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粗厣贤崞叩拱说臋M著幾個酒瓶,她眉頭緊皺,再看那已經(jīng)喝高了的男人,領(lǐng)帶歪歪斜斜的掛在脖子上,襯衣扣子解開兩粒,看起來頹廢落拓,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
真是個魅惑人心的妖孽啊,把顧淺勾得失魂落魄,他還有臉在這里發(fā)酒瘋。
言洛希在厲夜祈身邊坐下,很是嫌棄的問道:“他什么時候來的?”
“你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到了。”
“呵!”言洛希冷哼一聲,真是有出息嘛,招得顧淺一頓哭,回頭又罵人家沒良心,這兩人談個戀愛怎么就那么興師動眾?
她踢了踢床邊擱著的空酒瓶,善解人意的提了提建議,“墨總,既然你都決定放手了,那就高高興興的和新歡在一起,做什么來這里買醉?”
墨北塵喝醉了,他斜睨著言洛希,幼稚道:“淺淺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p>
言洛希翻了個白眼,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墨北塵這么自大,總有一天他會吃盡苦頭。
墨北塵一直鬧到十點半,護士來趕人,才被匆匆趕來的林策接走了,言洛希把他們送到樓下,她對林策道:“送墨總回別墅。”
顧淺那邊已經(jīng)開了竅了,只要墨北塵再努力一點,大約就能敲開顧淺的心門。
林策點了點頭,然后開車離去,言洛希站在醫(yī)院門口,看著黑色邁巴赫消失在醫(yī)院大門口,她收回目光,轉(zhuǎn)身上樓。
病房里一片狼籍,言洛希任勞任怨的收拾好酒瓶,扔進病房外的垃圾桶里,她回到病房,看著正在處理文件的厲夜祈,道:“你剛才有沒有喝酒?”
病房里酒味兒太重,她剛才坐在他旁邊,也沒仔細聞。
厲夜祈將文件擱在一邊,朝她勾了勾手指頭,“過來?!?/p>
言洛希警惕的瞪著他,“干嘛?”
“叫你過來就過來,快點?!毖月逑2灰捎兴?,她緩步走過去,男人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一拉,她生怕撞到他的背,她雙手撐在他腿上。
剛抬頭要斥他,下一秒,她已經(jīng)被他嚴絲合縫的吻住,狡猾的舌頭趁她呆愣時,溜進她嘴里,纏著她的舌頭吸吮。
言洛希頭皮都要炸開來,她連忙躲開,伸手摀住嘴,她臉紅耳赤道:“你干嘛?”
“不是你問我有沒有喝酒,我現(xiàn)在回答你了,嘗到酒味了嗎?”男人言笑晏晏的瞅著她,那模樣真是促狹得不行。
言洛希舔了舔唇,唇齒間彌漫著獨屬于男人的清冽氣息,卻并沒有嘗到酒味,她暗暗罵了一句流氓,然后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厲夜祈心情大好,哼著部隊里的曲子,拿起文件繼續(xù)看。
言洛希卸安妝出來,聽到他在哼曲子,她仔細聽了聽,好像是義勇軍進行曲這樣的,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厲大神,我還從來沒有聽到你哼歌,你會不會除了唱國歌,就不會唱別的?”
厲夜祈瞅了她一眼,笑得曖昧,“我還會唱搖籃曲?!?/p>
言洛??粗∧樕系男σ?,就知道他這話肯定有深意,她沒有作死的繼續(xù)問,免得待會兒弄得自己下不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