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稚羞得眼淚要掉出來,他竟然問那個(gè)地方!那里怎么好掛在口上?可他的手已經(jīng)不聽話地跑到那密蚌之處。她顧不得便要推他,腿也并起,這些反抗在他眼里卻無力之極,他的手堅(jiān)定地打開了她的腿,打開了那厚厚的蚌殼,露出了里面敏感的珍珠與另一對(duì)柔嫩的花瓣。 他的手指輕輕從珍珠滑過花瓣,讓她覺得有些癢。
眼眶里含的淚花化作淚珠悄悄從眼角滑過,她覺得他好像有些壞。
瞿先輕輕吻上陶稚的淚痕,似有意又似無意。陶稚不知道。只聽到他略帶興奮的聲音:“娘子那里比我的好看多了,竟如同花兒一般。粉粉嫩嫩,層層疊疊,好娘子,讓我好好看一看可好?”
她慌亂搖頭,他卻裝作看不懂,徑自親了她幾口,“多多謝娘子,我這便來觀賞了?!?/p>
她是有些惱的,又羞又惱便忍不住想哭。誰(shuí)知他按揉起了那里的一處,她覺得渾身一酥,一股熱流從私處涌出。想到他還在那邊,忍不住用手去擋——
只是哪里及得他快呢?大手輕輕剝開內(nèi)里的花瓣,看到那吐露的花心,手上前一點(diǎn)便拉出銀色絲線,手下花心縮動(dòng)了一下,分外可憐。
瞿先壓了壓身上火,便湊到陶稚面前,撫慰自家低啜的小娘子:“娘子莫哭,也莫羞,我那里卻也有些水液呢!我們此處倒是相像。你也試試?!?/p>
陶稚的手被覆到那棍子端頭,指尖被帶著點(diǎn)在上面的一處凹陷,指下果然濕漉漉的。他們總不能都,都尿了吧?陶稚胡思亂想,不知自家五指被人帶著在那棍子上擼動(dòng)。只覺手下不平,突突的有著躍動(dòng)。她回過神來,想縮手也來不及。他嘻嘻一笑,賴皮模樣沒有半分穩(wěn)重,卻像個(gè)孩子,他似乎也沒大自己幾歲,他還被人說是本朝最年輕的探花郎呢。只是探花郎好生羞人,這夜里說的做的都不正經(jīng)。這時(shí)竟又道:“我這里又熱又痛,娘子撫弄之下才有緩解,好娘子,且再幫幫我!”
陶稚頗有些自暴自棄,閉著眼任由瞿先帶著自己的手動(dòng)作。那樣的上上下下也不知趣味在何處,她都覺得有些困了。輕輕地打了個(gè)哈欠,摸過下身去的一只手卻讓瞌睡陡然無蹤。他竟然又摸自己的那個(gè)地方,還說什么禮尚往來,公平作為!
陶稚氣結(jié),卻不知那壞手做了什么,身子軟軟的用不上力氣。酥麻一陣又一陣,她也顧不得生氣,發(fā)出低低的嬌吟。他動(dòng)作得越發(fā)快了,酥麻一波疊一波,她想如廁——來不及告訴他,她已攀到了頂峰,有什么大股的東西從體內(nèi)流出,讓她倦倦的,徹底丟了力氣。
瞿先帶著的手也加快了動(dòng)作,他悶哼了一聲,便有什么涼涼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想管。他似乎起身下床要水。她不想管。他拿了帕子為她擦身。她不想管。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好像很壞……她很困……
瞿先要了水,為陶稚擦了擦身體。她竟會(huì)不管不動(dòng),這樣任性的情態(tài),讓他頗覺驚喜。
陶稚倦了,已然睡了。瞿先輕輕拉開她的雙腿,往那花穴里送入了一顆小小的玉白丸藥。她尚未承歡過,花口不開,他又舍不得弄痛她。所幸方才玩鬧惹得那花口露了細(xì)縫,他才順利送入。
將人摟在懷里,嬌小的身子似乎能被自己整個(gè)包起。她年紀(jì)小,身量小,再有花口緊致異常,承歡不易。為了他們?cè)缛辗蚱薅鲪?,他早尋人配了前世這立了大功的丸藥,早早的為她蘊(yùn)養(yǎng)起來。想起她日后會(huì)有的豐盈,他忍不住又是一陣火起。低嘆一聲,摟緊了懷里嬌軀,終是陷入了安穩(wěn)夢(mèng)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