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這里冉述原地復活了,開始說起了他們比賽的事情:“你你應該是最能夠體會我進步的人,我們一起比賽啊!我是不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了?”
“呃… …”桑獻斟酌了一下用詞,回答,“你的進步空間也確實很大?!?/p>
“是吧!我我覺得我超牛逼!每一次有效球都超神了!我絕對是有這方面的天賦?!?/p>
冉述的盲目自信,引得他回頭去看冉述,一臉的疑惑。
不過冉述笑得很開心,似乎還在等著他夸自己。
冉述是那種笑起來格外燦爛的男生,雙眸含著一汪清泉,笑聲似泉水叮咚。
他只能妥協(xié):“嗯,你很有天賦?!?/p>
回到酒店里,桑獻要去和王教練商量單打的戰(zhàn)術,回來后洗了個澡,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看到冉述已經睡了。
冉述的床鋪在外側,借著洗手間的光亮,他能夠看到冉述躺在床上睡得甘甜。
冉述睡相不太好,抱著整個被子,夾得很緊。
他看到冉述的后脖頸和纖細的后背,目光掃過冉述的腰。
冉述的睡衣是短褲,此刻他能夠看到冉述的長腿夾著被子,又細又長,纏著被子的畫面意外地……讓他喜歡。
他看了許久,突然覺得冉述安靜的時候似乎還挺符合他喜好的。
桑獻其實沒有什么耐心玩游戲。
他覺得很煩,簡直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做點其他的事情。
攪和了冉述的戀情后,冉述突然纏上了他,總叫他一起打游戲。
周六假期,到了下午他便收到了冉述的消息,他沒理,冉述也沒太糾纏。
結果一個小時后微信突然被刷屏了,冉述似乎是被之前的豬隊友氣到了,發(fā)了一排語音過來。他大致聽了聽,無非是在罵自己的豬隊友有多蠢,“前仆后繼”地去送人頭,一群**,真他|媽|的**。
末了,問他要不要一起打游戲。
冉述:回個消息很難嗎?總裁大人。
獻:抱歉,我才聽完語音消息。
冉述:聽了十分鐘?
獻:你自己看看你發(fā)了多少語音。
冉述:不會轉換成文字嗎?
獻:學到了。
桑獻最終還是上了游戲,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管家給他送來的果盤他也沒空吃。
玩了一會兒后,桑獻看到隊伍里實在不成樣子,開麥說了兩句話便關了麥。
誰知,這也引來了隊友的起哄。
隊友1:啊啊??!男神音。
隊友2:變聲器吧。
隊友3:大神求加好友!
桑獻都沒理。
漸漸地,隊伍里的另外幾個人畫風轉變,似乎在嘲諷桑獻裝逼,說不定是故意賣弄聲音,搞個屁神秘,說不定現實里就是一個□□絲。
一直很沉默的冉述突然開始打字罵人,罵得頗為精彩。
系統(tǒng)會屏蔽一些罵人的詞,冉述罵人時則很講究,一個字都沒被屏蔽,罵得對方恨不得當場斷氣。
隊友1:你們什么關系???你那么護著他。
冉述當時玩的是女性角色,干脆直接回答:他女朋友!不用你們瞎ky,現實里特別帥,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分分鐘讓我爽死,都滾。
桑獻看著冉述打的字,突然笑了起來。
他突然覺得隨侯鈺應該挺幸福的,有這么一個護短的小東西護著,應該挺開心的吧?
有沒有可能有一天,這小東西也護著他?
罵戰(zhàn)還在繼續(xù),桑獻看他們都沒心情打游戲了,全心全意地罵架,只能單槍匹馬繼續(xù)游戲。
這一盤游戲即將結束的時候,他終于打了一行字發(fā)過去:抱歉各位,對像管得嚴,不能加你們。
接著,勝利的畫面跳轉出來,游戲結束。
這盤結束后,冉述和桑獻單獨連了麥。
連接后,桑獻聽到那邊發(fā)出“咔嚓咔嚓”吃薯片的聲音,接著是冉述的聲音:“這群人不不要臉,那么菜,有人帶就老老實實地被人帶唄,還非得加好友。不加他們,沒面子了,開始罵人,冷嘲熱諷,這嘴臉就應該扔到化糞池里,和他們是一個味道的。”
“嗯?!?/p>
“不過說說真的,你的聲音加上你游戲玩得不錯,多玩玩你就能脫單了?!?/p>
“不感興趣?!?/p>
冉述又吃了一口薯片,接著說道:“是,你是霸總,不缺追求者。”
“沒有?!?/p>
“???”
“沒有人追我?!?/p>
“不不可能吧?”
“真的?!?/p>
“你太高冷了?”
“他們都說,我看起來就好像渣男,說不定不僅有女朋友,還有好幾個,其實我一個都沒有。”
冉述在那邊大笑起來,似乎嗆到了,還咳了一會兒。
緩過來后,冉述才說道:“你你應該好找對象,游戲打得好,長得也可以,除了油膩了點其他都可以?!?/p>
“現在游戲打得好都是擇偶標準之一了?”
“至少我我喜歡游戲打得好的。”
“哦……”他回答了一句。
冉述突然暴躁起來:“操!你一個氣泡音搞得我渾身雞皮疙瘩,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在好好說話?!?/p>
“算了,再來一把?!?/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