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
喬燼抱住他肩膀細細發(fā)抖,一個“嗯”說的一波三折。
陸銜洲收回手放在他眼前,故意使壞問他,“這是什么?”
“不知道……”喬燼不好意思說,頭直往他懷里埋,絲毫沒有抗拒的讓自己的身子被陸銜洲的信息素控制,完完全全的交托給他,任由他細心tiao教。
“哪里來的水,喬喬都這么大了還會流口水的嗎?”陸銜洲不僅不饒過他,還在他面前撚了撚手指扯出黏糊糊的銀絲,還飄著一股奶味。
“不……不是口水。”
“那是什么?”陸銜洲的呼吸也滾燙,落在喬燼耳垂上的時候幾乎把他燒起來,偶爾說話時牙齒會磕到耳垂,讓他抖的厲害。
喬燼不敢看,“你別……”
“不說是什么,那下去吧,我看喬喬也不是認真想要道歉,算了?!标戙曋拮鲃菀獙⑺畔聛?,更有起身的意思。
喬燼一急,靠在他耳邊就說了兩個字。
陸銜洲偏頭親了他一下,夸道:“好乖?!?/p>
喬燼被他欺負的眼睛通紅,沁著一層水汽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下。
陸銜洲被他這一眼看的呼吸都亂了,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越是這么看我,我越是想把你弄哭。”
喬燼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怕被別人聽見似的小聲說:“那你別看。”
陸銜洲眨眼,睫毛撓了撓他的掌心,含笑動了下手指說:“喬喬這么貪嘴,嘗到了就不松口。
他雖然平常也會逗他,有時候也會說這些,但在白天,窗簾都沒拉太緊的狀況下還是頭一次。
醫(yī)院的隔音太差了,他能聽見住院部走廊里人來人往的聲音,還能聽見窗外的鳥叫,甚至于微風扯開窗簾,連同光線一起照進來。
這一切都讓他有種在人前做的感覺,羞恥達到了頂峰繼而化作zhan栗,喬燼比平常反應更大,陸銜洲也幾乎讓他逼瘋。
“喬喬,松開?!?/p>
喬燼搖著頭聽不進去,嘴唇咬的泛白,每次被他誘哄著稍微一松卻又本能的收緊,來來回回弄得陸銜洲渾身是汗,連額頭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他的呼吸極沉,看起來像是很痛苦,喬燼意識散亂,呼吸支離破碎,看著陸銜洲鼻尖的汗,本能的吞咽了下然后傾身過去伸出舌尖舔了他的鼻尖一下。
陸銜洲一怔,隨即將他一托生生在最后一步撤了出來。
喬燼看著手上的白色痕跡呆了半晌,陸銜洲伸手去拽紙巾,一回頭看見他伸出舌尖輕輕一卷。
!??!
“喬喬?!?/p>
喬燼像是偷東西被抓到的孩子把手往身后藏,陸銜洲簡直要被撩瘋了,赤紅著眼睛問他:“你在干什么?!?/p>
“我……”喬燼以為他生氣了,顫巍巍道歉:“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什么味道,我下次不、不吃了。”
陸銜洲握著他的手拉回來,指尖撥了一點送進他嘴里,攪了攪邊問:“什么味道?好吃嗎?”
喬燼口水收不住,急急吞咽了幾下才含含糊糊說:“腥,不好吃?!?/p>
“什么都敢亂吃?!标戙曋藿o他擦了擦手,心軟的揉揉他的臉,“這么ng,都不用教?!?/p>
喬燼總覺得浪這個字不是什么好詞,但陸銜洲不會罵他的,所以便問道:“那你喜歡我ng嗎?”
陸銜洲差點一跟頭栽倒,手忙腳亂的撈住他抱回懷里才沒讓他摔著,惡狠狠地咬牙道:“小兔崽子,不許再說話了?!?/p>
喬燼乖乖閉上嘴,卻擰了擰yao,被g開后的虛無比沒有得到之前更痛苦,他不明白陸銜洲為什么在最后一刻撤出來了。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sheng zhi qiang被灌的滿滿當當,仿佛動一下都會g破的感覺。
他知道陸銜洲是不想讓他懷孕,可他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嗎?
為什么每次不管有多么失控都會在最后一刻理智到極致的撤出去。
每次他哭著失去意識,醒來的時候陸銜洲還是那樣沉靜,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深陷。
但他從信息素的濃度里可以清晰判斷,陸銜洲并不是表面那么冷靜,他覺得自己可能想象不到陸銜洲有多愛自己。
所以他不要陸銜洲羨慕別人、只能看著別人家庭幸福,他要別人都來羨慕陸銜洲,羨慕他也有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他要別人提到陸銜洲的時候不是說他在商場上冷漠無情,也不要別人提到他的時候說他不被父母喜歡、說他娶了一個完全不相配的Omega。
他要別人提起陸銜洲的時候會說,他有一個很好的、能有一點點配得上他的Omega,還有一個不比任何人差的孩子。
那個小孩會像默默一樣?像傅令意一樣?
如果爸爸是陸銜洲的話,他一定不比任何人差。
喬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沮喪的想,怎么才能讓陸銜洲愿意在里面留下一個孩子呢?
“在想什么?”陸銜洲看著他摸肚子,手掌貼上去包住他,“肚子疼?剛才怎么沒說?自己就忍著?”
喬燼倏地收回手,怕被他看出小心思,“不是,不疼。”