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吊吊嗓子,沒準(zhǔn)下次我能去演舞臺劇?!毖月逑Pτ恼f完,轉(zhuǎn)身往別墅里走去。
顧明珠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樂觀得不像話,網(wǎng)上都罵成那樣了,她還跟沒事人一樣又是喝下午茶,又是吊嗓子的。
她還真是心大!
……
言洛?;家钟舭Y的新聞在網(wǎng)上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時,傅倫和白驍同時看到了新聞,傅倫皺緊眉頭,目光落在抑郁癥三個字上面,好像不認(rèn)識一樣。
抑郁癥?
他怎么從未聽說過,她得了這種暫時看起來不會要命,但是加重了就會要命的病呢,他還記得,初與她相識,他被她的樂觀與積極打動。
從此,目光再也移不開。
他撥出一個電話,是以前有過合作的新聞主編,他沉聲道:“言洛希患抑郁癥的新聞是否屬實?”
“是,據(jù)說在演《陌上繁花》時,就有輕微抑郁癥,后來接了《孤兒》這部電影后,曾在劇組里出現(xiàn)過幻覺,回帝都后,也有人看見她從知名的心理醫(yī)生的門診部出來?!毙侣勚骶幹獰o不言,言無不盡。
傅倫眉間含著一抹陰郁,他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p>
掛了電話,他站起來走向落地窗前,窗外天色濃黑如墨,他微微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她令人動容的笑臉。
演《錦宮》時,那是他這輩子最快樂最美好的記憶,而那個女孩,像精靈的女孩子,悄無聲息的溫暖著他的心。
他抬起手,手指輕輕摁在薄唇上,他抿了抿唇,身后傳來敲門聲,他回過頭去,就見蘇嬈走進(jìn)來,她穿著及膝短裙,行走間整個人搖曳生姿。
她緩緩走到傅倫面前站定,“今天的新聞看到了嗎?”
傅倫臉色沉了沉,“蘇嬈,我是不是說過,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不準(zhǔn)隨便出現(xiàn)在環(huán)亞集團(tuán)?!?/p>
“怎么?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蘇嬈挑眉看著他,言語譏誚,“放心吧,就算有人看見,也傳不到言洛希耳朵里,她早就把你拋到腦后了?!?/p>
傅倫薄唇緊抿,神色不悅,“會不會傳到她耳朵里,我都不希望你隨便出入環(huán)亞集團(tuán)。”
蘇嬈見他轉(zhuǎn)過身去,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纏住他的腰,她低聲道:“傅倫,你好久都不來找我,慈善基金會那邊又被厲夜祈的人盯得很緊,我很害怕?!?/p>
“你害怕什么?”傅倫沒有拽開她的手,但是眉頭卻皺得更緊。
他并非柳下惠,之前與蘇嬈也有過一段激情,甚至蘇嬈還是他的姓啟蒙老師,只是自從遇到言洛希,知道傾心她以后,他對男女之間的情事,不再像從前那樣熱衷。
沒有愛情的啪啪啪,最終也不過是為了填補身體的空虛,終究無法獲得心靈的滿足。
“我擔(dān)心他會查出來,慈善基金會與環(huán)亞集團(tuán)有關(guān),到那時順藤摸瓜,我們都要完蛋。”蘇嬈雙手將他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