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覺得自己有些醉了,當自己被扔到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腦子里想的竟然還是爺爺后續(xù)治療費用大概要賺多久才能還清這個問題。
濕吻零星地落在許桃的頸側,留下一連串曖昧的痕跡,白璟舔舐著女孩兒嬌小的耳垂,低聲緩緩道:“不喜歡接吻?”
許桃閉緊雙眼,睫毛微顫,抿著嘴不說話。
“還是說,和你接吻的人是我你才不喜歡?”
難道說,她心里的那個人還是梁言?
一想到這,白璟心里就有些不爽。
雄競心理開始作祟。
許桃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散開,腰間的裙子也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身上只剩下裹著兩只渾圓的乳白色還繡著幾個小桃子的胸衣和配套的粉色的純棉小內褲,還好屋子里開著暖氣,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才不至于凍得發(fā)抖。
啊,這泛著櫻粉色的身子讓人移不開眼。
吻一路下移,在飽滿的乳肉上,白璟也打下了屬于自己的標記,手伸到背后解開胸罩,兩只小白兔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大手不斷地揉搓著,挺翹的雙乳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地變換著形狀。
奶肉甚至從指縫中溢了出來。
許桃將手遮住眼睛,仿佛自己看不到就沒有經歷這些事情,現(xiàn)在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起效了,她的臉燙得很。
胸上愛撫讓她羞恥,而下身傳來的濕潤感讓她感到羞憤。
雖說已經很久都沒做過了,但身體還是誠實地給出了反應。
男人好似起了玩心,揉捏著她的乳頭直到發(fā)紅變硬,便張嘴含住了左邊的奶頭,濕熱的舌尖來回舔弄,瘙癢感不停地刺激著許桃,破碎的呻吟聲從女孩的牙縫中流出。
聲音小的像貓叫,撓得白璟心里癢。
許桃不住地喘息,身體有些不自然地扭動。
身子驀地被翻了過去呈跪趴狀,白嫩豐滿的屁股被抬得很高,女孩兒上身緊緊貼在柔軟的床上,內褲并沒有被扯掉,男人覆在她背上,浴袍早已松散,精壯的身子和身下柔軟的脊背緊密地貼合,雙手從后方攏住水滴形的雙乳,緩緩地搓揉著。
“梁言有沒有用這個姿勢干過你?”
炙熱的堅挺貼在許桃的屁股縫中間,時不時地還在摩擦,這讓她有些害怕,她有點后悔了,她想逃離。
往前爬了幾步卻被白璟拽著腳踝拉了回來,大掌在臀肉上留下一擊紅印。
“跑什么?”
腿根處的內褲縫被拉開,有些粗糙的指尖摩挲著那條肉縫,白璟勾起嘴角,用力拽起許桃的頭發(fā),女孩的頭被迫仰起和男人接吻,“寶貝,你興奮了,連內褲都濕透了呢。”
男人吻去女孩兒眼角流下的淚,用手撥開肉縫,玩弄著那粒粉色的珍珠,淫水流在手上到處都是,男人不解道:“你哭什么?回答我的問題,梁言有沒有這么干過你?”
陰蒂傳來的陣陣酸麻感,讓許桃受不住,跪趴著的腿顫抖著得都有些快跪不住了,本是想求饒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白總,我和梁言做沒做過重要嗎?”
和梁言戀愛的時候,有幾次梁言提出了要求,但都沒做到最后一步,許桃想著這倒也不急,想結了婚再做這種事,然而可惜,她并沒有結成婚。
她還真是嘴硬。
手指猛地刺入了小穴,模擬著性器的抽插,在摸到那一小個凸起的時候,女孩兒的腰軟了下去,臉埋在枕頭里,在黑暗中的許桃感覺自己下半身所有的感官都在被無限放大。
髖部被重新扶正,內褲被扯掉,布滿青筋的性器在穴口摩擦,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女孩兒的手卻捂住了自己的穴不讓性器進去。
“白……白總,記得戴套?!?
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從身后傳來,許桃察覺到自己剛說的話惹怒了男人,但她還是要說。
“……我在排卵期,我不想懷孕。”
許桃的話徹底激怒了白璟,捂住穴口的小手被反剪在腰后,女孩兒的上身因為失去了支撐,徹底倒在了床上,軟腰壓得更低了,屁股被抬得更高,穴口暴露在空氣中不住地收縮。
男人本想帶套進去的,但被許桃這么一說,他又不想帶了,灼熱的龜頭將細縫撐到最大,直接插了進去,還惡意地將整根沒入,連女孩兒細窄的宮口都被頂開了一些。
一陣腹痛讓許桃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