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搖了搖頭,“老板,顧淺已經(jīng)死了,死在了那場泥石流中。”
“好吧,我再想別的辦法吧,恭州那邊現(xiàn)在拿地不容易,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不過租樓盤比現(xiàn)修房子要省事一些。”言洛希盡量節(jié)約成本,修樓的話怎么說也不是最合適的方案。
“嗯?!?/p>
言洛希起身去拿了醫(yī)藥箱過來,給不悔處理了脖子上的傷,那牙印很深,幾乎皮開肉綻,看得言洛希一陣肉疼,“墨北塵怎么下得去口?”
不悔疼得咬牙,她也想知道墨北塵怎么下得去口,可想想當時可怖的氣氛,他只是咬了她一口還算輕的了。
言洛希見她疼得臉色煞白,她無奈道:“我們要不要去醫(yī)院打一針破傷風針?不知道被人咬了會不會得狂犬癥,我覺得還是去打一針比較穩(wěn)當?!?/p>
“噗嗤”一聲,不悔笑出了聲,她道:“洛希姐,你是故意逗我的笑的嗎?”
“咬得這么深,恐怕這牙印會留疤,偏偏是咬在這么顯眼的地方,墨北塵也真是人才?!毖月逑Uf了幾句,突然想起墨北塵可能是在不悔身上烙下獨屬于他的烙印。
她搖了搖頭,哪有人瘋成這樣?
最后,言洛希還是陪不悔去醫(yī)院打了一針破傷風針,回去后,她就讓不悔去休息,不悔與墨北塵對抗了一早上,這會兒也確實累了。
等她回了房,言洛希這才離開梵客酒店,她給墨北塵打電話,自己手下的員工受了傷,她這個當老板的不去討回一點公道,似乎說不過去。
墨北塵倒也爽快,答應在公司等她。
言洛希打車去了墨氏集團,她乘電梯上樓,到了辦公室外面,就見沈玨從辦公室里出來,兩人打了個照面,沈玨笑著和她打招呼,“洛希姐,你來了?!?/p>
言洛??粗颢k,自打沈長青的葬禮結(jié)束以后,她每次遇到沈玨都是在墨氏集團,這讓她心里有幾分微妙的不適。
“嗯,我來找墨總談點事,小玨你也在這里?”
大約從一開始就站了隊,所以看到沈玨與墨北塵之間走得近,她下意識就替不悔產(chǎn)生了危機感。
沈玨笑道:“是啊,我來和林秘書討論一下合同細節(jié),我之前的合約快要到期了,最近有好幾個公司挖我,洛希姐你要為我保密啊?!?/p>
言洛希看了看四周,只有她們倆,她輕笑道:“小玨,在娛樂圈里摸爬打滾,有些秘密就不要說出口了,因為你一旦說出口,就會變成大家都知道的秘密?!?/p>
沈玨神情一僵,倒也沒發(fā)作,“洛希姐,我相信你啊,對了,墨總在辦公室呢,你去找他吧?!?/p>
言洛??匆娚颢k轉(zhuǎn)身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合上,她才收回目光,沈玨突然頻繁的進出墨氏集團,真的是為了合同的事嗎?
為什么她總覺得六年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好像變了,變得心思沉沉再也看不透了。
言洛希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辦公區(qū),林策領(lǐng)著她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敲了三下門,請她進去。墨北塵坐在辦公桌后,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來了,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