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頜被捏著,牙關強制被打開,濕熱不停地卷著她,唇瓣被不停地吮吸、舔咬。
許桃皺著眉,她被迫咽下他很多的津液,剩下一些嘴里裹不住的,便順著嘴角慢慢往下淌。
許桃被白璟吻到幾乎窒息。
一根黏絲被拉得很長,許桃眉頭皺著,閉眼抿著嘴。
她沒有抗拒,白璟在她身上的發(fā)泄,她也只是一味地承受。
他的額抵著她,帶著點怒氣,他只是很篤定地告訴她一個事實:“小桃,我不會放你走的?!?
許桃很無語,她想看看他的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難道說的不是人話?道理都和他講明白了,他怎么就聽不懂呢?
碎吻落在她眼睛上。
白璟抱著她,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環(huán)著她的腰,輕聲道:“睡吧?!?
許桃閉上眼,暗自決定明天鐵定得走,不走她就是狗。
大年初一,許桃起得比雞還早。
她醒來的時候,往旁邊摸了摸,發(fā)現(xiàn)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冷了許久。
人不在?那可太棒了。
許桃以最快的速度拿了幾件衣服,箱子沒就沒吧,衣服能帶幾件帶幾件,剩下帶不走的買新的就是了。
重要的是她得把她餅子帶著。
這個貓可以說是她最后的念想。
正把不聽話的肥貓強制塞到貓包里,然后興致沖沖地準備開門跑路,這手剛搭上門把。
門就被緩緩打開。
許桃看著一身運動服,額前出了些許汗的白璟,笑容凝固在臉上。
“新……新年快樂?!?
“小桃看到是我很失望?”
白色的運動服顯得白璟少年氣很重,但是他眉眼間的凌厲又在提醒著許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白璟看著眼前只拿了個貓包和幾件衣服的女孩,關上門冷笑一聲,“這么早,小桃準備去哪?”
連喝了兩杯冷水,他心頭的怒火才微微消下去一點。
如果他晚回來幾分鐘,她是不是人都沒了?
“哦沒有,我只是打算帶餅子去做個絕育,天冷嘛,衣服是給他擋風的?!?
許桃都佩服自己此刻腦子轉(zhuǎn)的無比的快。
大年初一,早上六點帶貓去絕育?
怕是這個點沒哪家寵物醫(yī)院是開門的吧?
“……嗯,你這么早就出去鍛煉啊,外面很冷吧?你穿這么少。”
許桃慢慢轉(zhuǎn)回身,就看到白璟坐在高腳椅上盯著自己。
她有點心虛,被人當場抓包后的尷尬讓她冷汗涔涔。
“要給貓做絕育的話,我等下?lián)Q身衣服陪你去,早飯要吃什么?順便帶你去吃?!?
“……”
于是躺在手術臺上的乳白肥貓也沒想到,在新年的第一天,自己就這么糊里糊涂地被嘎了蛋。
許桃坐在長凳上,貓咪術后麻醉還得等上個四十分鐘,于是她開始無聊到玩餅子的尾巴,然后很惡趣味地把它的小舌頭,從微張的嘴巴里拉出來。
餅子的樣子就很搞笑。
哎,兒子,媽對不住你。
自昨天之后,許桃就覺得白璟變得很奇怪,他就差到哪里都把她別褲腰帶上了。
手被他攥在手心里,溫溫熱熱地倒也挺舒服。
“白先生可真寵女朋友啊,就連貓咪做個絕育,都一直陪到現(xiàn)在呢。”
寵物醫(yī)院里走過路過的醫(yī)生看到走廊上長條凳上的這一幕,都得這么感嘆上一句。
許桃都聽麻了,眼皮都懶得抬,只在那邊戳著餅子的小鼻子等待它蘇醒。
可白璟聽著卻很受用,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小桃,我……”
“我不想住鉑悅瀾。”
她就是仗著在公共場合,白璟沒法和她發(fā)脾氣。
白璟看著她的側臉。
“可以?!?
女孩兒瞬間回頭,滿懷希冀地回望著他,“那等下回去我……”
“小桃想住回和許老爺子一起住的地方是么?”
女孩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正好,鉑悅瀾那種地方我也住膩了,等下我就讓秦特助去派人收拾下,我和小桃一起住過去?!?
許桃的臉立馬就垮了。
這……?不就是換了個地點繼續(xù)和他同居么?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現(xiàn)在的情況都有點像是白璟十分善解人意,而許桃則是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無理取鬧。
白璟摸摸她的臉,笑著對她說:“怎么不開心?”
許桃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著餅子,小貓咪的尾巴開始抽抽了,“沒有,我突然決定不搬了,太麻煩?!?
她得換個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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