清夏心生不安,忍不住回頭去看李因,卻不想眼前一暗——一條綢帶橫過雙眼,將他的視線擋了個結(jié)實。
“師兄這次爽約,總得多賠師弟一點……”李因低聲笑笑,“如此,便算是利息吧?!?/p>
說著,也不等岳清夏反駁,他的手已經(jīng)落了下去,按在圓翹的臀肉上揉了揉。
岳清夏不由啊了聲,想說的話,頓時也變成了透出情欲的呻吟。
兩人這般顛鸞倒鳳已有了足足十年光景,他身體每一寸都記住了師弟的溫度,就算只這樣揉搓幾下,他也……那只手還在捏著,另一只手已撫上了穴口,在褶皺處輕輕撥了幾下,李因笑道:“師兄這幾天是一直沒弄過?緊成這樣……”
他們上一回廝混還是在大比決戰(zhàn)前夜。那時李因已準備到了極致,可勝負仍是五五之數(shù),有心想修煉一番,卻怎么也靜不下來。正心煩意亂的時候,他見到了岳清夏。
想到那一晚的纏綿,李因目光不禁柔了幾分——也不知師兄那時是打了什么主意,熱情得像是恨不得化在他身上,兩人狠狠滾過一場,心中那幾分躁郁與不安居然就這么化了個干凈,只余了滿心的暢快……
岳清夏唔了幾聲,等李因探了個指尖進去,他才啞聲道:“我自己來……不如你,弄得舒服……”
李因送過他助興玩物,他也用那些試過幾回,可不管哪個,都沒師弟那般用一兩句話都能讓他身體發(fā)軟的能耐。
這話格外中李因的意,他低聲笑笑,指尖裹在穴口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道:“還是不成,可我忍不住了……師兄就幫幫我吧?”
他聲音綿軟,聽著倒有點像撒嬌,只是接下來,卻有個火熱硬物抵在了岳清夏腿根上,輕輕磨蹭。
師弟莫非是想……
岳清夏臉上熱得厲害,雙腿卻順應(yīng)李因意思,慢慢合了起來,
兩腿間的縫隙處被人抹了些油膏潤滑,濕濕涼涼,越發(fā)襯出那物溫度滾燙。試著潤得差不多了,李因便將陽物插了進去,就著腿間嫩肉磨蹭??嚲o的雙腿肌肉又軟又韌,彈性十足,有種不遜于穴肉吮吸的快感,他很快便得了趣,一邊抽插,一邊還不忘騰出手來,慢慢拓著尚有幾分緊澀的后穴。
比之李因,岳清夏那邊,體會著的倒像是甜蜜的折磨——雖說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敏感,可抽插時帶來的快感到底沒有后穴那般爽快,細碎的酥癢感再怎么蔓延,都差了幾分意思,只能不上不下地懸著。
在他漸漸習慣之后,陽物又會突然碰一下會陰,或是擦過囊袋,瞬間炸開的快感刺激得他身體發(fā)顫,可又怕被小間外的人聽到動靜,只能壓著聲音輕輕嗚咽。
如此光景,他反倒希望后穴快點被拓開,好得個解脫——嫩紅穴口因此越發(fā)賣力地張合起來,柔順地卷著探進來的手指,化開的油膏混著淫液,攪出嘖嘖水響。岳清夏目不能視,一點細微聲音聽著都十分響亮,如今更是被這淫靡水聲逼得無措,時不時仰起頭,朝著屏風那邊側(cè)耳細聽,倒像是生怕自己發(fā)出的這點聲音被小間外的人聽見了一般……李因看著好玩,干脆抽出手來,朝岳清夏臀上一拍——
“啪!”
那一掌恰好拍在穴口處,巴掌聲清脆,還夾著水響,聽在岳清夏耳中,不啻于耳邊炸響的驚雷。他不由自主地一跳,李因正好伸手將師兄攬入懷中,下半身順勢一挺,陽物挑開穴口,舒服地拓了進去。
在岳清夏腿間抽插了半刻,如今那陽根已硬挺至極,將后穴填得滿滿當當,不用刻意肏弄,都能將敏感處一一慰藉,著實舒服得很。岳清夏到底還惦記著此刻環(huán)境,雖是暢快,也只低低呻吟了聲,臀肉卻已悄悄挪了過來,貼在李因腿根處,插入時抵著囊袋,拔出時含著陽根,綿軟臀肉挨挨蹭蹭,體貼地照顧著未能在后穴中享受的地方。
這滋味太過舒爽,李因不由舒了口氣,正要提醒,動作卻忽然頓住。
修道人耳目敏銳,不等他提醒,岳清夏也聽到了那個聲音。
輕微的腳步聲,正在朝小間門口走來。
有人要進來了!
岳清夏身體頓時一僵,等緩過來,本能地便是想躲,可后穴正纏陽物纏得緊,哪有那么容易脫身?掙了兩下,反倒是身后伸出雙手來,把他穩(wěn)穩(wěn)攬在懷中。
師弟……
腳步聲仍在靠近,幾乎到了門邊,理智催著他趕緊掙開躲閃,身體卻罔顧警告,依舊緊緊貼著師弟……甚至他還意識到,越是如此緊張之時,后穴越是不知羞恥地絞緊,就算李因停了動作,快感也不曾減弱,反倒因著心中的忐忑和羞恥越發(fā)強烈起來。
“咔”
開門聲終于響起,李因安撫般的拍了拍懷里微微發(fā)顫的師兄,扭頭望向門口。
“四師兄。”
“你在這里?我說怎么這么長時間沒見人?!泵鎺Ь埔獾哪腥宋⑽⒁汇叮€是走了進來,歪歪扭扭地坐在長榻上。他身上湯湯水水灑了一身,乍一看頗為狼狽,不過他看著并不生氣,舉手投足間,反倒帶出幾分常人難有的灑脫來。
“方才不小心弄污了衣服,過來整理一下。”李因一邊說著,目光一邊朝懷里一掃。
岳清夏微微蜷縮著,整個人都被他環(huán)在懷里,因著緊張,身體還有些抖,被蒙住的眼睛本能地想朝來人的方向看,又怕自己的動作惹來他人注意,連忙縮了回去,還朝他懷里藏了藏,瞧著格外有趣。
“你倒是仔細,還躲那屏風后面……”男人嘟囔道。
此言入耳,岳清夏頓時更緊張了些——若這里的是那幾位性子古板的師弟或是師妹,他倒是還能放心些,可四師弟性情不羈,若他來了興致,想走到屏風邊來看看師弟在做什么……
耳邊響起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衣料摩擦,岳清夏還沒聽出這是師弟在做什么,那邊的男人開口道:“我聽七妹說,大師兄這幾日私底下都不曾見過你?”
四師弟一心劍道,對門派中事向來不大上心……想不到他也會擔心此事。
岳清夏心生暖意,隱隱還有些愧疚——他為著私心誤了正事,反倒讓師尊師弟替他操心……著實不該。
“確實如此?!?/p>
李因一邊答著,一邊不忘向師兄瞥上一眼,見他垂著頭,似乎有些沮喪,一只手便忍不住往下滑,捉住了岳清夏陽物。
“!”
那地方早已飽漲,根本經(jīng)不得碰,就算只輕輕摸兩下,也叫岳清夏渾身打顫,想攔住李因,又怕動作太大,引來四師弟注意……偏偏在此時,屏風外面的男人又開了口:
“大師兄肯定沒別的意思,要么是他被那些老東西纏得一時顧不上你,要么就是想放你松快幾天,反正以后日子還長?!?/p>
“四師兄放心,”李因回答得亦是毫不猶豫,“我明白的?!?/p>
說話時,他指尖已按上陽物前端,沿著敏感的邊緣處輕揉,另一只手也不肯閑著,捉了岳清夏乳尖慢慢捏著。
刺激不重,可對如今的岳清夏來說,卻無異于火上澆油……師兄的感受,亦如實“回報”給了李因,暖熱穴肉像是恨不得直接將精水吮出來,一裹一裹地含著陽物,讓他不得不多花點力氣壓抑聲音起伏,好叫自己顯不出異樣。
聽他答得如此干脆,一般人怕是會有自己多此一舉的尷尬,或是懷疑他只是敷衍。卻正合了男人脾胃。他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點頭道:“你明白就好?!?/p>
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白華山看起來太平,底下卻也不是沒有陰私之事,你一心修行,對這些可能知道得不多,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去問問大師兄就行,他一定很愿意指點你”
“多謝四師兄提醒?!崩钜蛎C容道,“門內(nèi)種種,小弟確實不甚清楚,如今忝居其位,正應(yīng)多向大師兄請教。”
小師弟這般配合,當師兄的自然只有滿意。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因一番,點頭道:“大師兄性情溫厚,最好相處不過,你現(xiàn)在還不曉得,以后日子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好處?!?/p>
咔噠。
關(guān)門聲傳來,岳清夏終于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方一松懈,潮涌般的羞愧便漫了上來,直到有人將綢帶解開,還了他眼前光明,他才抬頭望了過去。
李因笑吟吟地望著他,身上衣服也解了開來,外袍脫了搭在屏風上不說,連里衣也敞開了些許,露出緊實胸膛。岳清夏微微一愣,這才明白過來。
就算四師弟性情疏狂,見小師弟避到了屏風后面寬衣解帶,也不至于湊過去看個仔細,自然也不會發(fā)現(xiàn)躲在里面的自己。
師弟做事,倒是一如既往地大膽又不失仔細……這般想著,岳清夏心中竟生出些許自豪來,混著方才的羞恥與快活,醞成十分難言滋味。
心中再五味雜陳,他也不敢忽略了還含在后穴里的陽物,見李因頗有繼續(xù)下去的意思,岳清夏忙道:“師弟……先停下來吧?!?/p>
兩人躲進來的時間不長,可算著差不多也到了散宴的時候,他這個做師兄的,總不好在送客時不見人影,只好先委屈一下師弟了。
不過,依著師弟平日的作風,怕是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