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你不是出差么?為什么要糊弄他?”
言洛希這會兒也確實累了,她不想和他討論,她打了個哈欠,“走吧,太晚了,去休息吧?!?/p>
厲夜祈目光閃爍,他低下頭,尋著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上去,新鮮的煙草味帶著苦澀的味道侵占了言洛希的感官,她輕輕推了他的肩膀,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唇,她氣喘吁吁道:“不要,我累了?!?/p>
厲夜祈重重地覆上去,繼續(xù)親吻她,大手也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執(zhí)意要挑起她的熱情與回應(yīng),“我想要,希兒,給我?!?/p>
言洛希閉了閉眼睛,她實在沒有心思和他親熱,身心都抗拒著,躲了他的手,卻躲不開他的唇,最后被他磨得周身發(fā)軟。
她只得妥協(xié),“進臥室去吧?!?/p>
厲夜祈眼前一亮,一邊親她,一邊將她帶進了門里,他抬腿帶上門,然后將她壓在門板上,不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徹底的占有了她。
這一夜,被翻紅浪,一夜未休,言洛希累得昏睡了幾次,都被男人的舉動弄醒,后來她實在沒脾氣了,就想好好睡一覺,偏偏某人不肯。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才歇,厲夜祈征戰(zhàn)一晚,居然神情氣爽,一點疲態(tài)都沒有,反觀言洛希已經(jīng)累得睡死過去。
他坐在床邊,想起昨天白驍那番帶著挑釁的話語,眼神黯了黯。
垂眸看著床上女人恬靜的睡顏,他心里空落落的,眼角余光瞥見她肩膀上血跡已經(jīng)凝固的牙印,他起身去找來了傷藥給她抹上。
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他想,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以后,他就退伍,然后帶著她去找一處島嶼住下,看潮起潮落。
至于能不能領(lǐng)證,只要他們在一起,那一紙結(jié)婚證可有可無,他也不必再執(zhí)著。
下午,言洛希腰酸背痛的醒來,下半身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她想起昨晚厲夜祈的兇狠,他似乎恨不得讓她死在他身下。
她吸著涼氣撐身坐起,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來,她感覺得到,厲夜祈也在不安。
她輕嘆了一聲,拿起手表看了一眼時間,這才慢吞吞起床去洗漱,準(zhǔn)備一會兒去酒店看看。
這兩天,顧淺和墨北塵卻是漸入佳境,雖然還停留在牽牽小手的階段,但比起以前已經(jīng)有了質(zhì)的飛躍,至少墨北塵能在她眼中看到她對他的情意。
他并不著急,等了20多年,終于等到她向他敞開心扉,他只想慢慢來,陪她談?wù)勄檎f說愛,讓彼此都深入了解對方,那么更進一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因為言洛希突然離開,顧淺忙得焦頭爛額,原本計劃好了要去倒追墨北塵,卻連晚上都不能按時回家,她難免覺得自己的情路漫漫舉步維艱。
這天晚上,她剛處理完文件,正在畫那張還沒完成的素描,辦公室門被人敲響,她抬起頭來,就看見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看清來人,她手忙腳亂的將素描本合上,見他已經(jīng)舉步朝她走來,她連忙拉開抽屜將素描本扔進去,起身迎上去,“你怎么來了?”
離得近了,她方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