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某個禽獸還真的沒有辜負這個稱呼,當晚纏著徐然做了又做,起初那兩次還會清理一下,到后面索性就雙雙躺在床上,硬了就做,做完就睡,醒了又硬,硬了再做。
徐然快要被他搞死了,從一開始還能配合潘皓的動作,次數(shù)多了之后就躺著一動不動連翻個身都不愿意,就這樣猶如奸尸一樣的場面都讓潘皓get到了其中的樂趣,那根肉柱就沒從自己后門離開過,徐然生怕自己要被操到脫肛,忍不住出聲求饒——結(jié)果這禽獸更興奮了,覺得徐然是欲求不滿,欲拒還迎。
等這個行走的偉哥終于藥效盡除,徐然差不多是一條魚干了,直接睡了過去,身上到處都是歡愛過后留下的紅痕,屁股那兩瓣肉更是給潘皓掐出了青紫色,臀縫中的小洞還在噗噗往外吐著濁白粘液。
看到徐然這副被蹂躪成破布娃娃的模樣,潘皓差點又硬了一次,可到底還是心疼多一些,看著徐然張著嘴巴流口水打呼嚕的模樣又把那股欲望忍了下去,而作為一個攻盡責地來善后。
第二天徐然醒來,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哪里是不痛的,只憑感覺就知道某個被使用過度的部位肯定腫了,罪魁禍首在一旁睡得跟死了一樣,徐然就恨不得再跟他冷戰(zhàn)幾天——但想了想后果,決定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好在潘皓還有點良心,醒了之后給徐然捏肩揉背好不殷勤,還說以后就聽老婆大人指令,讓他干嘛就干嘛,徐然咔咔咔在腦子里安排了無數(shù)個能指使潘皓去做的事情,大到幫他考試,小到給他端茶倒水,連某個稱呼也沒空去追究。
在一起久了才會慢慢把時光倒回初識的時候,把一些旁枝末節(jié)的東西挖出來再探討一遍。有一次徐然問潘皓:“我是不是還蠻好把的?!迸损骸????”——下一秒徐然就領悟過來了,潘皓這丫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把過他??!
——如果說被“強奸”也算的話。
徐然心里不平衡了,非要潘皓再按照正常流程來追他一次,潘皓覺得他可能腦子被門夾了,道:“為什么要做這種沒意義的事情。”典型的活在當下,徐然其實也就是無聊,想體驗一把被人追的感覺,道:“來吧來吧,我演技很好的?!?/p>
潘皓:“……”
第一天潘皓早中晚三餐都給他送吃的,飯后還負責水果或零食,睡前短信說晚安;第二天潘皓早中晚三餐都給他送吃的,飯后還負責水果或零食,睡前再短信說晚安;第三天潘皓早中晚……
徐然:“你追人是沒有別的套路了嗎?這和我們之前的每一天有什么區(qū)別啊啊啊你個大傻逼——?。?!”而且每天就睡在一起還發(fā)短信是在搞什么!
潘皓一臉坦然:“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
徐然:“重來!”
這天徐然和一個朋友出了門看電影,還在“追”他的潘皓是沒有這種能和他單獨看電影的機會的。徐然一邊看,一邊忍著從口袋里不斷傳來收到消息的震動,快震得他腿都麻了。
還以為是什么急事時拿出來一看。
潘皓:吃飯了嗎?在哪兒呢?吃了什么?在干什么?
徐然回:滾!隨即拉黑,等電影結(jié)束之后才又放出來,打電話過去道:“大哥,你還是別追了,真的,我都服了?!?/p>
潘皓:“哦,那我打球去了?!?/p>
徐然:“……拜”
一招不成,還有新招。
徐然換了計劃,改成他來追潘皓。后者已經(jīng)對這個游戲失去了興趣——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什么興趣,看徐然還不肯放棄的樣子也只好點頭答應了。
可那之后徐然似乎和往常一樣并沒什么變化,也沒有做出一點對潘皓示好的意思,好在潘皓根本也不care這些事,很快就淡忘了,平時該怎樣還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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