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邁巴赫緩緩駛?cè)肱沙鏊?,所長等候在門口迎接厲夜祈,他穿著深色西裝,剪裁合身的西褲包裹著一雙大長腿,緩緩步上臺階。
“厲爺。”
厲夜祈淡淡頷首,清貴倨傲的走進(jìn)派出所,所長跟在他身后點(diǎn)頭哈腰,“厲爺,我們已經(jīng)重新調(diào)查了,之前對尊夫人有過冒犯之處,請你海涵?!?/p>
厲夜祈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個之前與他狠懟的警察身上,冷聲道:“未公開的錄相都看了嗎?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心服口服了?”
那名警察面對厲夜祈的盛氣凌人,他冷笑道:“厲爺想要在錄相上動手腳,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錄相有沒有動手腳都鑒定不出來,你有什么顏面繼續(xù)當(dāng)人民警察?”厲夜祈面色更冷,盯著那名警察的目光如粹了冰渣子一樣,“所長,你們所里的警察就是靠臆測來為人民辦事的嗎?”
所長駭?shù)贸隽艘荒X門的汗,連忙瞪向那名警察,怒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厲爺?shù)脑捘阋哺抑靡桑€不給我滾下去。”
那名警察不甘的看著厲夜祈,“我們?yōu)槿嗣穹?wù),自然也是從證據(jù)出發(fā),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言小姐,僅憑一張照片和幾段錄相就想將她洗白,未免太草率了?!?/p>
所長剛要吼他,卻被厲夜祈抬手制止了,他緩緩走到他面前,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在氣勢上決定碾壓這名小警察,他道:“作為警察,對所有的證據(jù)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是對的,但是過于固執(zhí)己見,提前拼好這個圖,只會讓真正的犯人逍遙法外,我想你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p>
那名警察頓時語塞。
“之前放出去的錄相,你可以說沒有拍到臉,也可以說我動了手腳,那么這一份呢?”厲夜祈抬了抬手,月島拿著拷貝下來的U盤插入電腦,點(diǎn)開其中一個文件,開始播放。
這個片段將班代草趁言洛希離開,拿走水果刀,同時神不知鬼不覺的調(diào)換了道具刀的經(jīng)過拍得清清楚楚,而拍攝到這個畫面的,并不是薄錦年的攝像機(jī),而是當(dāng)時片場的一個小朋友,她在玩大人的手機(jī),結(jié)果意外拍下了這段視頻。
卻也成為言洛希無罪的重要證據(jù)。
片段播放完,厲夜祈看著那名臉色僵白的警察,他冷聲道:“現(xiàn)在心服口服可以放人了嗎?”
所長擦了擦汗,連忙叫屬下去把言洛希帶出來,距離事發(fā)之時,言洛希在派出所里待了將近20個小時,她被女警帶出來,看到站在那里的厲夜祈,她的腳步忽然頓住。
雖然她相信他一定會救她,但是此刻真的重獲自由,她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激顫起來。
厲夜祈看她僵站在原地,眉尖微微一蹙,雙手張開,“希兒,過來?!?/p>
眼眶微微發(fā)燙,言洛希什么都沒說,她小跑著撲進(jìn)他懷里,被他牢牢抱住,厲夜祈的俊臉埋在她溫暖的肩窩處,他啞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言洛希喜極而泣,“我知道,你會救我出去,我一直都知道?!?/p>
因?yàn)橛兴谏磉叄艣]有感到慌張,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驗(yàn)檠矍斑@個男人,他給了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