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她,也不會碰她了?!?/p>
“淺淺,你還是不懂男人啊,男人的身體和心分得很開的,當(dāng)然,我不是說墨北塵渣。如果你已經(jīng)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那么就去找他求證?!毖月逑O?,光憑沈玨的片面之詞就定了墨北塵的罪,對他太不公平了。
顧淺攥緊了雙手,她怎么敢去問呢?
前天晚上,她聽得清清楚楚,不會有錯,她去問墨北塵,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言洛希看了看她,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讓她自己想清楚吧,就像厲夜祈所說,旁人再如何替她著急,她自己不著急就沒用。
回到半山別墅,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路燈亮起來,言洛希將車駛進(jìn)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停車場站著一個人,她停好車,快步迎上去。
“外面冷,你怎么出來了?”言洛希笑盈盈的仰頭望著他,寒風(fēng)呼嘯而過,她冷得一哆嗦,下意識往他懷里鉆去。
厲夜祈伸手?jǐn)堉难?,用大衣將她裹住,挑眉看了一眼跟著下車的顧淺,他道:“事情辦完了?”
“嗯,我們進(jìn)去吧,外面好冷?!毖月逑@涞枚辶硕迥_,自從生了言零后,她就很畏寒,一到冬天身體就難受。
厲夜祈攬著她往別墅里走去,顧昀下午酒醒了就走了,走的時候看起來有點(diǎn)垂頭喪氣的,厲夜祈也沒有多問。
這會兒看言洛希和顧淺一起回來,他就把顧昀的事拋到了腦后。
吃過晚飯,顧淺就回房去了,言洛希有些擔(dān)心,借著送水果去樓上和她聊了兩句,看她好像沒什么事了,她才放心下樓。
回到臥室,厲夜祈還沒有回來,明天酒店要開工,她去洗了個澡,打算早早睡覺,剛從浴室里出來,就見厲夜祈拎了一瓶女兒紅進(jìn)門。
她笑瞇瞇地看著他,“你去酒窖拿酒了?”
厲夜祈將女兒紅放在床頭柜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澡。
言洛希被他這一眼看得頭皮發(fā)麻,過了一會兒,就見厲夜祈腰間纏著浴巾走出來,晶瑩的水珠從結(jié)實(shí)的胸膛滑落下來,端的是誘人。
言洛希困難地咽了咽口水,堪堪別開視線,心里想,不管看多少次他的肉體,還是會被他驚艷到,尤其是他身上那八塊壁壘分明的肌肉,總讓她垂涎欲滴。
厲夜祈緩緩走過去,彎腰打開了女兒紅,言洛希見狀,疑惑道:“你中午還沒有喝夠,睡前還要繼續(xù)么?”
厲夜祈挑眉看她,眼睛里閃爍著什么東西,只一閃而逝,快得她來不及分辨,他拿起女兒紅往自己身上潑去。
臥室里立即飄起一股陳年酒香,言洛希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你……”
價值不菲的女兒紅,有價無市的女兒紅,居然就被他這樣當(dāng)成礦泉水潑了一身,渾身濕淋淋的男人更是誘惑。
他隨手扯了纏在腰間的浴巾,順勢躺在了她身側(cè),將驚愕不已的小女人拉過來,言洛希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在了他胸口上。
她的睡衣立即被酒液浸透,她連忙撐著他的胸膛,男人目光瀲滟,含情脈脈道:“中午的時候不是饞得想喝酒嗎,現(xiàn)在讓你品嘗個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