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林策站得筆直,也不敢再抽科打諢,連忙將昨晚在后臺發(fā)生的小驚喜告訴墨北塵,不過他并不知道當時言洛希和不悔在,所以也沒有提。
墨北塵瞇了瞇眼睛,心想最近沈玨突然接近他,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居心不良,卻沒想到她居然還能自導自演,也不怕他拆穿她的把戲,看來是有恃無恐了。
“子虛烏有的事,你還當真?”
林策瞧著他眉眼尖綿密的嘲諷,他愣了愣,問道:“墨總,需要給她一點警告嗎?”
墨北塵想到沈長青的死,他搖了搖頭,“不用了,她喜歡折騰就讓她折騰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她是不是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林策摸了摸鼻子,和墨北塵相處這么多年,他自然懂他的言下之意,大約就是沈玨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他道:“這么放任她折騰,會不會對你的名聲不好?”
“包一兩個女星這種傳聞,我這輩子沒經(jīng)歷一百個也經(jīng)歷了九十九個,隨她去吧。”墨北塵擺了擺手,沈長青在不周山意外身亡,雖然和他沒有直接的關系,不過沈家人似乎將這個仇記到他身上了。
只要無關痛癢,他也懶得計較,當然他懶得計較也是看在顧淺的面子上。
沈長青死了,那么顧淺又在哪里?
林策看他陷入沉思,他悄無聲息的出去了,墨北塵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他轉(zhuǎn)身拿起車鑰匙,徑自出了門。
半小時后,一輛黑色保時捷輕松地停在梵客酒店前,門童看見這輛車牌號碼,就知道金主大人來了,立即殷勤地過去打開駕駛座車門。
墨北塵朝他頷了頷首,門童受寵若驚,等他的身影飄遠了,他才回過神來,暗暗唾棄自己沒見過世面,大老板對他客氣一下,他就跟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
墨北塵長驅(qū)直入,進了大廳,墨北塵注資梵客酒店后,基層員工基本都認識他,一路過去都有人恭敬地和他打招呼。
墨北塵隨便逮了個人問她不悔在哪里?
那人也像門童一樣呆滯了一瞬,然后在墨北塵頗有耐心的等待下,慌忙指著宿舍區(qū),道:“不悔經(jīng)理今天生病了,沒有來上班,現(xiàn)在應該在宿舍里躺著?!?/p>
墨北塵道了謝,長腿邁向宿舍區(qū),他之前來過,這對他來說輕車熟路,很快就站定在不悔的宿舍外面,他抬手敲了敲門。
不悔正在洗衣服,聽到敲門聲,她將手放在水龍頭下面沖了沖,然后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墨北塵,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要甩上門。
然而墨北塵比她的反應更快,一把撐住門,即使被門板震得掌心發(fā)麻,他也聲色不露,沖不悔笑了笑,“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不悔堵在門口,“墨總,現(xiàn)在人看到了,你是不是應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