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神情森冷,仿佛是男人氣場的改變,導(dǎo)致懷里的女人再度不安起來,厲夜祈合上電腦,將手機一并放在電腦上,然后摟著她睡覺。
這一夜,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翌日,言洛希醒過來就聽到窗外的鳥兒在唱歌,四周花香青草香怡人,她撐身坐起來,昨夜貪歡,薄被從她胸口滑下去,曖昧的指印和吻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橫陳,仿佛在控訴某人的暴刑。
她拿起擱在一旁的衣服穿上,某人要做壞事,事先準(zhǔn)備得十分妥當(dāng),連她今天要換的衣服都準(zhǔn)備好了。
她動了動酸軟的雙腿,門簾一陣輕響,她抬起頭來,就見穿戴整齊的男人走進來,俯身奪走了她的呼吸,她仰起頭,承受他的親吻。
厲夜祈大手托著她的后腦勺,來回親了親她的唇,仿佛怎么都親不夠一樣,十分眷戀。
過了半晌,就在言洛希快要承受不住脖子針扎似的酸疼時,男人終于放開她,朝后退開一步,看著她的臉嫣紅一片,他微微一笑,“早上好?!?/p>
言洛希無奈,“早上好?!?/p>
厲夜祈溫柔的將她垂在臉頰邊的發(fā)絲輕撫到耳后,“去洗漱一下,準(zhǔn)備出來吃早餐了?!?/p>
言洛希站起來往浴室方向走,厲夜祈就站在床邊目送她,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沒入浴室門后,他才整理好床鋪,將言洛希換下的睡衣折疊起來,擱在床頭。
竹屋防潮做得十分好,即使連日大雨,屋中也不會有半點潮濕的感覺,他轉(zhuǎn)身出去,等她洗漱的間隙,他拿起報紙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最新的時事新聞。
財經(jīng)版正好登的是有關(guān)傅倫的新聞,業(yè)界對他的風(fēng)評頗高,似乎早已經(jīng)忘了,他是由犯罪首腦集團分化出來。
厲夜祈看著傅倫面對鏡頭時光彩照人的模樣,無端的眼煩,一把合上報紙,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言洛希身影娉婷地走出來,正好看見他將報紙擱到一邊,她笑在他身邊坐下,“今天的報紙講了什么?瞧你好像不高興了?!?/p>
“沒什么,就是一兩個看不順眼的人?!?/p>
言洛希好奇地將目光投向那份無辜的報紙,她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奶茶香醇可口,她輕點了下頭,“哦,看不順眼就不看,不要影響心情?!?/p>
厲夜祈笑了一聲。
言洛希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對了,你什么時候出發(fā)?”
上次他說要出任務(wù),大概就是這兩天,一想到上次的分離,她的心沉了沉,厲夜祈現(xiàn)在出任務(wù)不像以前出差那么輕松,每次去都是危險重重。
“待會兒就走,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月島會接送小零上下學(xué),你不用操心?!?/p>
言洛希咬著一塊三明治,耷拉著眉眼點頭,“哦,那你注意安全,我和小零在家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