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順著他,只要順著他,什么事兒都沒有。
孟檸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所以施榮叫她叫叔叔,她就叫叔叔,叫她穿水手服,她就穿水手服,只要想開了,孟檸絕對是最識時(shí)務(wù)的那個(gè),可是現(xiàn)在,她真的有點(diǎn)沒法接受。這、這是哪門子的水手服?。?!誰叫的水手裙會短到連彎腰都不必,就能看到里頭的春光?更別說她大腿上還有施榮留下來的體液,真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上半身就更不用多說了,她的d杯已經(jīng)將水手服撐得滿滿的,胸口的扣子隱隱有崩開的跡象。施榮看得眼里直冒火,面上卻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勾勾手指就要孟檸朝他的懷里去。
……明明就在眼前,他一伸手就能得到的事兒,卻非要讓孟檸主動(dòng)。
孟檸如同乳燕歸巢般投入施榮懷抱,被他重新又抱到大腿上,黑眸一瞇,道:“露露這里藏的是什么?鼓鼓的,是不是又從家里偷東西了?!”
孟檸覺得自己的智商跟人格都遭到了極大的侮辱,不過幸好,她能屈能伸……不想吃苦,陪著施榮一起瘋就行了。正要張嘴說話,某人的手就覆到了她胸前不住地揉捏,邊捏邊摸還邊琢磨:“這到底是藏了什么好東西呢?這么軟,這么大,還這么嫩……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你舍不得給我,就一個(gè)人藏在這里?”
孟檸:“……”
“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你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施榮咄咄逼人地問。“快,扒開讓叔叔看看!”
天哪,他竟然還沒忘記叔叔這個(gè)?!蠙幱植皇巧底樱惹半娫捘穷^的人雖然說的模棱兩可的,但她大概也能推的出來。木絨絨跟丁懷志在床上十分契合,那兩人才是真正愛玩角色扮演的,尤其喜歡年齡差特別大的,可施榮從來都沒這奇怪的愛好啊!
就在孟檸發(fā)呆的時(shí)候,施榮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給解開了,露出那一對飽滿滑嫩的兔兒來。施榮滋吧滋吧吸了兩口,像是感慨什么似的說:“要是現(xiàn)在果果剛出生就好了。”
一開始孟檸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后來才明白他這是在暗示她有奶水的時(shí)候。一想到這個(gè),孟檸羞憤難當(dāng),施榮對她的占有欲有多強(qiáng)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誰都不曉得,就在她辛辛苦苦生了果果之后,為了孩子身體健康,所以孟檸懸著母乳喂養(yǎng),可就是這樣,卻因?yàn)槭s泡湯了。
因?yàn)樗刀剩?/p>
他嫉妒這世界上每一個(gè)被孟檸看見的男人,這“男人”,當(dāng)然也保羅孟檸為他生的兒子。所以那一段時(shí)間,孟檸就像是生了兩個(gè)孩子,奶水根本就不夠?,F(xiàn)在聽施榮老話重提,頓時(shí)羞惱不已去,一張臉紅得要命。
偏偏施榮玩上了癮,非逼著她張嘴叫叔叔然后求饒。士可殺不可辱這六個(gè)字,在她腦子里一晃而過后就劈里啪啦碎了一地。最后孟檸還是沒骨氣的滿口叔叔叔叔叫的甜蜜蜜,聽得施榮也高興,把她抱在懷里又親又揉的好久。
此處省略兩千字。
等到施榮這一次饜足了,那套漂亮的水手服已經(jīng)光榮犧牲躺在了地上,尸骨無存。
孟檸被折騰的少了半條命,下午當(dāng)然沒法去上課,于是施榮就給她打了電話請個(gè)假,孟檸在董事長辦公室睡了一下午,晚上起來的時(shí)候精神頭十足。
也就趁著這段時(shí)間,施榮將丁家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孟檸。孟檸聽了無語死了,怎么也想不到這男人會想出這么損的招兒,這是要讓丁家鶏犬不寧?。?/p>
孟檸也見過那個(gè)木絨絨,直覺這個(gè)女孩不簡單,絕對不是丁靈跟丁懷志父女倆想像中的那種柔弱的女孩子。他們這回可以說是踢到鐵板了啊……饒是你鋼皮鐵骨,在鐵板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可是瞧著滿眼亮晶晶一副等待被夸獎(jiǎng)的大狗模樣的施榮,她又覺得百感交集。施榮以前從來不會管這些瑣事的,可為了她,他什么蠢事都做。孟檸莫名感到有點(diǎn)心酸,可是很快的,她就重拾了自己的心情,說:“我覺得這樣不大好吧?要是被丁懷志跟丁靈發(fā)現(xiàn)了……”先不說他們有沒有本事拿捏施家,單說那個(gè)跟丁懷志在一起的姑娘,不就是被糟蹋了?。?/p>
施榮淡淡地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奔词褂?,也是丁夫人受的刺激最大。那女人狼狽了一輩子,為了愛情追求了一輩子,到老來,施榮還真想看看,當(dāng)她得知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shí)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