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渴望她了,忍了一夜,她就這么秀色可餐的躺在他懷里,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一整夜,他渾身都因渴望而緊繃,此刻終于是與她合二為一,他內(nèi)心的不安都被她填滿,看見她低低的啜泣,他滿是心疼。
言洛希將頭扭向一邊,為什么會這樣?
他們明明已經(jīng)是要離婚的關(guān)系,為什么又會變成這樣?她恨自己羊入虎口,恨自己的反抗不夠堅(jiān)決,恨自己不能狠下心來徹底的拒絕。
言洛希,說到底都是你的軟弱給了他機(jī)會。
“希兒,我喜歡你?!鼻閯又帲瑓栆蛊碓谒叺偷偷哪剜?,喜歡她啊,這段時間腦海里心里都滿是她的身影,這么深刻的感情,他終于明白,那就是喜歡。
言洛希閉上眼睛,眼淚撲簌簌滑落下來,他說喜歡她,只是喜歡她的身體吧,男人在床上所說的話,又有哪句可以相信?
直到結(jié)束,言洛希都沒有說半個字,等男人從她身上下去,正準(zhǔn)備將她抱進(jìn)懷里,她卻已經(jīng)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花灑下,言洛希拼命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可是他的大手撫過的每一寸,都燙得驚人,她洗不掉他給的印跡,洗不掉烙在她皮膚上的溫度。
她甚至感覺到得到他掌心的紋路,那樣的深刻,那樣的滾燙。
她渾身無力的蹲下,無助的抱住自己,言洛希,不可以哭,不可以哭啊。
洗完澡出去,房間里曖昧的氣息還未散去,厲夜祈穿著襯衣倚在床頭抽煙,煙霧繚繞中,他眉目深沉,看見她出來,他拍了拍床邊。
“希兒,坐過來?!?/p>
言洛希穿著昨晚的衣服,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披散在肩上,有水珠從上面滾落下來,她神情淡漠的看著厲夜祈。
襯衣系了兩顆紐扣,露出胸前大片肌膚,性感又魅惑。撇去私人感情來說,他這樣的男人是可以讓女人為之發(fā)瘋發(fā)狂的。
她別開視線,淡淡道:“剛才的事情算不了什么,就當(dāng)是約了一炮。”
“什么?”厲夜祈手中的煙頓時變形,他臉色鐵青的盯著言洛希,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言洛希垂在身側(cè)的手忍不住緊握成拳,“我說了,沒有什么意義,很感謝你讓我圣誕節(jié)有一個美好的早晨,剛才確實(shí)很愉快,但是算不了什么?!?/p>
不是復(fù)合,就是簡單的睡了一覺,不具備任何意義而已。
厲夜祈尚還殘留著欲念的清眸逐漸冰冷清寒,他緊緊地注視著她,讓她整個人都有種要被凍僵了的感覺,“算不了什么,嗯?”
言洛希朝房間門口走去,站在房間門口,她的手按在門把上,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回頭看著他冷峻的容顏,“嗯,不算什么,對了,今天是圣誕節(jié),作為圣誕節(jié)禮物,我們?nèi)グ央x婚證辦了吧?!?/p>
“言洛希!”厲夜祈的俊臉扭曲到幾近猙獰的地步,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剛從他床上下來,就能冷靜的和他談離婚。
她到底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