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從包里掏出了化妝鏡,許桃看了一下差點(diǎn)沒厥過去。
雙唇微微紅腫,造型師給她涂的限定色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畫的唇線全都被親的模糊不堪。
而現(xiàn)在整張嘴就像個豬嘴。
“限定色,你懂個屁。”
早上給她弄得那個唇色她可喜歡了,可惜現(xiàn)在糊成了一片。
不得已只能拿出備用的,正仔細(xì)涂著呢就聽到有人在喊她。
“許桃!是你!!”
聲音從后方由遠(yuǎn)及近,音調(diào)里帶著焦急、憤怒和不甘。
“是你勾引白璟!快把女兒還我!”
女兒?什么女兒?
剛把唇角最后的邊緣線涂好,正想回頭看看是什么情況呢,就一把被白璟拉到了身后。
他太高了。
許桃只能歪著身子,從他身后探出了一個頭。
哎喲,這不是顏黎的爹媽嘛。
看來顏黎這牢飯也不好吃哦。
怎么還拉上條幅了。
還蒙冤?
笑死個人了。
“滾?!?
老夫妻倆似乎是被凌厲的白璟給嚇到了,后退了兩步有些不知所措。
女兒不是說,和這個白璟好好說說還是有一線希望的嗎?而他身后的這個許桃才是罪魁禍?zhǔn)装。?
“勾引?”許桃眨著眼睛,帶著婚戒的那只手炫耀似的伸了出來,戳了戳白璟的臉:“我就勾引他了,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這話一出,著實(shí)把倆老的氣的夠嗆。
老兩口怎么都沒想到這個許桃會這么不要臉,大方地承認(rèn)自己勾引男人,女兒說的果然沒錯,這個許桃就是個狐媚子,專勾男人的賤貨。
就是這個賤貨害得顏黎在里面吃苦頭。
前幾天他們?nèi)ヌ酵畠毫?,人都瘦得不成樣子,手上,身上全是里面那群女囚拳打腳踢的青紫。
就連女兒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太好了,整個人都有些瘋癲。
“賤人!賤人?。 ?
惡臭的泔水直直地朝著許桃潑了過來,要不是白璟反應(yīng)夠快,抱著她飛速躲了開來,此刻的許桃則會變成一顆臭桃。
許桃齜牙咧嘴地看著散發(fā)著臭氣的跑車。
“這車不能要了。”
她又看了看白璟被濺到幾滴的衣角,有些夸張地在鼻尖下方擺了擺手,嫌棄道:“噫……璟哥哥也不能要了。”
許桃冷眼看著被保安壓在地上的老夫妻。
有一瞬間,她是非常羨慕顏黎的。
她的父母,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女兒。
腰上的手緊抱著她,許桃回過了神:“啊你好臭離我遠(yuǎn)點(diǎn)?!?
其實(shí)就幾滴,壓根就沒什么味道。
“白總,需要報警處理嗎?”
十分自覺的秦特助早在泔水潑過來的那一刻,電話已經(jīng)撥出去了。
“這還需要問我?”
許桃看著跪在地上不停嚎叫的老嫗以及憤恨地看著她的老漢。
手心緊了松,松了緊。
“不是說等著開會嗎?你想在這待著就待著吧。”
一把將箍在腰上的雙手拆開,轉(zhuǎn)身朝著鼎融的大門走了過去。
白璟只朝著秦特助使了個眼色,便急急跟上許桃,拉著她的手一同走進(jìn)大門。
“許桃!白璟!一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一只腳剛踏入大門的許桃瞬間覺得自己內(nèi)心剛剛一閃而過的慈悲簡直就是個笑話。
十公分的高跟鞋重新又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真皮的鞋面輕輕將老嫗的下巴抬起。
“很生氣吧?”
“不過剛剛你們說的話并不對,不得好死的不是我,也不是璟哥哥,而是顏黎?!?
鞋尖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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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真的熱炸了,寶子們注意防暑降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