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郴不語,只是雙臂用力,輕易便把她身體抱起。
她被擺弄成了母狗挨操的模樣。
大大張開的雙腿,高高撅起的肉臀,讓濕透的騷逼清楚地暴露在燈光下。
這種姿勢,實在是讓人羞恥。
可是頂在逼口、正在無情碾壓著陰蒂和陰唇的肉棒,卻又讓她那么的興奮。
興奮到騷逼不停蠕動,試圖把只在逼口附近活動的肉棒吞進深處、更深處……
但肉棒卻依然只在逼口流連,挑逗得她更加饑渴瘙癢。
“季學(xué)長……”她不解呢喃。
“騷貨,一會兒操進你子宮好不好?”他啞聲笑問,“你這騷逼太淺了,也就比你的嘴巴多吃下去一點點罷了,這可不行?!?
操進子宮?她杏眼瞪大,身體微微顫抖,有些害怕。
那該多疼啊!
“不要……不要操進子宮,我怕疼……??!”話還沒說完,他的肉棒便又沖了進來。
這一次,從開始便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急速操弄。
肉臀被操得噼啪作響,漸漸加入了嘰咕嘰咕的水聲,垂落的飽滿奶球被撞得亂晃,在空氣中泛起迷人的波浪。
花心被撞得直流水,逼口上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已經(jīng)被磨成了白沫狀……
粗碩的肉棒還在不停抽送著,每一次都直沖花心,撞得她身體往前,卻又很快被拉回來。
她手臂已經(jīng)撐不住了,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只有被他用手臂掐著的肉臀依然高聳著,承受他又深又重的撞擊,還有時不時拍下來的巴掌。
在這樣兇狠的操弄下,他還沒射,她已經(jīng)又泄了好幾次,滾燙的淫水一波一波噴出,卻又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陰道里,脹得她難受又快慰。
只有肉棒抽出的那一瞬間,被堵著的淫水才能流出一些,又被撞得飛濺,在床上留下淫蕩而凌亂的細(xì)小水痕。
床上還有兩塊大片的水痕——激烈的快感讓她失控,口水和淫水雙雙流瀉,正對著的床單便全被打濕。
“季學(xué)長……我……我不行了……啊……”這一次,她是真的渾身酸軟到連手指都動不了的程度了,只能低低喘息。
他在她口中釋放過一次,又射進了她騷逼一次,這會兒便持久的很,即便她喊著不行了,他也依然保持著原先的頻率兇猛進出。
他能感覺的到,那阻攔著他的欲望更深入的障礙,已經(jīng)開始慢慢松動了。
或許今天不一定能操進去,但是不用多久,他一定可以如愿。
季郴心情無比愉悅,像是不知道疲累的電動馬達一樣,反復(fù)奸淫著被操到艷紅爛熟的騷逼,撞擊著原本緊閉、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有些松軟的宮頸。
她的騷逼雖然淺了一些,但陰道緊致,層層迭迭的軟肉又嫩又滑,像是熱情的小嘴一樣,不停親吻著他的肉棒,而被慢慢撞開的宮頸,比之陰道更是緊的不像話,龜頭每次被夾一下,都爽得他低聲抽氣。
她也還在呻吟,但已經(jīng)不像是之前那樣高亢激動,而像是剛出生的小貓一樣,低低軟軟的。
像是耗干了體力和精神,再無力承受。
季郴見狀,沒有再忍著,又撞擊了幾十下,便猛地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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