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下唇,力道之狠,她舌尖很快就嘗到了血腥之氣,她卻感覺不到疼,“墨北塵,你……”
“既然讓你當(dāng)正宮夫人,你不肯,那以后就給我當(dāng)個暖床的情婦,顧淺,我給你一天時間收拾行李搬回墨家別墅,否則我親自上門捉人?!?/p>
顧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墨北塵實實在在是在羞辱她,也是實實在在的不會再放過她。她恨自己為什么不在遇到楊醫(yī)生時,就逃離這里,那么這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墨北塵看著她臉色慘白,他心口也是陣陣發(fā)痛,他轉(zhuǎn)身走到辦公桌旁,迅速在便利貼紙上寫下一組電話號碼,“去洗澡,再讓我說第三次的話,我不介意親自幫你洗?!?/p>
顧淺心知他說到做到,哪里還敢耽擱,連忙裹著薄毯往休息室跑去,心里卻把墨北塵的祖宗十八代都祭出來罵了一頓。
墨北塵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休息室門后,他抬手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是他一點也不反悔。
顧淺固執(zhí),如果不對她用強的話,他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有交集。
他回頭,看著地上被他扯壞的工作服,他走過去撿起來,衣料上還殘留著她溫軟馨香的氣息,他放在鼻端輕輕嗅了嗅,身體不受控制的躁動起來。
他深吸口氣,實在怪不得他這么下流,憋了四年沒有開葷,一旦開葷哪里還把控得住。他撿完碎布扔進垃圾桶,然后走到辦公桌旁撥了內(nèi)線出去。
電話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他轉(zhuǎn)身出去,正看到林策匆匆走出電梯間,他手里拎著一個女裝購物袋,見墨北塵站在門口,他快步走過去,“墨總,這是不悔經(jīng)理要的衣服。”
林策其實很不理解,為什么墨北塵會喜歡不悔那樣平凡的女人,而且居然還對她用強,真是讓他大跌眼鏡。
墨北塵接過購物袋,他沒想到顧淺居然會自己打電話給林策,托他買衣服,他皺了皺眉頭,“她不叫不悔,她是顧淺,以后叫她墨太太。”
“什么?!”林策瞪大眼睛,仿佛受到了暴擊。
顧淺雖然也沒有長得傾國傾城,但是好歹是小家碧玉,但不悔就完全是路人的長相,這兩個人相差十萬八千里,墨總卻說她們是一個人。
再瞧墨北塵的神情,他不像是中邪了,難道中邪的人是他?
墨北塵沒有再解釋,拎著購物袋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他來到休息室外面,伸手開門時,才發(fā)現(xiàn)門被顧淺從里面鎖上了,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如今她真是防他像防狼一樣。
墨北塵咬了咬牙,一時間也沒有發(fā)作脾氣,他挪了一張椅子過來,將購物袋放在椅子上,他伸手敲了敲門,“顧淺,衣服我放在椅子上,你待會兒自己拿一下?!?/p>
浴室里的顧淺站在花灑下,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鏡子里映照出她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她皺了皺眉頭,幾下洗完澡,就聽到墨北塵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一下子跌坐在馬桶蓋上,渾身痛得鉆心,她驚恐的看著半毛玻璃門外的房門,生怕下一秒墨北塵會破門而入,再度化身成野獸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