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兩個字,沉沉的落在墨北塵心上,他道:“小祈,如果需要我配合的,我會竭盡全力配合你?!?/p>
厲夜祈搖了搖頭,“暫時不需要。”
墨北塵注視著他冷酷的神色,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小祈,莜然已經(jīng)走了快十年了,你也該放過自己了。”
“不能為她和席淵報仇,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墨北塵看著他執(zhí)拗的眼神,輕輕一嘆,“逝者已矣,你這又是何苦呢?”
厲夜祈站起來,轉(zhuǎn)身走向落地窗,看著窗外低迷的夜色,他道:“他們在我心中從未死去,北塵,你不會懂?!?/p>
墨北塵怎么可能不懂?
自己用盡一生溫柔呵護(hù)著的女孩,卻以那樣慘絕人寰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換作是他,他定然已經(jīng)瘋了。
沉默良久,厲夜祈轉(zhuǎn)身與墨北塵告別。
走到門口時,他一手搭在門把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身望著身后的墨北塵,意有所指道:“北塵,自己守護(hù)的女孩,不要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在他茫然不解的目光里,厲夜祈開門離去。
回到別墅,已是夜深人靜。
他沒有立即下車,反而將座椅放下去,雙手枕在后腦勺上,透過天窗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天空發(fā)呆,忽然眼前飄來一個月餅。
他以為自己餓暈了出現(xiàn)幻覺,眨了眨眼睛,確實有一個月餅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他猛地坐起來,窗外傳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哎喲,厲大神,你一直盯著天空發(fā)呆,是想月亮了嗎?我這里沒有月亮,只有鮮肉月餅。”
厲夜祈轉(zhuǎn)過身去,就看見站在外面笑得直不起腰來的女人,她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裙,oversized的尺碼掛在她身上,再加上披頭散發(fā)的,在這午夜很有驚魂的效果。
他抿著薄唇下車,看她手里拿著竹竿,一頭用繩子綁著月餅。
梅梅聞到肉味兒,正在她身邊上竄下跳,要去啃月餅,但是月餅離地太遠(yuǎn),它急得抓頭,嗷嗷的叫喚。
這一人一狗,將他心底的陰霾驅(qū)散不少,他忽然一把拽過來她,將她抵在車身上,薄唇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封堵著她的紅唇。
言洛希心頭猛跳,手里的竹竿“啪”一聲落了地。
梅梅迅速撲過去,咬掉月餅掉頭就跑。
唇上廝磨的力道逐漸加重,弄得她有些疼,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卻能感覺到來自他靈魂深處的孤寂與悲苦。
她怔怔的,僵在半空的手慢慢的落在他毫無贅肉的腰上,閉上眼睛回應(yīng)他越發(fā)激狂的吻。
“疼……”
厲夜祈聽到她的痛吟,薄唇離開她已紅腫的唇,垂眸看去,她臉色蒼白,鼻尖沁出冷汗,眉頭痛苦的糾結(jié)在一起,似乎他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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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包子媽找到了,但是被你開除了?”
“什么?”
“就你那小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