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能這體型上,這個祖宗的肌肉含量是比那誰是差了那么一點。
是啊,他可比白璟年輕多了。
小奶狗和小狼狗之間,他可是切換自如。
許桃的頭緊緊貼著白璟的頸窩。
這男人下臺階速度能不能慢點?
都快把她顛出來了。
她聲音軟軟的:“能不能慢點,要……漏出來了?!?
藏匿在裙子里的那只手,還故意地捏了一把她的大腿。
“那就夾緊?!?
許桃很委屈,嘟嘟囔囔:“已經(jīng)很緊了?!?
白璟都能感覺到她長長的睫毛像羽毛一樣,在他的脖子上蹭著。
手指又不自覺的挑開她的內(nèi)褲,刮著那條細縫。
許桃發(fā)現(xiàn),就算自己再用力地并緊腿,那花唇還是很難閉上。
“嗯……你別碰了?!?
本來就很癢的腿心,被他這么一撓就更癢了。
許桃把頭埋了起來,把自己想象成一只鴕鳥,只要自己看不到外面,那外界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桃兒?桃兒她怎么了?”
花清清看著白璟懷里的許桃,感覺她狀態(tài)有些不對,想上前看看她卻被葉拓嵐一把拉住,她直接被他塞到了車里。
手指摸著那裂開的花唇,指尖揉磨著前端剛剛消腫的花核。
“都說了你別碰了?!?
許桃竭盡所能地在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奈何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穴口一個收縮。
被灌滿的甬道把所有的粘液全都吐了出來。
嘩啦一聲,一灘白濁落在了白璟的雙腳下,還有幾滴濺到了車門上。
白潔的穢物在凈土上留下了一塊清除不盡的淫褻。
許桃埋得更深了。
她這臉都不知道丟到無世界去了。
白璟笑著看著懷里就差把自己悶死的許桃,親親她熟透了的耳垂。
“回去再罰你?!?
拍攝緊張有序地進行著。
當然,在這段時間里,許桃對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十分無語。
就比如現(xiàn)在。
許桃拿著稿本,雙手插著腰,皺著眉看著藏在暗處的白璟。
怎的,鼎融堂堂一個上市公司,連個辦公的地方都沒有?
他非得要擠在這拍攝現(xiàn)場嗎?
這來也就算了,片場的人都知道他是這部劇最大的資方,他就不能低調(diào)點?
也是,誰讓他頂著那張完美的臉。
“師姐,你看看剛拍的這段?!?
祁硯宸瞟了一眼正在盯著筆記本打字的白璟,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和許桃一起看著顯示屏里的拍攝片段。
這個白璟真的很煩。
自法歡寺回來,這男人就叁天兩頭地往劇組跑,組里的人說是因為《九州》快要收尾了,白老大不太放心,就親自下場指導工作。
可這他媽指導了個幾把?
每次來,什么都不說,也什么都不做,就像一尊佛一樣,坐在那邊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自從他來了之后,師姐都開始有意無意地和他保持距離,拒絕他的接觸了。
好幾次說要請她吃飯,都以工作忙的借口給躲掉。
祁硯宸陰沉沉地看著白璟。
肯定是他暗中給師姐施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