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下次不能再喝這么多酒,喝酒誤事。
“你醒了?”顧淺跟著他進了臥室,看他走到沙發(fā)旁,將托盤放在矮幾上,她問道:“你感覺怎么樣,胃有沒有不舒服,頭疼不疼?”
墨北塵搖了搖頭,“我去洗漱一下?!?/p>
顧淺看著他頎長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隔斷后,她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隔著什么,這種感覺從他昨晚喝醉回來,就一直盤桓在她心里。
她跟過去,墨北塵將浴室門關上,半毛玻璃上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影,他躬身脫掉睡褲,那若隱若現(xiàn)的光影更是勾人。
顧淺看得臉熱,忍不住將頭別向一邊,她倚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等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她就一直站在那里等。
不一會兒,墨北塵沖了澡,又漱了口,腰間纏著浴巾出來,抬手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看到顧淺等在門邊,他有些詫異。
記憶中,顧淺似乎很少有這樣黏他的時候。
顧淺手里捧著一套家居服,說是家居服,就是款式要舒適一點,一條灰色的修身休閑褲,一件深藍色毛衣。
“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p>
墨北塵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墻上掛著的鐘的時針,他微挑了下眉,“你不趕著去上班嗎?”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下山的路封了,正在掃雪,我就再偷懶一天。”顧淺將毛衣遞過去,“來,先穿毛衣?!?/p>
室內(nèi)有暖氣,其實并不會冷,顧淺只是看著他裸著的上半身覺得害羞,才一直要讓他穿上。
墨北塵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他笑著打趣,“親過摸過,怎么還不好意思?”
顧淺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開來,她哪有他臉皮厚,她轉(zhuǎn)開了目光,“你快把衣服穿上,待會兒著涼了,看你怎么浪?”
墨北塵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他傾身過去湊近她,“你想我怎么浪,我浪給你看。”
顧淺:“……”
好吧,她確實沒有他臉皮厚,她把衣服褲子全兜頭扔他身上,轉(zhuǎn)身就要走。
然而還沒來得及挪開步伐,就被男人伸手摟住,他將衣服從頭上拽下來,欺身貼在她后背上,顧淺只穿了一件毛衣,男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毛衣傳過來,熏得她耳朵尖都紅了起來。
“喂,你干嘛呀,先穿衣服?!?/p>
墨北塵眉尖狠狠擰起,她越是抗拒他的親密舉動,他就越覺得她這樣做是因為沈長青。他以為經(jīng)過一夜宿醉,他多少已經(jīng)平靜下來,但此刻心里卻越發(fā)不舒服。
他也不管正在滴水的頭發(fā),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扳過來,低頭就要吻住她。
顧淺下意識偏了頭,男人的薄唇擦過她的臉頰,她的心一陣顫栗,卻也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她躲開的那一瞬間變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