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冷不防被她撞得連退數(shù)步,最后兩人齊齊倒在床上,女人像一頭小母豹一樣騎在他身上,蠻橫的吻著他。
牙齒將他的薄唇磕出血,血腥味兒在兩人唇齒間彌漫,他微微皺緊眉頭。
萬萬沒料到,小野貓的爆發(fā)力如此強悍。
他被動的承受,沒有奪回主導(dǎo)權(quán),畢竟被小妻子強上,也挺有新鮮感的。
言洛希吻得太用力,嘴唇疼,舌頭也疼,她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垂眸看著慘遭她蹂躪過的男人。
嘴唇破了,泛著血絲,脖子上種著幾個大草莓,痕跡新鮮,襯衣被她扯得扣子崩落,一副剛被人強了的模樣。
她:“……”
“你就不能象征性的反抗一下?”言洛希埋怨道,完全忘了厲夜祈要求的是睡服他,而不是征服他。
她從他身上下來,躺在床上直喘氣。
下一秒,男人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cè),邪魅的勾唇,“你的前戲過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p>
暗影落下,言洛希尖叫,“你下去,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p>
“你不用準(zhǔn)備,承受就好?!?/p>
男人的腦袋埋在她胸前,隔著輕薄的睡衣,他口腔里灼熱的溫度令她渾身顫栗不休,她雙手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腕,袖扣硌著她的掌心。
她眼前閃過似曾相識的一幕。
那天在休息室里,他也這樣欺負(fù)她,當(dāng)時她好像也將他的袖扣給拽落下來。
“等一下,我、我知道了?!毖月逑S昧ν浦饨欠置鞯目∧?。
厲夜祈抬起頭來,盯著她的目光暗得像是有兩個漩渦,要將她吞噬進(jìn)去,他嗓音沙啞,“你知道什么了?”
“袖扣、袖扣是我弄掉的對不對?”
因為那個緋聞,黎莊莊把袖扣給她,她就下意識認(rèn)為,那晚厲夜祈和黎莊莊在一起。再加上她質(zhì)問厲夜祈時,他不肯多解釋兩句,她就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實際上,袖扣是他欺負(fù)她時,她給拽掉的,后來掉在休息室,陰差陽錯到了黎莊莊手里,黎莊莊才跑到她面前來,模棱兩可的誤導(dǎo)她。
天,她怎么這么蠢?居然被黎莊莊給繞進(jìn)去了。
厲夜祈盯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吻,“現(xiàn)在知道冤枉我了,你要怎么補償我,嗯?”
“補償你妹,要不是你??岵唤忉?,我能糟心了兩天?”言洛希翻身坐起來,又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她氣得要死。
將剛拽下來的紐扣砸他臉上,氣急敗壞道:“滾開!”
“滾開不會,滾床單我會?!眳栆蛊砀┥韷荷先?,一把扯過被子蓋住兩人,開始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混蛋,你個軍痞子,不要咬我。哎呀,那里癢,你不要親,癢,哈哈哈……”女人的笑聲逐漸低下去,化成一道道溫柔纏綿的喘息。
終究,她還是被某人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