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秋風(fēng)
秋天到了,螃蟹熟啦,橙子也熟啦~所以大家猜到今日是什么play了嘛?
不多日,秋風(fēng)既起。已稍見模樣的瞿園里桂花開得頗好,只不過沒賞幾日,便被家里的男主人命人搖落了。加了糖做花醬,可以煮圓子,可以做糯米藕。這都是陶稚的喜好。
另有一部分桂花則被陶稚禮尚往來窨了茶。雖不是什么好茶,不過是取那一份節(jié)令殊香與情意罷了。
二人各自受得欣然。只可惜了還未大開的秋菊,花苞還未長成,已是他二人眼中的盤中餐,碗中饌。
已至中秋。因著瞿府之中無了長輩,瞿先便應(yīng)了陶稚兄長之邀,與陶稚往陶府去了。一是應(yīng)團(tuán)圓節(jié)氣,再有就是撫慰一下陶稚的思念之心。
成婚兩月,瞿先并未限制陶稚回娘家,他自己也是時(shí)常前來討教學(xué)問。只不過出于禮數(shù),陶稚到底沒有頻頻過府。
不過幾次相見,倒讓陶夫人的一腔擔(dān)憂徹底放下。只見女兒氣色漸好,面色紅潤,體寒之癥大有好轉(zhuǎn)。整個人如同得了雨露灌溉的花,身形長開了許多。不止高了,身段也是越發(fā)玲瓏有致。她自是知道原因,想到女兒與姑爺相處時(shí)的甜蜜之態(tài),這一樁姻緣看來是應(yīng)了他們好的期許。更難得的,其實(shí)是女兒的性子竟變得開朗了些,也有了些當(dāng)家太太的樣子。自己教了十幾年沒成器,到了夫家兩個月倒成長了這么多。姑爺可真是好本事,她這做娘的,既高興心里又難免有些酸溜溜的。
只不過這些心緒到最后都蓋不過欣喜與欣慰,團(tuán)圓宴上她與兒媳好生整治菜色。陶家比瞿家興旺,但也不過是陶學(xué)士夫妻與陶稚兄妹二人。族里雖有往來,親緣卻有些遠(yuǎn)了。這兩年上多了陶稚長嫂,如今又多了瞿先這個半是姑爺半是學(xué)生的熟人,今年的家宴倒也熱鬧。想及日后,兒女家都添了孫兒,那光景怕是更好呢。
是夜,一家人在園中飲酒猜謎,吃餅賞月。陶稚亦出了謎底,家里都留與瞿先答。瞿先故作冥思狀,看著陶稚難得露出的小得意模樣爽快罰酒。陶學(xué)士笑而不語,陶家大兄倒是笑指瞿先,“好你個瞿清讓!好!”
一場歡宴罷,夜已深,二人便宿在了陶稚閨房。到底是在岳家,加上今夜確實(shí)飲酒不少,瞿先并未做什么。陶稚已經(jīng)睡了,他酒意上頭反倒越發(fā)清醒了。看著枕邊人無需“運(yùn)動”也能粉撲撲的嬌憨芙蓉面,沒被酒意醉倒的頭腦此刻竟有些昏沉了。靜謐的夜,他到底是瞧著她靜靜睡去了。
次日回府,瞿先是有驚喜要給陶稚的。他使人從南邊送來的肥美螃蟹,昨日里于岳家吃了一道。京中人雖也吃蟹應(yīng)景,但吃法到底不如南方多樣。清蒸的蟹子腥氣頗大,吃起來又麻煩,陶稚昨日里并沒有怎么用,他瞧出她是有些懨懨的,怕是有些遺憾。
他這里卻有個新鮮吃法,能讓她全了昨日不足。
待到晚膳時(shí)分,陶稚只見廚上送來兩個橙子,細(xì)瞧卻是將橙子去頂做了小碗,內(nèi)里不知放了什么,混著橙皮的清香又帶著些鮮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好奇,更有些饞了?!斑@是什么?”
她一副巴巴的小饞貓模樣,瞿先忍俊不禁,笑著端了一個遞到她面前,用銀匙舀了送到她唇邊,“且嘗嘗,猜不中我再告訴你?!?/p>
陶稚低頭將東西含到嘴里,入口鮮甜,有菊花與橙子的味道,還有脆脆的荸薺。剩下的那嫩嫩肉類,吃著很是熟悉。她細(xì)細(xì)咀嚼,認(rèn)真思量,突地驚喜道,“是螃蟹!”
“我家娘子果然聰明,舌頭最靈不過?!宾南扔H昵地刮了刮陶稚的鼻尖,“是江蘇那邊的做法,當(dāng)?shù)厝藛咀餍丰劤?。芝芝覺得好不好吃?”
陶稚愛吃,卻怕麻煩。瞿先早摸清了她的心懷,這么一問,自然收獲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將銀匙遞與陶稚,“只是這菜雖好吃,蟹肉到底寒涼,芝芝也不可多用。待會兒,再佐上杯黃酒去去寒氣。”
陶稚方察覺自己方才竟是就著瞿先的手吃的東西,臉上便又紅了。聽到瞿先的囑咐也只是胡亂點(diǎn)頭應(yīng)是,乖乖地飲了幾杯黃酒。
家里的黃酒用了梅子煮過,頗為適口。陶稚飲下幾杯后,當(dāng)時(shí)不覺,回房后便有些迷糊。
給自家娘子獻(xiàn)上美食之后,時(shí)好時(shí)“壞”的瞿清讓少不得要計(jì)較一把——他總要也饕餮一場才好嘛。
到了床榻之上,他將自己的衣衫除了個干凈,背靠迎枕半躺。陶稚被他脫得只剩下肚兜,由他扶著跨坐在自己腿上。如今她似乎是醉了,一雙眼好奇地看著瞿先硬起的陽物,眼見它長大,還一挺一挺似與她打招呼一般,她竟然自己將手放上輕輕握住,“你要與我說話嗎?”
瞿先沒想到上來竟有如此刺激,忍了忍,啞聲道,“它是想與芝芝打招呼呢,”接著帶些引誘,“芝芝該叫我什么,可還記得?”
“清哥哥!”陶稚答得爽快,脆甜的嗓音引得瞿先下身一陣脹痛。陶稚卻察覺了手下棍子的動靜,輕輕撫摸那昂揚(yáng)的頭部,如哄孩子般,“你乖,你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