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聽了,心都要甜化了,淮安為他洗手做羹湯,不過他怎么舍得讓媳婦辛苦,連忙說:“我陪你一起去,還有晚飯我來做。”
“你會做飯?”林淮安驚奇道。
秦銳:“我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都是自己做。”
林淮安點點頭,但是拒絕了他要一起去的要求,開玩笑地說:“你要是去了,我都不用買菜了,菜市場就在旁邊,我很快就回來,乖乖在家等著?!彼€要到外面做做心里準備,給自己壯壯膽。
秦銳聽他這么說心都軟綿綿了,點點頭,乖乖在家等媳婦回來。
林淮安邊走邊想,買什么能讓他稍微有點上火又不至于太過呢?喝酒是絕對不行,他可不想再癱瘓一天。
等林淮安買菜回來后,秦銳真的要挽起袖子進廚房做菜,但是林淮安卻把他趕了出來,不許他搗亂。
他就倚靠著廚房門,默默地注視著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一顆心漲的滿滿的,比靈肉結(jié)合時還讓人滿足,他渴望期盼了二十多年的生活,淮安給了他。
秦銳深邃的瞳仁里閃著堅毅的光,他要盡快行動,以后天天都和淮安過這樣的日子,當然淮安喜歡拍戲,想繼續(xù)留在娛樂圈,他就做背后的那個人,等待的那個人。
只是吃飯的時候秦銳有些發(fā)愁了,他本來就對著林淮安有旎念,容易起火,但不知道淮安是不是為了給他補身體,竟然做了胡椒生蠔湯,他喝完了一大碗,結(jié)果淮安還要他繼續(xù)喝。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喝,看你好勉強的樣子。”林淮安一邊賢慧地舀著湯一邊咧嘴笑道,瞪著眼睛說:“這湯可暖胃了,多喝點對身體有益,不過你不喜歡就算了?!彪m然這么說,還是把一大碗湯推到了秦銳面前。
“沒有沒有,很好喝,我從來沒喝過這么好的湯,真的好幸福。”秦銳連忙贊揚道,哪里敢說半分不好,也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怕淮安說他精蟲上腦。
于是呼嚕呼嚕喝了兩大碗,暖胃是暖胃,這火氣也大了起來了啊,又是已經(jīng)開了葷的人,特別是媳婦在身邊,想不起反應(yīng)都難,但是又不想提前走,硬是壓下身體的躁動。
本來以為可以接接吻甜膩一下,結(jié)果吃完飯,兩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沙發(fā)上看了兩個小時綜藝節(jié)目,一轉(zhuǎn)眼就十點了,看著笑得前仰后合的林淮安,秦影帝郁悶到內(nèi)傷。
秦銳裝作看了看腕表,其實墻上就掛著一個鐘,“十點了,我也該走了?!?/p>
然后站起了身準備要走,他偷瞄了一下林淮安。
林淮安看秦銳居然站起來說要走,猛然抬頭看向他,一晚上毛手毛腳,那眼神跟餓狼一樣,結(jié)果他等了一晚上這人都沒真動手,居然還要走,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資訊素失靈了。
到嘴的獵物怎么能讓他跑了,他那鍋湯豈不是白瞎了,立馬站了起來。
看到秦銳眼神亮了一下,林淮安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猴急,可不能把自己暴露了,眼神亂晃,很隨意地說道:“都這么晚了,就別走了唄。”
秦銳眼睛一下子亮的嚇人,立馬就把林淮安抱了個滿懷,額頭對著額頭,鼻尖頂著鼻尖,雙唇貼著,低沉又親昵地說:“安安,我不走了,我留下來?!?/p>
林淮安紅著臉頭埋在他的胸口,誰知道秦銳竟然把他抱離了地轉(zhuǎn)圈,有必要這么興奮嗎?等下還不得興奮得上天?
他錘了一下秦銳的肩膀,喊道:“你放我下來,頭暈?!?/p>
秦銳很是興奮,全身細胞都在冒心形泡泡,抱著人轉(zhuǎn)了兩圈聽到林淮安喊頭暈馬上停了下來,然后用修長的手指抬起林淮安的下巴,四目相對,很溫柔的吻了上去。
吻著吻著,兩人就起火了,溫柔的吻也變得激烈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往臥室走,兩人倒在床上時外套都已經(jīng)扔在地上了。
“等一下,你還沒洗澡?!绷只窗泊鴼饧泵暗?,他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沒準備好,可不能功虧一簣了,打死不會做第二次,強硬地抓住秦銳探進他衣服下擺摩挲的手,又把埋在他脖頸的頭推開。
秦銳無奈,好好的氣氛一下就被媳婦破壞掉了,耍賴地說:“我沒帶衣服,今天就算了,早上從山莊出來洗了澡?!?/p>
林淮安堅持說:“不行,不洗澡就只能睡沙發(fā),你自己選?!?/p>
秦銳沒辦法,為了不睡沙發(fā),只好哀怨著臉從媳婦身上起來,撿起地上的外套拿出手機給劉明打電話,讓他火速送一套換洗的衣服過來。
劉明速度也很快,知道老板很急很急,二十分鐘就趕到了,看兩個人進展這么快,他也高興,畢竟老板高興了做手下的也好過些。
林淮安看衣服來了就推秦銳進浴室洗澡,他在劉明來之前已經(jīng)洗過來了,看浴室門關(guān)上后穿上外套到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幾個小東西,因為不知道哪個型號合適,就每個型號買了幾個。
他把東西放在床頭柜,趁人還沒出來拆了幾個研究了一下,聽到浴室開門聲,嚇得手里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連忙把掉了的踢進了床底,又從抽屜里抓了一個特大號的塞在枕頭底下。
秦銳洗完澡出來,火氣一點都沒降,看到媳婦兒羞答答在臥室等他,更是餓狼撲羊狀把林淮安撲倒在床上。
一下子天雷勾動地火,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地上,但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林淮安又喊停了。
秦銳粗喘著停下了動作,眉頭隆起,可憐地看向林淮安,再來幾次這樣真的會萎。
林淮安紅著臉堅定地說:“你先下去,我有點事?!?/p>
秦銳沙啞道:“媳婦,我難受?!?/p>
“難受也給我忍住,還有誰是你媳婦了,別亂喊?!绷只窗驳伤谎?,沒登記沒結(jié)婚就敢喊他媳婦,完全忽視秦銳的可憐,推了推他催促道:“快下去?!?/p>
秦銳沒辦法,只好翻身到了一旁,但是深沉到發(fā)紅的雙瞳一直盯著林淮安。
林淮安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翻身坐到了秦銳身上,此刻他只穿著睡衣,露出光滑潔白的大腿,看得秦銳都要流鼻血了。
“你先把閉上眼睛?!绷只窗埠韲笛柿搜剩仪劁J冒精光的眼睛太嚇了,看秦銳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羞窘怒道:“趕緊閉上!”
秦銳不知道林淮安用意是什么,但總感覺是會讓他上天的事情,閉上眼睛,任由媳婦擺布。
林淮安趕緊把壓在被子下面的手銬和麻繩拿了出來,哢擦兩下把秦銳的雙手給拷在了一起,抬頭看看秦銳的反應(yīng),怎知秦銳竟然睜開了眼睛。
秦銳看到雙手,神色震驚,又眼冒火熱精光,看得林淮安都快燒起來,他窘迫到粗聲粗氣地說:“看什么看,不能玩點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